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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婚寵:獨佔神秘妻》334、押人去老宅(六千)
簡清抽回手,指尖點著平板,將要買的東西全部添加到購物車裡結算。

「買這些做什麼?」

權景吾掃了一眼,眉頭輕蹙。

只見屏幕上顯示要結算的東西全部是電子產品的小零件。

簡清勾唇,意味不明一笑,「弄點小玩意打發一下時間。」

然後,她填好地址,付款。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一下。

是信息的提示音。

她將拿起一看,是權以霏發來的。

隨意瞄了一眼,她掀開被子下床。

還沒起身,便被一隻大手捉住。

「去哪?」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簡清回眸看他,軟聲道,「以霏電腦出了點問題,我去幫她看看。」

聞言,他鬆開手,「別去太晚。」

「知道了。」她斜了他一眼,嘟喃道。

一時之間,只剩下某位爺一個人在房間呆著。

一丟丟的小孤單蔓延著。

他眸色漸斂,視線落在那扔在一旁的平板。

大手探了過去,將平板拿到身前,屏幕一亮,需要輸入密碼。

他皺了皺眉,指尖猶豫了下。

這東西還要密碼?

半響,他性感的薄唇抿了抿,指尖毫不猶豫在屏幕上輸入幾個數字。

倏地,屏幕一閃,成功。

密碼,是他的生日……

「呵!」

一聲輕輕的笑聲從他唇間溺出,攜著幾分寵溺。

他點開購物軟體,眸間暗芒明明滅滅,唇角的笑意愈發濃烈。

良久,簡清回來了。

房門虛掩著,她輕輕一推,便走了進來。

抬眸看到某位爺正拿著她的平板在看,嘴角那一抹上揚的笑容,讓她直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景,你在幹什麼?」

她走了過去,蹬掉拖鞋,鑽進被窩裡。

就在她湊過去看的那一瞬間,男人手指一點,直接關掉了購物車,隨即將平板扔在一旁去。

他這個反應,讓簡清更加確定有貓膩。

她眼神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做勢便要拿回平板。

「乖寶,時間不早了,該睡了。」權景吾搶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將她圈在懷裡。

簡清仰頭看他,聲音輕輕地問道,「你剛剛拿著我的平板幹什麼?」

這人不愛打遊戲,一向很少拿她的平板,今晚這麼一反常態,肯定是趁她不在做了什麼。

男人唇角勾了勾,面色淡定,「看了下新聞。」

「真的?」

她明顯不信。

他點了點頭,欣長精壯的身軀一翻,兩人倒在床上。

「慢點,你的傷口。」

簡清用手抵著他的胸膛,眸光下意識地看向他的傷口。

「不早了,該睡了。」他道。

「等等,你少糊弄我,你剛剛拿我的平板做什麼?」不弄清楚這事,她感覺今晚都睡不著了。

「乖寶,你要是不困,我們可以做點有益身心的事情。」他低眸看她,聲音沙啞地道。

簡清身子一僵,然後像模像樣地打了個哈欠。

「好睏,困死我了。」

說著,她拉過被子,蒙上頭,裝死睡覺。

權景吾滿意笑了,連人帶著被子攬在懷裡。

……

是秋,京城依舊還是有些悶熱。

郊區外的某一處別墅,此時正熱鬧著。

「快點,你們幾個趕緊的。」

「還有這個箱子,這兩個箱子也要搬到車上去。」

「你們幾個手腳利落點,別拖拖拉拉的。」

客廳裡,幾個男人正來回地搬著行李箱,安曼站在一旁指手畫腳,臉色隱隱透著幾分著急。

聽到樓梯間的動靜,安曼抬頭看去,一個男人背著向承走了下來。

「慢點,將少爺放到沙發上。」她吩咐道。

男人小心將向承放在沙發上,隨後也跟著搬起行李箱。

向承身子僵硬地靠在沙發上,四肢動彈不得,他看著客廳裡的行李箱,心底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安曼在他身旁坐下,抬手撫了撫他的頭,「承兒,我們今天就要出國了,到了那邊,媽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媽一定會治好你的。」

她昨晚打了一晚上的電話,那邊都沒有任何消息,簡清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提前離開。

「啊啊啊--」向承搖了搖頭,張了張口,卻只能發出破碎的音節。

安曼,「承兒,你別怕,到了那邊沒有人能找到我們了,總有一天我們一定能再回來的。」

「既然這麼捨不得,那索性不要離開好了。」

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夾著幾分冷意。

「你們是誰,這裡不能進去。」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傭人攔在門口,還沒說上兩句話便被兩三個穿著黑色勁裝的保鏢給拎到一旁了。

這道聲音,向承死也不會忘記。

他瞳孔輕縮,情緒忽然暴躁起來。

「啊啊啊。」

是他,又是他來了。

安曼叫來一個傭人看住他,隨即走向大門處。

腳步在門口停住,看到門外的來人時,安曼心底微微一驚。

「沈皓,易凱!」

權景吾手下的人,他來這裡幹什麼?

