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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天使換掉我的惡魔……我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只是……」

秦夜：「只是什麼？」

江小燃：「我擔心……惡魔不甘心被換……用自己身上的地獄之火去燒天使……」

秦夜：「天使又不是傻子會站著讓惡魔燒？」

江小燃：「你的意思是……」

秦夜：「朕的意思是……玩火會自焚……天使有自己除惡魔的方法……玉兒……你只要同意朕用天使換惡魔……至於怎麼換怎麼除朕自有辦法……」

江小燃：「那好吧……陛下……如果換起來覺得有危險……可以停下來……那八個小惡魔是我這個大惡魔提拔培養出來的……對我這個大惡魔是從心裏害怕願意誓死效忠的……」

秦夜：「那你覺得他們對你是害怕還是忠心？」

江小燃想了一下，「我覺得……都有！」

「呵……」秦夜故意笑了一聲。

江小燃：「你笑什麼？」

秦夜：「朕覺得他們對你的忠心都來自害怕，如果你不再是大惡魔，這些小惡魔絕對不會再效忠你！」

江小燃：「真的？」

秦夜：「真的！」

三秒後

江小燃：「那如果我還是大惡魔，這些小惡魔依然會效忠我？」

秦夜：「是，但是這個效忠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效忠！」

江小燃：「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效忠？」

秦夜：「看著像是在效忠，實際只是不敢反抗你！嘴上喊你是主子不敢違抗你的命令，心裏可不認你是主子！」

三秒後

江小燃：「那真正意義上的效忠是什麼？」

秦夜：「四大家族對朕的效忠！玉兒，你還記得天衣對你說的話嗎？」

江小燃：「具體不記得了，但我記得天衣說過，即使你不是秦漢國的皇帝了，四大家族依然會效忠你！」

秦夜：「對，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效忠，玉兒，四大家族不是因為害怕朕而效忠的朕……」

「我的那八個得力幹將卻是因為害怕我而效忠的我……」

「對！四大家族對朕的效忠是真正意義上的……」

「那八個人對我的效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

「那我們應不應該換了那八個人？」

「應該……」

「呵……」

江小燃：「笑什麼？」

秦夜：「你終於明白了，那八個人應該被換掉！」

江小燃：「陛下，那八個人是我選拔培養出來的，雖然已經明白了要把他們換掉，可真正換起來心裏還是有點不舍……」

「不舍？朕還以為自己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會讓你感到不舍的人！沒想到……」

秦夜故意沒把話說完傷心的看著江小燃。

「不是的……陛下……那個……你確實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能讓我感到……不舍的人……」

秦夜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那你還說換掉他們八個會讓你感到不舍？」

「不是的……陛下……我說錯話了……換掉他們……我一點都不會覺得不舍……只有你……才會讓我感到不舍……陛下……我剛才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