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

「玉兒，朕會過目不忘過耳不忘！」

「我知道你會啊……就是因為你會才會理直氣壯的認為所有人記性都不好。」

「呵……」

「你笑什麼？」

「朕突然明白了你為何要證明所有人記性都不好？」

「是嗎？為何啊？」

「所有人記性都不好了，你的記性不好就成了正常。」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秦夜：「……」

「陛下，我們所有人記性都不好，以後你就不要拿我記性不好來說事了。」

秦夜：「……」

「朕什麼時候拿你記性不好說過事？」

「那可多了去……」

秦夜：「……」

「比如呢？」

「比如剛才！」

「剛才？」

「你好像說了……」江小燃一副陷入思考的樣子，「沒想到我這麼糟的記性居然記住了那件事，具體我不記得了……」

秦夜：「……」

「你也知道我的記性不行是吧？」

秦夜：「……」

「能記住這麼多已經不錯了是吧？」

秦夜：「……」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的那些問題朕都無法回答。」

「無法回答？怎麼會無法回答？我問的問題明明那麼容易回答……」

江小燃語氣故意帶上了一絲委屈。

秦夜見此嘆息道，「玉兒，朕如果不回答你那些問題，你會生氣嗎？」

「不會啊……」江小燃沒怎麼想就回答了。

「那朕就不回答了。」

江小燃愣了一下，「陛下，你怎麼能這樣？」

「朕怎樣了？」

「你……你……」江小燃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詞，你了半天才道，「給我設了個套子。」

「套子？朕哪有給你設，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小燃聽到這話啃了秦夜一口，「再裝糊塗，我咬死你！」

「咬死朕？」秦夜壞笑了一下，「你咬死了朕，不是要守寡，你就那麼想做寡婦啊？嗯？」

「誰說咬死了你一定要去做寡婦，我不會改嫁啊？」

改嫁？秦夜聽到這兩個字臉瞬間黑了。

江小燃這兩個字出了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陛下我說錯話了，我生死都是你的人，絕對不會改嫁的！」

秦夜臉還是黑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朕死了，你好改嫁！」

「當然不是了，陛下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巴不得你死？你是我的命啊，你死了，我一定會隨你而去，怎麼可能去改嫁？我剛才是頭腦一熱，信口胡說的，你千萬不要當真啊，你想啊我離了你都會活不下去，怎麼可能在你死後改嫁……呸呸呸……我胡說什麼呢……你怎麼可能會死……」

「是人都會死的……」秦夜的臉色已經沒那麼黑了。

「對……不對……」江小燃把自己繞暈了。

「倒底對不對？」

「對又不對！」

「怎麼說？」

「因為你說的話都對所以對，我不想你死所以不對。」

「呵……」

江小燃聽到這個笑聲，鬆了口氣，「陛下，你笑了，是不是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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