雖然智囊團有九個人,但是沈皓和易凱兩人卻是最經常跟在權景吾身旁出席各大場合,他們兩人的面孔大概是整個京城不少人都認得的。

沈皓對上她的目光,輕笑出聲,「向夫人竟然記得我們兩人,還真是深感榮幸啊!」

諷刺的語氣,讓安曼臉色微變。

還沒等她開口,易凱便搶先出聲了,「沈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人家現在不是向夫人了,你該改口喊人家安曼女士了。」

要說向原還真是夠倒霉的,娶了個母老虎,一夜之間直接從向氏集團的董事長變成一個小小的股東,還真是極端的落差啊。

沈皓拍了拍頭,「瞧我這記性,都忘記安曼女士昨天剛剛離婚了。」

兩人一搭一唱,把安曼氣得不輕。

她臉色呼啦一黑,心底卻震驚沈皓兩人知道她已經離婚的事情。

她昨天晚上才和向原拿了離婚證,這件事她誰都還沒告訴,他們怎麼知道的。

「你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麼?」

易凱餘光看著塞滿車子的行李箱,聽到她的話,不禁嗤笑一聲。

「我們想幹什麼,你待會就清楚了。」

沈皓似笑非笑地問道,「安曼女士這是打算去哪啊,該不會是要心底有鬼,要逃去國外避避風頭吧?」

安曼雙手不由收緊,面上保持著淡定。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待會就懂了。」沈皓道。

安曼看著沈皓身後帶來的保鏢,眼底一暗,道,「沈皓,別以為你們是權景吾手下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們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了。」

「哈哈哈!」

易凱大笑出聲,抬手搭著沈皓的肩膀,「告我們?」

葛地,他止住笑意,目光凌厲,「安曼,你還是老老實實和我們走一趟吧,不然可就別怪我們沒有風度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和你們走一趟。」安曼下意識後退一步,眼神警惕地看著他們。

「沈皓,我可是安家的人。」

沈皓明顯不打算和她接著廢話了,下令道,「把人帶走。」

話音方落,正在沈皓兩人身後的保鏢動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安曼看著朝她走來的保鏢,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兩個保鏢不顧安曼的掙扎,直接將人抓住。

易凱走上台階,視線朝著客廳裡望了進去,看見沙發上的向承時,頓時樂了。

向承同時也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害怕。

「你們兩,進去把他順便帶上。」易凱道。

「是。」

看著兩個保鏢走進客廳,安曼急了。

「不準,你們不準動我兒子,不準動他。」

她使勁力氣地掙扎著,兩個保鏢死死地扣住她的肩膀,讓她根本掙脫不得。

兩個保鏢一人一邊架著向承,說是在走,實則向承雙腿軟綿綿的在地上拖著。

可以想象,如果保鏢一鬆手,他估計就得摔倒在地了。

看見沈皓兩人,向承打心底恐懼。

「向少,好久不見了,看樣子你倒是過得還不錯。」易凱揮了揮手,笑眯眯地說道。

向承瞪大了眼睛,不敢出聲。

「沈皓,我跟你們走,你們放開我兒子,不要動他。」掙脫無望,安曼索性放棄了,和沈皓談起條件來。

沈皓眼皮子一抬,看了她一眼,「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本和我們談條件嗎?」

「帶走。」易凱道。

兩人率先走進車,安曼和向承被保鏢們押進另一輛車裡。

路上,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安曼心底惴惴不安,手心不覺冒出汗。

怎麼辦?

權景吾讓人來抓她,難道是她的計劃敗露了?

不,不可能。

那些人答應她會保密的,不可能泄露的。

車裡,易凱正在給簡清打電話。

電話一接聽,他神采奕奕地開口,「夫人,事情都辦好了。」

那頭遲遲沒有聲音響起,易凱奇怪地皺了皺眉。

「喂,夫人,你在聽嗎?」

什麼情況這是。

沈皓一邊開車,一邊斜了他一眼。

半響,電話那頭終於出聲了。

「易凱,今天開始加班一個月。」

富有磁性的聲音透著一股醉人的低啞,隱隱攜著幾分不悅。

話落,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

易凱俊臉一垮,悲催了。

臥槽,怎麼會是Boss接的電話?

