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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郎印》第九章 監獄風雲
「凶塚?」「怎麼個兇險法,這下面的墓塚難道你也下不去?」

鼎鼎大名的塗二爺一臉無賴的說道:「我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下得去,再說就算能下去我為啥冒那個險,風險太大,得到的和付出不成比例,提不起來心思動這個古墓也是一層考慮。你以為我是什麼神人,進得哪個墓塚之中大喊一聲就震出個星垂平野闊,古往今來也就中郎印之主有這個氣度和魄力,連聖人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這水平還是自己惜命一些的好。」

我聽著這話,不由自主的臉上發熱,心道:「我要是有那本領還用得著來拜訪你嗎?」感情他還不知道我這水平還不如他,別看頂著一個中郎印之主的名頭,卻還是愣頭青一個。其一,在這圈裏面沒有中郎印之主的任何文獻和資料傳承留下來,二是自己悟性太差,按著柱子大爺的說法,中郎印之主都是能做奸雄的人,我沒有識別出來當初的那一黑幕,便錯過了中郎印擇主之機緣,本該默默的離去,把機會留給後面更優秀的人,至於後來中郎印自動擇主反而打亂了上代中郎印之主的佈置,反過來因為我,他都沒來得及真正的傳我一些本領下來就離世了。

塗二指著我能夠給他指點迷津,將他這個風水運勢給盤過了,我呢本指望趁著他的威望找到這古塚之中存在的兇險到底何方神聖,只是他過於迷信風水,這家族的運勢已經翻轉,這回一聽說這裏有個古塚愣是不敢觸碰,不僅是他不接這古塚就連他的小弟也一個個的禁止伸手,只怕這局墓塚裏面有什麼邪物葬送了他一輩子的虛名不說還可能把命搭在裏面。

我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兒和自己的推測對塗二說了一遍,特別是對於「黑寡婦」夏家的那個女人的一些細節沒有放過一絲。

塗二聽完嘿嘿一笑:「這論資排輩你是我小師叔,倒是我和那夏小姐算是一類人,我剛來這裏的時候也被她給驚艷住了,要不是接連聽說她的幾個相好的沒有一個命硬的,我還真的在深夜會一會這世間尤物,這人來歷不明,有美色,有膽識,你要是覺得她毫無縛雞之力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人精氣神打我眼裏一過,我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練過,這夏小姐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別說小師叔你就連我的身手對上她,都不一定能討得了好。眾人都覺得這女人姿色出眾便覺得她定然胸大無腦的主兒,那是沒有見過她的手段。」

「城府極深?」看著他的臉色說起來時候眉頭越皺越深,並且對著「黑寡婦」的一件件的說的十分的詳細,塗二描述的幾個男人因為她爭鋒吃錯,幾個不識相的衰佬最後在夜黑風高夜暴病而亡的離奇事件,我擺擺手示意塗二那如數家珍的做派可以放下了,他冷汗都出來了還講的那麼細緻,不去說書天理不容。

我十分想知道他是否聽說過這「黑寡婦」來到這深山老林的目的,便以眼下剛發生的案件聊起來,聽說「沒皮血肉」的王老四以前是他的小弟之一。

塗二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沒錯,王老四使我們二監獄出了名的色鬼,這傢夥惦記黑寡婦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早就和他說過那女人不是他能夠碰的,只是這小子壓根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王老四在偷盜搶劫之上有著不錯的天賦,在黃河以北倒也不算名不見經傳,這人有了一定的名頭就會沾沾自喜,總以為自己有著多少人仰望,對著別人的話就更難聽得進去,昨天的時候我還見過他,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暗地裏卻沒有當回事兒,出了這檔子事兒,也算是他活該,只是回頭我還得物色一個這一號的人物補進來,要不然有些事兒不太方便做············」塗二冷笑著說起王老四,不是喪失小弟的沉痛而是對於這一號人物的缺失有些頭痛。

「補進來?」

「哦,這礦山之上不是只有我們第二監獄,還有第一監獄的一些人,所以我也不算是一手遮天,總有些時候不能夠那麼光明正大,那就要靠我們手上的十八般武藝從其中爭取最大的利益了。所以這監獄之中最缺的是什麼,是人才!」

塗二本就面露喜色的對我誇耀第二監獄的人才輩出,正好我這一問撓到了他的癢處,人一下子精神抖擻,好像覺得自己在這裏建設的團隊想法之高明,思維的高度瞬間拔高了不少。眉飛色舞的道:「我們這裏很多不同尋常的人,就比如王老四這種人,普通的鎖不屑於說,防盜鎖整個第一監獄第二監獄的人能在三分鐘之內打開的不超過一個巴掌,關鍵是他還會定點爆破,這就更難得了。還有一個二監裏面有個射擊高手被我上個月拿下,成了我的禦用火力點。還有一個專門研究人類骨骼如何能夠快速解剖的醫生,被抓進來之前私下裏曾經非法解剖不下於三位數的屍體,還有······」

我看著塗二魁梧異常的身形,手指微張嘴中唾沫橫飛,好像帶領這千軍萬馬叫陣一番。口中一個個人被單獨說出來都是那麼的神駿異常,狹路相逢,便可將對面踐踏成泥漿。

「不是你這是要與誰對壘?」

塗二看了我一眼「與第一監獄,與世間古塚,與世間運勢,無他,唯有人才可盤活這天地之棋。」說罷,身前的深色褂子猛地向前一陣飛盪。我在他身邊仍舊感覺到那氣機裹挾了驚人的氣勁,呼嘯聲不絕耳的刮過。

我微微張開嘴巴,震驚不已,知道塗二是個人物,但是從不曾想過他的氣場會如此壯闊,即使與谷老頭想比也不差遠了。世間的功夫強弱從來都不是與傳承成正比的,此時的塗二像極了一個華山之松,立於山巔雲捲雲舒中搏擊雲濤,即使在這監獄之中也從沒有落下這身本事的錘鍊。我掂量過自己,就算是依託中郎印,我的身體素質已經有很大的突變,但是仍舊不得其中玄機,終究還是差的太遠。

塗二恍然之間見我臉色異常,酣然一笑,氣機頓時消散,重新坐下來,指著溫酒說道:「今日小師叔能來也算是給足面子,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聚散無常,人與人相見也許只有一次,這次見面的時候小師叔還是個懵懂不知的年輕人,下次見面的時候也許就是一個見面三分寒的梟雄了,這麼輕鬆的說話機會便沒有了,來,便於你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小師叔啊,陰陽秘術堪輿之道以及旁門左道三千術法遍佈天下,唯有中郎印出定春秋。沒想到這一世的中郎印之主在我身上應驗,也不知道我這命是不是能承受的住。」

「先說我們這裏,第一監獄和第二監獄的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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