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呵，我那個時候就不該心軟，對你留情！」他猶豫多年，卻沒想到，他早就在收集證據，連早些年的葯都查了。

「混帳！」大帥聽到他的話，一時氣怒交加，他直接向言陌軒的腿上開了一槍，二姨太尖叫，抱著言陌軒一起趴倒在地上，嚇昏了。

「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來人！把這兩個惡毒的人，都給我關到監獄裡去！」

……

從大帥的住處出來後，外面竟下起了小雪，是真的冬天了。

棠晚跟著言行舟往外走去，還能聽見大帥處置那兩個丫頭的動靜，她沒有求情，人都必須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冷不冷？」言行舟停住，將她披風的兜帽翻起戴在了她頭上，這樣一來，她那張臉就顯得更小了。

「不冷，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把那些證據都交給大帥了？」

「只是一直在猶豫，我更想親手殺了他。」但他畢竟要顧慮帥府名譽，將他的罪行一一揭穿。

「以後，就永遠都不要再想起那個人了好不好？」她拉著他的手，認真的抬眼看他，雪花飄落在她的睫毛上，而她的眼神，亦像冰雪一樣，清澈潔凈。

言行舟低頭親了親她的手：「好。」

上輩子的恩怨，他會徹底放下。

「去看看母親。」上輩子的初雪，他的母親去世，而今，他算是為他們母子報了仇。

「我的身份？」棠晚有些猶豫，大帥剛剛在氣頭上，沒有多問，就讓他們離開了，但她的身份，已經不可能再瞞下去。

「晚點我會向父親解釋。」

「大帥肯定會生氣，萬一——」

棠晚其實也有點怕大帥，他雖然沒有當面直接殺了二姨太，可是打了言陌軒一槍，將兩人都送進監獄，怕是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這樣一個乾脆利落的男人，會接受她不是宋紫月的事實嗎？

「就算生氣也沒辦法，娶都娶了，總不能再打包給你送回去。」他低笑著，心情卻陡然的放鬆下來。

「喂！」棠晚追著去打他，兩人一路鬧著到了言夫人處，棠晚在他要進去時，又一把抱住了他手臂，「如果現在告訴你媽媽，會不會也惹她生氣？」

「交給我來說。」

「還有老夫人那裏，你奶奶好像，很看重八字，她會不會，真的要把我送回去啊？」畢竟這對大帥府來說，是真的欺騙。

老夫人一力促成的親事，不可能會當做無事發生。

「奶奶一定會覺得，是我騙了她。」棠晚想到這些，心下全是不安。

「要說騙，我也是同黨，另外，奶奶不會將她的曾孫子送回去的。」言行舟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你在說什麼？」棠晚呆住了。

他們昨晚才圓房，哪來的曾孫子……

「遲早會有，只要多努力一下。」他笑了一聲，拉著她進去了。

棠晚：「……」她的主線任務裡可沒有生孩子。

「言行舟，我是你的什麼？」她突地問道。

他沒跟上她的思路，隻當她在不安，便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你是我的女人。」

「換一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