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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和你分開這麼痛苦的事，怎麼可能不哭？陛下，這個條件，不是小燃不願意答應你，是小燃根本不可能做到，陛下，小燃不想騙你，答應你自己辦不到的事，一會我們分開的時候，小燃一定會哭的稀裡嘩啦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驚天地泣鬼神……」

秦夜吻上了江小燃的唇，他沒有其他辦法減少自己和江小燃的心痛……

小燃，對不起，朕不該提這個條件，一會我們分開的時候，你想怎麼哭便怎麼哭，朕無非是再心碎一次，可這不是應該的嗎？你那麼痛苦，朕卻不能幫你削減分毫，那陪你一起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不是應該的嗎？

陛下，小燃，一千個，一萬個捨不得你！

我們早成了彼此的一部分，哪裏還可能，在分開以後，去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這對我們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啊！

小燃，朕明白了，那些自欺欺人的承諾我們以後再不做了，朕以後不會要求你，在離開朕以後，不去傷心痛苦，不會要求你，在離開朕以後，還能好好活下去！

我們該如何思念對方便怎麼思念對方，你因此或者朕因此產生的痛我們一起承受……

嗯……我們一起……就像現在一樣……緊緊合在一起……哪怕是承受痛苦……

嗯……以後我們……做什麼……都一起……肉體分開了……靈魂還會在一起……

肉體？靈魂？陛下，你先愛上的是我的肉體還是靈魂？

應該是一起，你呢？先愛上朕的肉體還是靈魂？

江小燃想了一會，「陛下，我的肉體先愛上你的靈魂！我的靈魂先愛上你的肉體！」

秦夜怔了一下，「還能這樣分啊？」

「當然可以這樣分了……陛下……你想……既然愛上可以分先後……那為何被愛不可以分先後？」

秦夜：「愛上？被愛？小燃，你究竟想要告訴朕什麼？」

「告訴你，我特別想知道，先愛上我靈魂的，是你的肉體還是靈魂？先愛上我肉體的，是你的靈魂還是肉體？」

秦夜聽聞此言，頭疼不已的道，「小燃，朕可以說，被你繞暈了嗎？」

江小燃：「哈哈哈……天下第一聰明人……居然被我繞暈了……哈哈哈……陛下……你為何會覺得自己被我繞暈了？」

秦夜：「朕本來只有一個問題，你先愛上了朕的靈魂還是肉體？結果聽了你那兩個問題以後，覺得至少應該要問你四個問題，給你四個答案，這還不暈啊？」

江小燃：「我隻問了你兩個問題，你為何要給我四個答案？」

秦夜：「小燃，朕的肉體先愛上你的肉體，朕的肉體先愛上你的靈魂，朕的靈魂先愛上你的靈魂，朕的靈魂先愛上你的肉體，這是不是四個答案？」

「這是四個答案，可你只需要給我兩個啊，現在告訴我，是哪兩個？」

秦夜：「是……朕的肉體先愛上你的靈魂……朕的靈魂先愛上你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