看樣子,他好像是很作死地打斷Boss的好事啊。

加班一個月,還不如來個雷劈死他得了。

由於他開的是擴音,沈皓也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的話,幸災樂禍地笑了。

「易凱,你認命吧。」

易凱,「……」

不,他不想認命啊。

他更不想加班啊。

還有一群漂亮妹子等著他呢……

那廂,被打斷了好事的權景吾,俊顏黑沉著。

簡清衣衫半解,水潤的眸子淬著笑意,她撐手坐起身,「爺,消火了嗎?」

權景吾眸色一暗,光著的上半身朝她傾去,喉結滾動,「乖寶,晚上你可不要求饒。」

簡清從他身下逃出,挑釁一笑,「求饒的是誰可還不一定呢。」

說完,她轉身走向衣櫥,拿出衣服,扔在床上。

隨即,她當著他的面直接換起衣服來,臉上毫無半分羞澀。

對付這種他這個大色狼,害羞什麼的都去見鬼吧。

再說了,她就是要讓他看得到吃不到,鬱悶死他。

女子白皙如玉的嬌軀落入眼底,權景吾紫眸倏地一深,猛地起身朝浴室走去。

靠,該死的。

簡清見狀,套上衣服,笑得彎了腰。

成功扳回一局。

兩人磨蹭了好一會,這才出了門。

……

「吱--」

兩輛轎車猛地在安家老宅大門前停住,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引來門口警衛們的注意。

「你們是誰?」一個警衛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

車窗搖下,易凱那張俊臉露了出來。

「不好意思,請稍等。」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順便開了擴音。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然後,傳來一道老者的聲音。

警衛聽到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瞬間分辨出是秋伯。

「秋先生,我們是JK國際的人,我們Boss讓我們來找下安老太爺,麻煩你讓門口的警衛放我們進去一趟。」易凱不急不慢地道。

那廂,秋伯聽到「JK國際」,微微愣了下。

權景吾的人?

沒多想,秋伯便出聲了,「麻煩把手機遞給警衛一下。」

「不用了,我開的是擴音。」易凱道。

秋伯眼底一閃,道,「讓他們進來。」

「秋先生,多謝了。」

易凱掛斷電話,有了秋伯的話,警衛們也爽快地放行了。

後面的車裡,安曼看著車窗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心底葛地一沉。

他們帶她來老宅幹什麼?

掛了電話,秋伯怕出什麼事,連忙將易凱打電話來的事情向安老太爺稟報了。

聽完秋伯的話,安老太爺虎目變得深邃,「他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他隻說是他們Boss讓他們來找您。」秋伯道。

聞言,安老太爺臉色一沉,起身站了起來。

「我們下樓去看看。」

權景吾那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忽然這麼大張旗鼓地讓人來老宅,這其中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簡單得了。

秋伯扶著他,心底也疑惑著權景吾為什麼這個時候讓人來老宅。

下了樓,安老太爺望了望客廳,卻沒發現易凱的身影。

「太爺爺!」

安語和楊琳姐妹兩今天不用上班,剛剛逛完街回來,看見安老太爺,連忙嘴甜地喊道。

不過,她們的熱臉,顯然貼了老太爺的冷屁股。

安老太爺嗯了一聲,走了過來。

「不是有客人來了嗎?」

「太爺爺,什麼客人啊?」安語問。

安老太爺還沒開口,門外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進來。

「安老太爺,讓您久等了。」

安語等人循聲看去。

門口,逆著光,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沈皓,易凱。」安語第一時間認出兩人,不由怔了下。

他們來幹什麼?

沈皓和易凱並肩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安老太爺面前。

「安老太爺,打擾您一下了。」

易凱很是有紳士風度地彎了下腰,說道。

安老太爺擰眉,面上不怒自威,「權景吾讓你們兩來幹什麼?」

沈皓淡淡一笑,「我家Boss和夫人讓我們幫忙送兩個人來老宅一趟。」

「送人?」安老太爺眼神疑惑地看向他們。

「把人帶進來。」易凱轉身,沖著門口喊了一聲。

安語幾人也是一臉蒙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門口。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尖叫的聲音,有些刺耳。

看著安曼被兩個保鏢押著走進來時,眾人皆是一愣。

「大姑。」安語錯愕。

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看見向承也被兩個保鏢給架了進來。

自從向承從醫院裡出來後,就被安曼接到郊外的別墅修養了,眾人幾乎都沒見過他。

許久不見,向承憔悴頹廢了不少,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安老太爺見這架勢,虎目一沉。

他抬頭看向沈皓,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安老太爺還請稍安勿躁,待會我家Boss和夫人來了,再向你解釋事情的緣由。」沈皓道。

「夫人?」安老太爺抓住關鍵詞,問道。

沈皓很是有耐心地道,「就是簡清小姐。」

「……」

他家清丫頭什麼時候成了權景吾那小子的媳婦了?

