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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獄深處等你》第三百五十五章 藥效犯了
「若瑤姐,你要做什麼?」

聽著艾克明顯被嚇壞了的聲音,我渾身一個激靈,看著被我抱住的艾克,瞬間石化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放開艾克,稍微退後了兩步。

剛剛我明明還在自己的椅子上坐著,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艾克身前,還抱住了他。

這下別說他了,就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清明沒恢復兩分鐘,眼中再次朦朧一片,看著艾克的臉,我可恥的想要再次抱住他。

「你快走!」我死死的抓著身後的桌子,不讓自己露出異樣。

「若瑤姐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我送你去醫院。」艾克抬腿朝我走來。

「別過來!」我呵斥住他,心裏的慾望如同潮水一般衝擊著我的意志力。

如果他在靠近我一步,恐怕就剋製不住自己朝他撲過去了。

我幾乎在瞬間反應過來,那個藥效根本沒過,不然無法解釋此刻我的狀況。

艾克聽到我的話在原地站住,不過臉上的擔憂一覽無遺的傳到我的眼裏。

「幫我拿些冰水過來。」

昨晚是用冷水壓下這股慾望,現在也一定可以。

艾克話不多說,立刻轉身出去。

等他一走,我雙腿一軟,徑直摔倒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讓我舒服了些許,但這些還不夠,我需要的還要更多。

那股慾望一下又一下的席捲著大腦,我的手已經剋製不住自己往下摸去。

但手剛伸到一半就被我強行收回來了,我死死的咬住唇,哪怕感覺到嘴裏有一股血腥味都沒有鬆口。

恍惚間,我聽見腳步聲朝我辦公室裡走來。

是艾克嗎?

我費力的抬頭看去,但視線很模糊,除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什麼也看不清。

緊接著,一雙冰涼刺骨的手覆上我的額頭,在這刺激下,慾望彷彿要破土而出。

在手收回去的瞬間,我一把拉住了手並往自己的身前帶。

遵循著本能,我在他的臉上撕咬著,最終找到了那片朝思暮想的唇。

他不知用了什麼味的牙膏,嘴巴裡很好聞,有股淡淡的檸檬,又彷彿是冰涼的薄荷。

我沉迷在他的唇上,大腦傳來的刺激讓我不能自已。

漸漸地,我已經不滿足於這個吻,我還想要更多,手雜亂無章的在他身上抓住。

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滾燙的東西,眼前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緊抓住我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你想清楚要在這裏?」

我聽不懂他的意思,換了另外一隻手去動作,但同樣被抓住了。

為等我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吻落在我的臉上,一路向下。

我正沉迷於其中時,一個震驚的聲音打斷了我。

「若瑤姐!」

聲音一落,抱住我的人手上一松,沒有了支撐,我直直的倒在地上。

緊接著,我嘴裏傳來了一股冰涼。

我迫不及待的將這股冰涼喝下肚中,渾濁的大腦也清明了片刻。

我眨了眨眼睛,當看見屋裏的兩個男人後,臉唰地就白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我怒目而視的看著白燁,想著他剛才趁火打劫對我做的事就一陣憤怒。

尤其是看見他紅腫不堪的薄唇時,心裏的憤怒到達了頂峰。

「若瑤姐,你先起來。」

艾克扶著我坐下,目光也不悅的看著白燁。

白燁絲毫沒有注意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我做什麼你剛才不是很清楚嗎?」

我又氣又怒,「你這是乘人之危。」

白燁不置可否,岔開話題說:「你的身體明顯是中藥了,你確定不去看看?」

我心裏咯噔一聲,頓時想起來這件嚴重的事,所以也顧不得和他再說,連忙朝醫院而去。

走到醫院我才發現白燁也跟著來了,不過因為剛被壓下去的藥性又有發作的痕跡,我沒有管他,任由他跟著。

醫生的檢查很快,但在我感覺來卻彷彿度日如來。

我的四肢五骸就像有蟲子在裏面啃食一樣,酥酥麻麻的,某處的空虛也急需要什麼來填補。

就在我的意識快失去時,胳膊上傳來一下刺痛,而後一股冰涼的液體徐徐進入身體。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病床前是一臉鎮定的白燁和擔憂不已的艾克。

「我怎麼樣了?」

語落,我詫異的聽著自己的聲音,這個聲音很柔、帶有絲絲誘惑,和平常的聲音判若兩人。

白燁和艾克對視一眼,兩人皆沒有說話,一臉的欲言又止。

見狀我還有什麼不明白,事情肯定是比較棘手,不然他們兩個不會是這樣。

「如果你們不說我就去問醫生。」我威脅說。

白燁緊繃著的臉一松,微微嘆息說:「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不要激動,激動的話對你身體不好。」

