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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為後之皇后在上》第171章 172算計太多
於氏更知道她攔不住顧槐,只要顧語把事情跟顧槐說了,顧槐一定會同意她嫁進譚家,畢竟譚雄的官位在那擺著,能嫁個庶女進去於他而言有益無害。

於氏想的明白,也不阻止顧語,只等看她笑話。

於氏打發了顧語回頭就把顧槐叫去了,幾句話一說,不出於氏所料,顧槐興奮了,非要叫於氏去唐氏那裡說項,把顧語嫁給譚松元。

於氏鄙夷地瞅了瞅顧槐沒吱聲,心想,人譚家也不是傻子,放著好好的嫡女不要,非要你一個沒有品級的候府庶女,人家是吃飽了撐的怎麼著?顧安和譚將軍交好,兩人情誼非同一般,這事還是唐氏從中撮合的,人家能舍了顧欣娶顧語?你一個七品的小官要把庶女嫁給從三品大員家的嫡子,你是傻了吧?人家瘋了才會同意。

於氏不語,顧槐就當她同意了,當晚歇在了於氏房裡,倒讓於氏撿了個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顧嫣就把顧語的打算跟唐氏說了,還把顧槐要於氏來說和的事也講明了,把唐氏都給氣樂了。

「他們家是瘋了怎麼的?譚家能看上顧語?一個庶女罷了,還妄想進譚家?」

顧嫣鄙夷地冷笑,「不是瘋了,是當所有人都是傻子,順便把他寶貝閨女當天仙了。」

不止顧槐把顧語當天仙了,共恐怕顧語也把自己當天仙了,不然怎麼就那麼自信能嫁進譚家。

「行了,不說他們了,你譚伯母說你師父從山上下來了,已經回家住了,你有空去看看她。」

唐氏不愛說顧槐家的破事兒,在她看來顧槐顧語兩父女怎麼作都不會有事兒,他們在這兒看著呢,有他們家在,顧語就別想進譚家。

顧嫣愣了,半晌才開口,「娘,我還在禁足中,你忘了?」

唐氏一聽拍拍腦門,「誒呦,可不是嘛!都讓他們一家鬧的忘了這茬兒了,行了,明兒我把你師傅請進來,讓你們在家裡見面。」

顧嫣搖搖頭,「算了,還是先別請了,等搬出去後再請吧,不然那邊又該作了,煩。」

唐氏一想可不是嘛!要是他們把譚悅請來,老屈氏一定會讓人請進榮安堂,順便讓譚悅教顧家幾個女兒琴藝,倒時候譚悅是教啊還是不教?

不教,老屈氏一定會跟他們鬧,讓他們出面逼譚悅答應,教,呵呵,譚悅是什麼人啊?她會教就出鬼了。再說了,她也不願意讓譚悅教定遠候府的幾個閨女,把她們教出來還有她閨女什麼事兒?以老屈氏的品行,一定會滿京城炫耀,到那時為難的還是譚悅,弄不好兩家的情誼都壞了。

唐氏點點頭,「那就以後再說吧,反正也不差這兩天,給你師傅去封信說一下,她會理解的。」

顧嫣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譚悅回京後在唐氏先前置下的莊子休息了些日子後就又回山上了,這一住就是半年,前些日子才回譚府看望譚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白氏前兩天來信時才告知他們。

顧嫣回了靜心閣叫來幽冥叮囑道:「顧語那邊看住了,另外讓人給我捎封信給我師傅。還有,譚家也盯著點,尤其是譚松元,別讓顧語使壞。」

幽冥領命卻沒走,欲言又止地躊躇半晌,最後還是說了。

「主子,你還記得那個薑宴嗎?」

顧嫣想了想,「記得,我讓你看著他,他怎麼了嗎?他家夫人到底跟人跑了?」

薑宴此人顧嫣記憶深刻,全因顧嫣以為他也是穿越者,還讓幽冥密切注意他的動靜,前幾個月幽冥就曾說過他家夫人與人有染,恐怕會出事,難道真出事了?

