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向蘇綿投去讚賞的目光。

蘇綿這種學習態度，讓張教授非常欣賞，看向蘇綿的時候，視線就多了幾分耐人尋味。

想到這，張教授不自覺地就笑了，要是蘇綿能做他徒弟就好了。

咳咳。

蘇綿真的是那種知一而知百，舉一反三的人。

如果說張教授剛才還只是想想把蘇綿收為徒弟，那麼現在他是勢在必得了。

張教授知無不言，蘇綿就如同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遇到甘甜的泉水，拚命地吸取。

蘇綿出了實驗室，張教授片刻不停直接去找趙波。

趙波眼睛都笑眯了，看了看骨瘦如柴的古不同，「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個二個都管我要人！」

古不同戒備地看著張教授，他要是看不出來張教授想要誰，他就是傻。

張教授也不示弱，「首長，要人講究個緣分，萬一我和老古要的是同一個人，我建議，讓當事人自己選，雙向選擇嘛，對誰都公平！」

趙波哈哈一笑，「是，我這個第一任師傅還沒表態，你們倆就想越過我，直接去找蘇綿？」

「首長，原來你都知道啊，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張教授難得沒擠兌古不同，接過話茬，「就是，蘇綿也不可能當一輩子特種兵，她總有退下來那天，到時候，讓她去我那。」

「病毒怎麼了，人人都可能感染，你能保證一輩子不打疫苗，我算你厲害！」

……

趙波一說這話，張教授敬了個軍禮就走了。

反正，他已經給徒弟上過一次課，怎麼也比古老頭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