「我答應你,你說吧。」

「你的身體裡中了一種會讓人隨時隨地發情的葯。」

因為已經猜到是這樣,所以我沒有絲毫驚訝,有的只是對時穎的恨意。

這樣下三啦的手段她也能使得出來,真是憑白辱了她的家門。

「現在沒事了吧?」我比較關心這個。

白燁的臉再次緊繃起來,並且伴隨著怒意。

他一時沒有開口,我剛放下的心再次懸起來,「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比這個還麻煩。」艾克心直口快說。

我眼皮一跳,聲音中帶著自己都沒有發覺的顫抖,「什麼副作用?」

內分泌失調?身體受損?

艾克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想要說時被白燁打斷了,「你別擔心,有我在,一定會讓你的身體復原。」

「告訴我,什麼副作用?」我拔高了聲音,心中湧出了恐懼。

「瑤兒你別激動,現在你不能激動。」白燁連忙上前抓住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不想我激動就告訴我,我的身體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白燁一臉難過,「你中的這個葯目前沒有解藥。」

我臉色一白,剛才他說過這是讓人隨時隨地發情的葯,如果沒有解藥,也就是說……

我不敢再想下去,顫顫巍巍說:「現在醫學這樣發達,怎麼會沒有解藥,一定是你騙我的。」

白燁不忍的別過眼,「我已經讓人研發了,解藥很快就出來。」

我的手一松,放開了白燁的手,眼睛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瑤兒你別這樣。」

我無視了他的聲音,腦海裡不停的回蕩著那句「沒有解藥」。

這幾次的發作讓我很清楚,自身的意志力根本無法抵抗。

我無法想像那種看著雄性就要撲過去的日子,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瑤兒,你知道是誰給你下藥的嗎?」

聽到這話我思緒微微回籠,用一種自己都不懂的情緒說:「是時穎。」

白燁的驚訝在我的意料之中,轉瞬便被怒氣所替代,「是她!」

「為了報復我和你。」我諷刺說。

白燁一怔,滿臉痛苦說:「對不起。」

我一言不發,咬著唇任由眼淚掉下來。

現在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能把我身上的葯解了嗎?

「葯既然是她下,我去找她拿解藥,你乖乖在醫院等我。」白燁猛地站起來,看著旁邊的艾克說:「你在這裏照顧她,我去去就來。」

我沒有把希望放在白燁身上,時穎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對我下藥,就不會給我解藥,或許說連解藥都沒有。

但同時我心裏也有一絲期待,也許他會拿回來解藥。

可下午當他空手而歸時,我就知道這件事是涼了。

還好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已經調節好了心情,倒是沒有多少失望。

「對不起,解藥的事我會想辦法,不會讓你受折磨。」白燁鄭重保證說。

我淡淡的應了一句,繼而說:「我要出院了。」

「現在還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白燁拒絕說。

「我知道沒有恢復,但一時沒有解藥我就不出院,要是一世沒有解藥,我就要待在醫院裏一輩子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最終白燁敗下陣來,「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不必了,艾克你去吧。」

艾克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白深深的看著我,「你在恨我。」

「我沒有恨你,只是不想在和你有任何關係。」我自嘲笑了笑,「這次她是給我下這種見不得人的葯,下次要的恐怕就是我的命了。我這個人很惜命,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

這句話我是帶著賭氣說的,然而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恨因為白燁而讓我遭受這件事嗎?也不是。

白燁微低著頭,擋住了臉上的神色,情真意切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會如你所願不再出現在你眼前,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在葯沒解除之前,不要敢我走。等藥性解除,我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

我心裏就像揣著塊大石頭,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反悔。」

「我說的。」他忙不迭的回答我。

很快出院手續就辦好了,因為這個藥性沒法解除,所以醫生給了一些壓製的葯。

但這些葯副作用很大,不能多吃,是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吃。

加上這個藥性隨時隨地會發作,所以我也不敢再和江承共處一室,擔心哪天晚上要是剋製不住,就把他撲倒了。

我給江承打了電話,就說最近睡眠不好,所以打算回別墅住。

接電話時他不知怎麼和江母在一處,聽到我要回去住,江母頓時就嘀咕起來。

聽見江承同意後,我馬不停蹄的掛斷電話,也將江母的聲音隔絕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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