幽冥點了點頭,「豈止是出事啊!他家夫人年前跟人跑了,他知道後追了出去,誓要將二人殺了雪恥。三人在京城南百裡處相遇,薑宴也是能忍的,見到二人後沒有現身,躲在暗處跟了三四天,終於讓他逮到了機會在他們的飲水裡下了毒。他夫人和情夫慘死,他也……,他也自殺身亡了。」

顧嫣聞言一驚。

「死了?他就這麼死了?」

「是,自殺。他殺了他妻子和情夫後還把他們分屍了,屍體扔到了山上,在山裡待了三四天才出來,後來屬下派人去看才發現,薑宴妻子和情夫的屍體讓野獸都啃食的差不多了,屬下想,他應該是眼看著他們被啃食後才走的。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在滿是野獸的山上待好幾天,真是夠狠的,這樣的人如果活著一定會成大事。」

顧嫣沒說話,靜默了半晌後才開口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喝了毒酒,要不是身上留了遺書,賣酒的店家都要吃上官司了。」

顧嫣閉上眼睛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把我們的人都撤回來吧。」

人都死了,他是不是穿越者已經沒有意義了,再者說他一定不會是穿越者,但凡穿越者的心智都比較堅定,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毀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新生。

顧嫣不說話,幽冥等了一會兒見顧嫣沒有再吩咐他的事了,閃身離開了靜心閣。

對於薑宴的死顧嫣唏噓不已,覺得他這麼做不值得,又覺得他挺可憐的,好不容易要科舉了,眼瞅著當官有望,卻出了這麼一件事,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此事顧嫣不再關注,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顧欣的事上,到了中午顧嫣就收到消息,於氏去福安苑找唐氏去了。

顧嫣沒動,等著墨香給她帶消息,不過盞茶間墨香就回來了。

「夫人拒絕了。」

顧嫣還等著她往下說,說說兩人說話的過程,可墨香卻不吱聲了,站在一邊低頭不語。

「完了?」

我知道我娘不會答應,還用你在這裡廢話?我是想知道她們都說了什麼,你怎麼就不說了呢?

墨香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顧嫣。

「完了。」

顧嫣無奈撫額。

比她還冷,比她話還少,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怎麼把她和書香都弄的這麼冷?

真該讓她哥來看看墨香,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止她話少,還有比她話還少的人存在。

墨香沒覺得怎麼樣,倒是梅香忍不住了,湊到顧嫣身邊小聲道:「小姐,這事兒奴婢知道。」

顧嫣抬眼瞅了神秘兮兮的梅香一眼,無奈扶額。

她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呀?兩個冰山大美人,一個八卦小美女,一個嚴肅的堪比容嬤嬤的管家婆,還有一群不靠譜的戲精暗衛,她這日子過的也太……精彩了吧?

「說。」

梅香得到顧嫣允許立即來勁了,隨手抻個馬劄坐到了顧嫣大腿邊,一邊給顧嫣捶腿一邊笑道:「候夫人去了夫人那,一進門就笑上了,都把咱家夫人笑懵了,還沒等夫人反應過來候府就說明了來意。

候夫人的意思大概是說,他們大房是候府的正經主子,譚家是朝中重臣,從三品的官員不是三房一個庶出能攀上的,讓咱夫人和譚夫人說一聲,定親的對象換成八小姐。

夫人都給氣樂了,說這事兒她管不著,是譚家看中了顧欣才要和三房結親的,要說去找譚家說。

候夫人說讓咱夫人從中說說,在譚夫人面前多說說八小姐的好,夫人說身體還沒好利索出不得府,把事情給推了。

候夫人無法隻得離開,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候夫人臉上沒什麼失望或是憤恨的表情,反倒如常離開了。

小姐,你說,候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呀?這要放在往常她可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顧嫣想都沒想就給梅香解惑了。

「她只是走個過場給人看罷了,她本就沒打算幫顧語說話,因為她心裡明白,顧語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讓譚家娶進門,更知道譚家根本看不上一個庶女。她的女兒沒嫁好,又豈會讓一個庶女嫁的好壓在她女兒頭上,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顧嫣直擊要害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於氏的想法,梅香聽後張大了眼睛做震驚狀。

「哦!怪不得呢,我就說她怎麼一點都沒不高興的樣子,原來她根本就沒想過把八小姐嫁進譚家呀!那她豈不是違背了候爺的意思?」

顧嫣不屑地將話本扔到桌子上,「他的意思算個屁!真當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別說在朝中如何,就是在譚家眼裡他也數不上,根本是個毫無威脅的存在,譚家怕他才怪了!」

大魏內憂沒有,外患倒是不少,暫時還需要武將,所以大魏可以說是文武齊頭並進。

譚雄是個將才,他的兒子們也都勇猛個個都是可造之才,未來可期,這樣的人物會怕個沒有品級,在朝中毫無話語權的候府?笑話!

