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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鬼術》第二百三十七章 養屍煉嬰
?我從樹林中走出來,看著女人。

女人看向我,目光落向我衣服上的二胖:「原來是同行啊,難怪那蠢女人沒發現。」

「你是什麼人,對趙盈袖做了什麼?」

女人看著我衣服上的二胖,又看向我,面帶笑意道:「今天我心情好,對你這蛾子也感興趣,要不這樣,你告訴我你這蛾子是什麼品種,打哪來的,我就告訴你我的事。」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我說了,你不認帳怎麼辦?」我道。

「為表誠意,我可以先說,」女人說道,「你不就想知道這蠢女人是怎麼回事嗎?我和她做了個交易,我幫她報仇,她作為我的材料,幫我養成藥嬰。」

她說著示意了一下懷中的嬰兒,頗有幾分得意,彷彿在展示一件完美的作品。

「報仇?你要殺誰?」

「這個是我和她之間的交易,我要是告訴了你,你從中作梗怎麼辦,總不能叫我言而無信吧。」她道。

我轉而問道:「你到底對趙盈袖做了什麼?她為什麼屍身不腐,像活人一樣,我完全覺察不出異樣?」

女人輕笑:「你當然覺察不出異樣嘍,因為她根本沒死呀!」

「什麼意思?」

「我一直用藥維持著她軀體的鮮活,她一直活著,直到剛才,才真正斷氣,我的目的是葯嬰,既然葯嬰已經產下,我就沒有必要再維持她的軀體了,這些葯可是很珍貴的。」

也就是說這三年趙盈袖根本就沒死!原本應該死去的人,真的可以通過某種方法繼續延續生命?

我看向嚴重腐壞的屍首,否定了這個念頭,趙盈袖的軀體呈現出一種存活的假象是真,但是絕不是同正常人那樣活著。這副軀體表明,她確確實實是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道:「趙盈袖當年是怎麼死的?」

她口口聲聲說是被渣男坑死,說明趙盈袖的死並不像大家說的那樣。

「這可就不好跟你說了,我答應過她,不向任何人透露,當然,你可以去問坑死她的那個渣男,前提是在他死之前。」

死?她要報仇的對象裡有莫書尋。

不管怎麼說,趙盈袖的情況是大致弄清楚了。

我道:「趙大爺和蘇阿公也是你害死的?」

女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該輪到你說了,他們的事很有意思,如果你實話告訴我,我可以考慮跟你說說,所以小帥哥你不要說謊哦。」

她一開始就料好了,所以才主動先說。

二胖的事倒也算不上什麼秘密,我道:「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品種,它是我在一處山谷中得到的。」

「什麼山谷?」

「你知道懸棺谷嗎?」

女人的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去的那裏?前段時間我有個同門的小門徒也去了那裏,不知道你有沒有碰見她。」她道。

她這是在試探我。

我道:「敢問你那門徒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

「葉筠楠,挺高的個子,大波浪卷的頭髮。」

我不由一震,是了,葉筠楠是煉藥術的,郭三公也是煉藥術的,這女人既然認識郭三公,認識葉筠楠也不奇怪。

覺察我的神情不對,女人道:「你碰見她了?」

「我們是一塊去的。」我道。

女人流露出一絲詫異,打量著我:「她自從去了懸棺谷之後就再沒見過她,究竟怎麼回事。」

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實情。元忘風那邊我不能說,但是總歸得有葉筠楠認識的人把她的死訊傳開,不能叫她這麼不明不白的「失蹤」。

思索了片刻,我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我們遇到了屍精,她遇害了。」

女人神色一凌:「她死了!」

她質疑的目光看著我,並不相信葉筠楠的事如我所說的那般是被屍精所害。

我道:「她在臨死之前委託我救元忘風,但是元忘風非鬼神巫術所害,他的病我的確無能為力,葉筠楠的遺體已經由我朋友代為安葬了。」

我將葬地告訴她。這葬地還是韋二爺之前過來找我的時候,夙飛永告訴我的。

她聽到葉筠楠的死訊表現出緊張,至少說明她在意葉筠楠,和葉筠楠是友非敵。

女人上下打量著我,須臾神情一松,說道:「我相信你的話,葉筠楠不會將元忘風的事輕易告訴他人,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是哪門哪派?」

「你呢?你和葉筠楠是什麼關係?」我可是吃過胡亂報師門的虧。

「我叫庭雲,葉筠楠是我徒弟。」她道。

徒弟?!她的模樣看起來比葉筠楠還要年輕,居然是葉筠楠的師傅?!

「我叫王洛。」我道,師門則沒有提及。

「原來你就是王洛啊,聽葉筠楠提起過你,麻佬的徒弟,不錯,比那老頭子有情有義,看在葉筠楠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挑生巫術的事。」

這倒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只是實在叫我難以相信,她是葉筠楠的師傅。

庭雲說道:「那挑生之術不是我下的,但是卻叫我碰巧遇上了那人,趙盈袖三年養胎期滿,半個月前我來過來查看,就看見一個小道士,因為葯嬰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決不允許任何差錯,我擔心他是沖著葯嬰而來,所以就在暗地裏跟著他……」

那小道士並沒有直接進村,而是在村子周邊徘徊,等到天黑後,才進到村裏。上了某戶人家中——就是蘇入明的家。

庭雲心有疑慮,於是貼在屋外聽著裏頭的情況。兩人談話的聲音很小,加上她所在的位置比較遠,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內容大概是那小道士找蘇入明打聽什麼秘密,但是蘇入明一在聲明自己不知道(當然這是蘇入明託辭,是不想告訴那小道士)。後來那小道士就離開了。

「你沒看見他下咒?」我問。

「他既然不是沖著葯嬰來的,我就沒有必要再跟著他了,不過,按照時間來看,只能是他下的手。」庭雲說。

我還是有些懷疑:「你怎麼知道他是道士?」

這年頭總不可能直接穿著道袍出行吧。而且這挑生巫術並非道術。

庭雲輕笑:「他穿著一身道袍,我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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