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變成這樣我適應不過來，陛下，咱別鬧了，你恢復正常好不好？」

「可以，但你要答應朕一件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再說？」

「這怎麼行？要是你讓我答應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做到怎麼辦？」

「你可以做到而且很容易做到。」

「那好吧，我答應你。什麼事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可以了，你要承認你確實在沒事找事自討苦吃，胡思亂想認為朕示愛的人不是你，以後再也不因為這個事心裏難受了。」

「心裏難受？我沒有說過我心裏難受啊？」

「你說你感到有點不舒服，在朕看來這就是心裏難受。」

「呃陛下，你這樣似乎有點……」

「不管有點什麼？你答不答應吧？」

「答應……答應……答應……我能不答應嗎？」

「不能！」

江小燃：「……」

「陛下，我現在已經答應了，你是不是應該恢復正常了？」

「朕一直恨正常。各個功能都是，你要不要都檢驗一遍，驗證一下。」

「這……怎麼檢查？」

「朕給你個提示，你可以先從嘴開始，看看朕的嘴巴正常不？」

江小燃愣了一下，吻上了秦夜的唇。

秦夜唇齒微微開啟了一些，江小燃趁機讓自己那團柔軟滑入到秦夜的嘴裏。

一寸一寸的檢查起了秦夜的嘴巴，任何地方都沒放過。

三分鐘後

江小燃停止了檢查秦夜的嘴巴。

秦夜笑了笑，「檢查完了？」

「檢查完了。」

「正常嗎？」

「不知道。」

「不知道？」

「我的舌頭隻去過你的嘴巴，所以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正常？」

「那這麼說來，你也不會知道朕的其他地方正常嗎？」

「對啊……不會知道……陛下……我剛發現……其實知道了……沒意義的……既然沒意義……還不如不知道……尤其是……這些身體部位……並不適合……拿來公開檢查……」

「這些身體部位都有哪些啊？」秦夜很顯然事想逗一逗江小燃。

「陛下，你如此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說的身體部位是哪些？這樣裝不糊塗有意思嗎？」

「裝糊塗？朕哪有？朕明明是真糊塗。」

「呃……陛下……小女子甘拜下風……真是說不過你……你是真糊塗也好……裝糊塗也好……都是為了說明你不知道那些身體部位是哪些對不對？」

「對！」

「陛下，你是不是一定要聽我說出來，那些身體部位，才肯變回聰明到反人類的樣子。」

「呵……」

「你笑什麼？」

「你越來越愛朕了！」

「這話的意思是，我變聰明了？」

「呵……」

「你又笑什麼？」

「朕曾經問過你，你是喜歡朕對你說你越來越愛朕了，還是喜歡朕對你說你變聰明了，你的回答是你越來越愛朕了，現在朕說了這句話，你又說朕的意思是你變聰明了，朕覺得你這樣變來變去很好玩就笑了。」

「好玩？這有什麼好玩的？」

「呵……」

「你又又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