一個早朝都不用去的候爺譚雄還會怕?真要怕了,那他就不是譚雄了。

梅香聽到慢下了手中的活,想了想問道:「小姐,要是候爺在從中搞破壞可怎麼辦呀?咱七小姐還能嫁進譚家嗎?內宅的齷齪手段那麼多,防不勝防啊!」

顧嫣冷笑一聲,「要是候府敢出手,譚雄那爆皮氣定會攪的定遠候府雞犬不寧,到那時,呵呵,我們看戲就成了。」

還別說,梅香的擔憂真成了現實。

回到自己院子的於氏沒得到唐氏的幫助,回頭就找人給譚家下了貼子,要主動上門說親。

白氏沒給她那個機會,當下就回絕了,給於氏一個沒臉。

於氏也沒在意,反正不關她事兒,她把顧槐讓她辦的事都辦了,人家不同意她就沒辦法了,於是當晚上就把結果告訴了顧槐。

顧槐那個沒腦子的一聽就火了,覺得譚家不識抬舉,他好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譚松元,他們家卻不同意,實在是不識抬舉,一氣之下去了小妾那裡找雄風。

為了迎合顧槐,得到顧槐的寵愛,也為了顧語給的銀子,就給顧槐出主意,找個機會讓顧語和譚松元在一起讓人看見,這樣顧語的名聲壞了,譚家就得負責,到時候譚家想不娶都不行,只要顧語就能順利嫁進譚家,得了丈夫的寵愛,就能為候府說話了,也能成為候府的助力。

顧槐蠢的簡直讓顧嫣都無語了,他還真同意了,找了個機會讓人把譚松元叫了出去,想在酒樓裡灌醉他,然後再讓顧語和他待在一個房間,隨後他再上場捉姦。

顧嫣聽到暗衛的稟報都覺得臉燒的慌,為有這麼個不要臉並且沒腦子的大伯而感到羞愧。

在屬下面前臉丟大了!

顧嫣頭疼不已,都要恨死顧槐了。

你一個堂堂候爺,還是個大老爺們,怎麼就想出這麼個招數呢?這招數老掉牙了好不好?能不能換一個?你想個別人沒用過的也行啊!

等一下,好像跑偏了,她不是應該為他一個大男人插手內宅而感到臉紅嗎?

再等一下,這思維不對啊!後面的明顯和古代人的思想一致了啊!

完了完了完了,她要被這個世界同化了,會不會以後也認為男子納妾是正常的?

該死的古代!該死的顧槐!都把她搞懵了。

不行,三觀得正,不然她就不是她了。

顧嫣腦補了半天,思路又回來了,瞅著專門看著顧槐的暗衛吩咐道:「去和看著譚家的暗衛聯繫,把這事兒透露給譚松元。」

暗衛得了吩咐閃身出去了,顧嫣等他走後也出了門,跑到桃園練了六七遍梅花落葉劍法才把思緒調整回來。

特麽的!這個顧槐有毒,差點沒把她帶溝裡去,以後得離他遠點,感覺他把她智商都給拉低了。

第二天晚上,譚松元剛下值就讓一起當禦前侍衛的好友拉去酒樓了,當了五天值才回家累的半死,還要聽著好友講故事,譚松元聽的是昏昏欲睡,最後也沒太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就睡著了,還是他身邊的小廝給他送回去的。

第二天休息,大中午的又一位好友拉他出去喝酒,說上沒兩句譚松元就覺得今天的場景似曾相識,怎麼聽怎麼覺得熟悉,仔細一想,今日這位好友所說的話和聊天的內容和昨天跟他講故事的那位好友講的故事裡一模一樣,連前後句子都沒什麼差別。

譚松元驚悚地望著滔滔不絕說著話的好友雙眼迷芒。

臥槽!大白天遇鬼了!還是他昨晚碰到的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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