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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鬼術》第三百七十五章 鳥紋雕刻
我向夙飛勇道:「兄弟,借個背!」

夙飛勇什麼都沒說,直接就跪了下來,兩手撐地。我踩到他的背上,夠到凸起的部位。

我試著往裏頭按了按,按不動,看來這東西不是往裏按的。難道是用扭的?

我抓住它,先試著往左扭,扭不動,又往右扭,拚出渾身的勁,只聽哢的一聲,那東西轉動了!

我一喜,咬緊牙關,繼續往右轉。

哢哢的響聲不絕,只聽哐哐的巨響響起,石門緩緩向裏頭移動。移動到可供通行的大小的時候,石門就停下,再無動靜。

我們立即跑了進去。進到石門之中,幽藍色的光芒沒有蔓延進來,周遭一片漆黑,手電筒又重新亮了起來。

夙飛勇和蕭青晚企圖將石門關上,兩人使勁推了推,沒有撼動分毫。

「這門從裏邊關不上,我們快走吧!」我道。

兩人隻好作罷,向裏頭走去。

石門之後的通道變得寬敞起來,是原來通道的兩倍。牆面也從之前的繪圖變成了雕刻,左右兩壁,加上頂部,都刻滿了怪異的鳥紋。這些鳥紋刻得十分的細緻,連羽毛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辨。看來前邊這地不尋常。

穿行在通道之中,那股陰煞之氣再未逼近,那東西沒有跟進來。看樣子那東西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追上來了。我們停下來包紮傷口。

夙飛勇的情況十分不好,我們走了多元的路,他的血就淌了多久,一道刺目的血跡從後頭一路延伸過來。

加上沖了陰氣,他面色蒼白,血色全無,臉色差到了極點。

我拿出他隨身的藥包,想要幫他處理傷口。

「不用了,我自己來。」夙飛勇說道,彷彿看出了我不懂弄。

好吧,我確實沒幫人處理過這麼嚴重的傷,他有經驗,自己處理或許更好些。

我想要幫蕭青晚處理傷口,她示意不用,她自己來就好,讓我先處理自己的。

我肩頭和手臂都被子彈擦傷了,流了不少血,染了大半個身子,不過比起夙飛勇的情況還是輕的,他是直接被子彈從腿上穿過。

簡單清理傷口,消了毒,放上藥,纏上繃帶。

我們三人各自處理完傷口,藥物和繃帶就所剩無幾了。要是後邊再受傷可就很麻煩了。

「你為什麼總是隨身帶個藥包?」我問夙飛勇。

「以防二爺受傷。」他道。

這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們繼續向通道中走去。

蕭青晚向我問道:「你怎麼知道門邊有機關?」

「很簡單,因為我們之前見到的那三道門。」我道。

「跟那三道門有什麼關係?」蕭青晚不解的看著我。

「那三道門推開的大小是一樣的,和剛剛那扇門的大小一樣。」我道。

三道門推開的大小完全一樣本身就很奇怪,只是我們到的時候門已經推開了,我們急於找韋二爺,加上沒往那方面想,也就沒有注意到。

蕭青晚恍然大悟。

這條通道意外的很長,牆面上全是鳥紋,大大小小,各不相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變得開闊起來,通道到頭了。

一陣腳步聲從前方傳來,我心頭一凌,立即關上手中的手電筒。

裏邊有人!

挾持韋二爺的人分成了三路,我們方才遇見的,充其量就是其中的兩撥,還有一撥人在!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門是關緊的,說明有另一條通道通向裏邊!

我們屏聲斂氣,注意著周遭的動靜。對方似乎也發現了我們,腳步聲再未響起,四周靜悄悄的。

我悄悄探進口袋,按了按裏頭的二胖。

二胖從口袋中飛出,沒有亮起背後的符紋,潛在黑暗中悄然飛去。

咚!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什麼擊在了牆面上,緊跟著掉落在地,發出砰噹的聲響。

急促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那人正在飛快的跑動。

一星亮光從擊打聲傳來的方向亮起,迅速朝著腳步聲飛去。

這傢夥竟然在黑暗之中,直接將二胖給擊開了!這準頭也太可怕了!這傢夥難道是……

我立刻打開手電筒,在手電筒光下,逃跑的傢夥赫然是滿身鮮血的韋二爺!

二胖那傢夥沒有停下,仍舊快速飛去。

「二胖!快停下!」我揚聲大喊。

二胖沒有絲毫反應,一下閃到韋二爺跟前,作勢要向韋二爺下手!

糟糕!它這是完全不聽從我的話了!

我立即飛出一道符咒,擊向二胖,那符咒驟然起火,二胖也隨之擊落在地。

好強!雖然知道二胖非比尋常,但是親眼見到符紙被震廢,還是不由驚嘆。

二胖從地上飛了起來,分毫未損,它調轉方向,倏地往我這邊飛來!

我一驚,它這是還想要殺了我不成!這小傢夥到底怎麼了!

「二胖!停下!」我大喊。

二胖沒有絲毫動搖,一下閃到了我跟前,亮著背後的符紋。

嗖——

一縷陰煞之氣從身後捲來,二胖背後的符紋一暗,掉落在地,氣勢全無。

我轉頭看向身後,寬敞的通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身影,只有一抹殘下的微薄的陰氣。

怎麼回事?方才是誰出的手?

「你沒事吧!這東西你到底是從哪弄來的!」蕭青晚說道。

二胖從地上飛了起來,無辜的震著翅膀,又恢復了笨拙的形態。

我沒有出聲,抓住二胖,將其收進了口袋中。二胖的事回頭再處理。

蕭青晚不再過問,轉向韋二爺:「二爺!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說著,和夙飛勇一起,就要向韋二爺走去。

「別過來!」韋二爺忽然喊道。

兩人一愣,停了下來,蕭青晚道:「二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韋二爺眉頭緊皺,沒有出聲。

裏頭很寬敞,大概有四個籃球場這麼大,牆面上刻滿了鳥紋,中間是一個高台,高台之上是一個銅鼓。這銅鼓要比之前那個巨型銅鼓小上許多,而且並非豎起,而是橫放著的。高台的四周是一個環形的水池,將高台上的銅鼓完全隔絕。

「二爺?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蕭青晚關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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