瞎叫什麼夫人。

「爺爺,救我,他們誣陷我,還威脅我。」看見安老太爺,安曼連忙求救道。

掙扎了好一會兒,安曼的頭髮都有些凌亂了。

安老太爺看了她一眼,也沒打算為她開口的意思。

「將他放在沙發。」

易凱看著被架著的向承,淡淡說道。

保鏢們將向承扔在沙發上,動作很是不溫柔。

「啊--」

向承倒在沙發上,不小心倒在楊湘的腿上,嚇得她尖叫出聲。

楊湘拂開向承,急忙起身跳到一旁。

「湘兒。」楊琳手快地扶住向承,免得他栽下了下去。

她將向承扶好,讓他靠著沙發,說道,「表哥,湘兒不是故意的,你別和她計較。」

向承面如死灰,不吭一聲。

安曼看著自家兒子沒事,心底鬆了口氣,隨後眼神不悅地看了一眼楊湘。

對上她的視線,楊湘哆嗦了下,連忙低下了頭。

什麼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大姨至於這麼瞪著她嗎?

樓上聽到客廳的動靜,周琴和趙璿也下樓來了。

看到客廳的一幕,不禁驚愕了下。

「媽。」

看見周琴,安曼眼底一喜,連忙喊道。

周琴走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押著,心生不滿,「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家阿曼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憑什麼這麼押著她不放?」

沈皓兩人神情淡定,絲毫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周琴,你一邊坐著。」

安老太爺一發話,頓時把周琴到嘴邊要發飆的話給噎了回去。

「爸,您這是什麼意思?阿曼可是您的孫女,您就任由著外人這麼押著她嗎?」

周琴弱了氣勢,語氣稍微不滿地道。

安老太爺眼神一斜,周琴身子一僵,不甘地噤了聲。

等了十來分鐘,安老太爺忍不住看向沈皓兩人,試探道,「沈皓,安曼是不是得罪了權景吾那小子?」

沈皓掃了眼安曼,模稜兩可地道,「算是吧。」

得罪了夫人,那就是相當於得罪了Boss。

他這個回答,木有毛病。

這下,安老太爺眉頭皺的更緊了。

什麼叫算是吧。

安曼和權景吾一向都沒什麼交集,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得罪他。

除非……

不知想到了什麼,安老太爺猛地起身,臉色變得鐵青。

「老爺,您慢點。」秋伯虛扶著他,生怕他摔了。

易凱雙手環胸,看著安老太爺的反應,心底瞭然。

看來老太爺已經想到了。

拂開秋伯的手,安老太爺大步走到安曼面前。

「爺爺。」

安曼抬頭,對上安老太爺陰沉的臉色,心底咯噔一下。

「安曼,你是不是對清丫頭做了什麼?」安老太爺開門見山地問道。

聞言,眾人皆是滿臉錯愕。

這又關簡清什麼事?

「爺爺,我,我沒有。」安曼咬緊牙關,說道。

這個時候沒有任何證據,她只要咬緊口風什麼都不承認,就算是權景吾,拿她也沒辦法。

「安曼,我要你說實話。」安老太爺面色一怒,冷聲喝道。

能讓權景吾那小子這般大張旗鼓地押人來老宅,肯定是安曼做了什麼事情踩到他的底線了,不然他絕不可能來這麼一出。

能讓他動怒的,除了清丫頭,絕不可能還有其他。

安曼肯定是在背後對清丫頭做了什麼。

安曼咬唇,面無表情地道,「爺爺,您不要偏心簡清,就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這陣子都在忙著照顧承兒,哪有時間去對簡清做什麼。」

忽地,易凱插話進來,「如果你沒做什麼,那你一大早急著搬行李出國幹什麼?」

出國?

除了知情的周琴之外,其他人皆是齊齊看向安曼,一頭霧水。

「承兒的傷,我已經在國外找好了醫生,我只是想早點帶承兒去看醫生,免得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安曼沉住氣,說道。

------題外話------

今晚三章合併成一章哈,阿夏學校的校園網忽斷忽接,沒辦法為了儘快上傳,只能全部一起合成一章上傳了,明天照常分章上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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