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燃……你想往動物園裏放哪些動物，現在可以告訴朕了嗎？還有，你想不想建一個海洋館，朕記得你喜歡吃魚，那喜不喜歡看魚呢？你想要什麼品種的魚朕都可以給你變出來……」

「陛下……」江小燃打斷了秦夜，「你說慢一點，我的理解能力不是很強……」

「呵……」

「你笑什麼？」

「你這算謙虛還是算有自知之明？」

謙虛？

自知之明？

「這兩個意思不一樣嗎？有自知之明難道不是謙虛？謙虛了不是有了自知之明？」

「呵……」

「陛下，你又又笑什麼？」

「小燃，你要往動物園裏放些什麼動物？」

「放些……」江小燃想了起來，「會飛的鳥……」

「鳥都會飛！」

「我知道啊……但這不是夢境嗎？我記得我有夢到過魚在天上飛鳥在水裏遊……」

秦夜：「……」

「居然能夢到這些，你也真夠厲害的……」

「這有什麼厲害的，做了個稀奇古怪的夢罷了，這和你能製造夢境簡直沒法比……」

「那你想讓那些景象出現在這個夢境裏嗎？」

「什麼景象？」

秦夜：「……」

「在天上飛的魚，水裏遊的鳥。」

「你說這個啊……還是不要了……」

「為何不要了？」

「這個現象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呀……」

「呵……」

「你笑什麼？」

「這是夢境，夢境裏發生的一切都和自然規律毫無關係。」

「哦……那和什麼有關係？」

「朕的想法，一切都是朕想出來的，造夢師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想法去影響他人的想法。」

「真的嗎？」

「真的！」

「那如果是這樣，你的想法可真是厲害的不是一點點。」

「為何如此說？」

「我記得你可以製造得出殺人夢境把你拉入到殺人夢境的人變成植物人。照你現在說的，你不過是在用自己的想法影響他人的想法，這人都被你的想法影響成植物人了，你的想法還不厲害啊？」

「呵……」

「陛下，你笑是認可還是不認可我的想法？」

「那你還要不要讓朕變會飛的魚和會游泳的鳥出來。」

「那就變吧……反正這裏是夢境。」

「會飛的魚要不要長翅膀？」

「當然要，不然怎麼飛？」

「沒有翅膀也能飛啊……你忘了我們經常飛來飛去的了？」

「陛下，我們那不是飛是跑，我們只是看著像在飛？」

「那給飛魚長上翅膀？」

「還是不長了吧……」

秦夜：「……」

「為何又不長了？你剛才說的意思難道不是沒有翅膀不算飛嗎？」

「不是啊……我剛剛明明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舉得例子不對，又沒說你的觀點不對？」

秦夜：「……」

「你的意思是，你認同沒有翅膀也可以飛？」

「當然了，我見到飛到天上的魚都沒翅膀。」

「在哪裏見的？」

「夢裏啊……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夢到過飛到天上的魚和在水裏遊鳥，陛下，你一個會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人，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