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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郎印》第23章 平衡之水
場內大戰正酣,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專家人士,大鐵門死厚死厚的,本來就是為了防止內部暴亂的,一旦鎖上想要短時間打開簡直是癡人說夢。

蔣主任和副主任被看的死死的,現在也顧上不拚命去開門,忙著救人,滿手的血,依然捂不住身下身上的傷口,場中已經沒有什麼人站著了,除了這幾位。

金浮屠沒有殺死老當益壯的北派塗二爺,原本想著能夠殺死這為中郎印主,也是一件幸事,可惜剛才這個該死的胖子給自己添堵,手中金絲沒有同時跟上,只是沒有想到原以為這傢夥是最軟的柿子,沒想到也把牙給磕了,心中惱火的很!

「咣·咣·咣······」

外面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重了,這說明大鐵門已經開始被打通,外面的人隨時都可能衝進來,以他們的幾個的心思當然能夠十分清晰的感受到,只是金浮屠他們卻不著急,這些人本來就是火中取栗的勾當乾多了,每次的時候都想著能夠爭取到更多的利益,最是能夠看重這火候,這鍋菜開始炒,啥時候出鍋,他們太老練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眼前這傢夥沒有武力傍身都沒有動,金浮屠還想趁著機會好好看看,中郎印之主到底有什麼蹊蹺?

朱志剛看似晃悠悠,但是此時他離礦井還有一段距離,金浮屠嘴角的冷意盡顯。

「什麼鬼東西?」卻沒想到小胖子冷不丁的驟然爆發,扔出手中的金算盤。

目光所及,有一個漆黑的爪子從礦井之下伸出,然後迅猛的抓住朱志剛,然後一個人影回頭沖著大家咧嘴一笑,擺手再見便消失在井口之內。

這人臉根本看不清,因為這不像是一張人的臉,上麵疙瘩水泡層巒疊嶂分佈,只是嘴裏的那口白牙還算正常。

外面的人聲鼎沸,門已經大開,特警和防暴隊架著槍強勢進入,金浮屠冷著臉看了一眼礦井,咬了咬牙一縱身跳了進去,塗二爺和楚明陽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兩個人有些自嘲笑了,也隻好跟著跳了下去。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這時候絕對不能留在上面,否則最好的結果也是被關禁閉,到時候江山大定,還和金浮屠爭什麼?

這麼多準備工作都做了,臨到跟頭了,萬萬沒有理由半途而廢,不成功便成仁不僅僅是革命英雄的口號同時也是他們盜墓賊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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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墓塚,走在其中便是冰火兩重天,水汽不斷的在墓道之中蕩漾,從這邊蒸騰起來,到了那邊變成了一串串的冰晶,循環往複,就像是一個個陰陽八卦圖一般在璀璨翻騰。

陰陽互換恆遠於一丈之內。

古人雲「雲海浩瀚,天機之上九萬裡,在飄飄乎登仙之時可見水汽變幻」便是形容水汽從江湖胡海升騰起來的時候來到天上,天上的神像再講雨露撒到人間,現實之中我們認識到風雨雷電之是大自然的手撥動的「琴弦」。

但是不管是古時候的文人墨客還是現在天天電視上看到的自然雲雨,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超過天地產物的壯闊,就在此咫尺範圍之內,便是絢爛,置身其中宛若神靈造物,左右兩側寒暑相分,仔細看的話,墓道的中間五彩斑斕,有種瑰麗的色彩迷離著人的視線。

金浮屠和塗二爺兩邊都下來了人,兩面現在都來到這寒暑墓道,都十分的棘手,十分的謹慎。

如果說尋常的時候,喬二刀是一位擅長陰陽通判的書生意氣,那此時他正拿著自己身體之中拽出來的刀想著尋找一處能夠點破陰陽的位置,卻怎麼也不管輕易下刀,因為他只有兩次機會,此時他的心中抑鬱,兩眼盯著墓道之中的中線,剛想要抓住一份氣機,卻稍縱即逝了,頭上的冷汗往外直冒。

從下巴上滴下的汗液落入這寒暑墓道之中,也加入了無色無味的水汽循環之中,喬二刀回神看了一眼,沒有異樣,便沒有再次關注,心中有種難受的感覺,不是心裏有什麼事兒,而是這裏有種什麼東西讓人壓抑。

他剛準備再次凝神靜氣查看一番卻發現寒暑墓道的中線出現了一層金黃色的雲霧,在這種不顯眼的水霧中,如同平地起波濤,他跟著金色波濤伸出手中的刀,輕輕的一送,然後旋轉而下,地上出現了一個大的漩渦。

「藥引子是汗液?」

他怎麼也沒想到其中的契機不是別的東西,金石都不行,必須是外界帶來的水才會讓這墓道之中的循環被打破,而一旦這一層平衡被打破,兩側的寒暑便自然破滅。

「哢哢哢·····」左側的火開始熄滅,右側的冰開始融化,露出裏面褐色的墓道壁,只是墓道側壁上面有很多小洞,周圍的溫度z在沒有哭喊酷暑,漸漸恢復如春。

再說第一監獄那邊,金浮屠的女人水月,此時裝扮卻是個男人,除了這尤物跳動的時候胸前有波濤,她風水之術也很好,故在金浮屠的授意下也帶著一隊人,卻被堵在寒暑墓外,在金浮屠面前的時候她顯得十分的乖巧,但是對於其他男人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母夜叉,而且是吃人的女妖精。

「一群廢物,沒有一個能夠幫上忙的。」她看著腳下的一塊屍體,那是一位被要求進入墓道中探查情況兄弟的,只有一聲慘叫傳出,人還沒出來就變成了一堆碎屑。

她委身與金浮屠在她看來是自己的修行,沒有一點的作踐自己的覺悟,她們這一脈,以魅證道,講究的就是依靠強者的力量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對於她而言可不就是修行嘛,為此她當初看重金浮屠第一眼,便相信她找到了那個人,從此之後就一直跟著他,便是他被抓,她也不惜動用秘法將自己短暫的變成男兒身一起進來這男人監獄,除了在金浮屠信得過的人面前,其他時候她都是一副男人的面孔,上次與第二監獄的塗二爺見面的時候之所以恢復回去女兒身,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彰顯金浮屠的能力,因為監獄之中這樣一個女人能夠陪伴在他身邊那是多麼的難,而不是像塗二那樣一年也就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會有女人進來看他,對比之下這本身對塗二爺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從她跟著金浮屠會面的時候開始,塗二爺那邊的佈置便被她的出現給大亂了。她都明白也不戳破,因為她知道她便是是金浮屠的驕傲。

但是對於其他人她就沒有任何耐心可言了,她此時惱火的是一個男人在這緊要關頭說要方便,這些人下礦井的時候她就說過所有人屎尿都得憋著,她氣急反笑:「既然你想方便,我知道一個更方便的辦法。」

不等那人回話,水月冷然的抬起一腳揣在那人的腹部,飛也似的沖入寒暑墓道之中,人在半空之中的時候尿液順著褲腿子就流了出來。

連看都不看一眼,準備試一下秘法將自己將自己轉換為女兒身之後,再次嘗試陰陽之法,尋一下此處機關的崢嶸,卻發現手下眾人眼神不對,她皺眉回身,看到一個噁心的傢夥身上還有尿液從褲子裏面滲出,人卻安然無恙。

世間最是無情,想讓他死,老天爺偏不讓他死,想活的,偏偏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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