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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獄深處等你》第三百五十七章 解釋
「瑤兒你還在嗎?」

「我在。」剛才吼得太用力,導致聲音都嘶啞了。

白燁在那邊鬆口氣,話鋒一轉說:「瑤兒,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那就找江承吧,這樣至少能讓你好過一些。」

此刻我腦袋裏渾濁一片,聽不出他的聲音是悲傷還是平靜。

但我知道,他心裏肯定不好過,說出這句話,或許已經用力了他全身的勇氣。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在內心深處,我依舊不願意和江承再有肉體上的接觸。

「好,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支持你。」

掛完電話,我頂著滿臉的淚痕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這一夜,我失眠到天明。

次日,我虛浮著步伐走下樓,只剩下最後一截樓梯時沒看見,一不留神踩空了。

我砰的一聲摔在地板上,張嫂見狀連忙跑來將我扶起。

「少夫人您沒事吧,有沒有摔倒哪裏?」張嫂焦急的將我上下打量了一圈。

「沒事,就是腳踝有點痛。」我虛弱說。

張嫂連忙低頭看我的腳踝,而後大吃一驚,「都紅腫了還說沒事,少夫人我扶您坐下。」

我剛坐穩張嫂就脫下我的鞋子,流露出已經紅腫一大塊的腳踝。

這一看才發現真如張嫂所說,挺嚴重。

「少夫人我們去醫院吧,都腫成這樣了。」張嫂心疼不已。

「用紅花油揉一下,不去醫院了。」我揉著眉心試圖讓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一些。

「那少夫人休息一下,我馬上去找葯。」

張嫂翻箱倒櫃找到葯後往手上倒了一些,而後在我的腳踝上揉捏起來。

我疼得皺起來,但沒有喊出一個字。

等揉捏完了,後背已經濕了一片,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張嫂,你扶我回房間休息吧。」

張嫂應了一聲,將我扶回房間躺好,又讓人送來一些早餐,等我吃完傭人才撤下去,房間裡又剩下我一個人。

我拿起之前買的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一目十行放在此刻絲毫不違和。

不過你要問我書裡講了什麼,我只能告訴你不知道。

昨晚本來就沒睡好,現在天氣正好,我有種暈暈欲睡的感覺。

剛躺進被子裏,眼皮就不負眾望的閉緊了。

睡到一半我做了個夢,夢見江承帶我去他向我求婚的葵花地,我們在那裏追逐打鬧,那笑容是很久沒有出現的。

我跑累了,我們坐在地裡,身下全是大朵大朵的葵花。

江承一把抱住我,輕輕的揉捏著我的肩膀和腿。

我假意說腳也累了,他二話不說脫掉我的鞋子,也不管我的腳是不是沒洗,認真而又小心翼翼的揉捏著。

在他的動作下,我身上的疲乏很快消除了,就連腳也沒有那麼累了。

忽地,我舒服的低吟出聲,不知怎麼回事,內心深處有個異樣若隱若現。

這個異樣漸漸變大,席捲著我身體的每一處,我忍不住抓住了江承的手,看著他如櫻花瓣粉嫩的薄唇親吻過去。

一如想像中的柔暖,還帶著一絲冰涼。

我似乎想到什麼,一把推開江承,吃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

在我的努力下眼皮睜開,映入眼簾的是江承那張俊美如斯的臉。

此刻他雙腿岔開,半跪在我的身側,而我扭傷的那隻腳就在他的一隻手裏。

剛才的……不是夢!

我如見了鬼一樣驚醒,困意一掃而光,「你怎麼在這裏?」

我從他手裏抽出腳,並手腳並用往後爬,和他拉開了距離。

江承眉心微皺,「張嫂說你扭傷了,我來看看你。」

剛才我就該給張嫂說讓她不要告訴江承的,哪知一時大意了。

「我已經沒事了,你忙的話就先走吧。」

「不忙。」江承站起來重新坐在我的身側,大有一種一直待著的架勢。

「我聽說這幾天你都沒有去公司。」

「嗯,這幾天事情不多,我狀態也不好。」我敷衍說。

江承臉上出現了黯然,「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

我茫然的看著他,這受委屈又是哪一出?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媽那邊就交給我,以後不管她說什麼你都當做沒聽見。」江承提醒說。

「哦,我知道了。」我反應過來說。

江承嘴唇微張,但一句話也沒有說,我們兩人就此沉默下來。

屋裏是死一般的寂靜,而我的心跳聲卻出奇的巨大,彷彿隨時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倏地,我感覺身體裡再次傳來一陣異樣,燥熱從深處席捲而來,傳遍了全身。

看著江承的臉,我有種想要叫出來的衝動。

「瑤兒,你的臉這樣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眼看著江承的手朝我伸手,我連忙側身躲開,呼吸微喘,「我困了,你先走吧。」

江承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身體一動不動,「我不放心你,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聞著他身上傳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是再待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他吃乾抹凈。

我本想吃顆葯緩解這個感覺,但想起來葯被我放在抽屜裡,而此刻江承在場,隻得作罷。

他要是知道我吃藥,少不得又得一番遮掩。

所以我現在只能硬扛住,先把他弄走,且不能在他面前露出異樣。

「你在這裏我睡不著,你快走吧。」

「我幾天沒有見到你,再坐一會兒。」

我越是著急趕走他,他越是淡定,到最後還拿起我放在枕邊的書看起來。

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恨不得衝上去直接趕走他。

我又急又怒,身體裡就像有一把火再燃燒一樣,迫切需要什麼東西來緩解。

江承的臉在我的眼前擴大,微微張開的唇讓我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

「瑤兒?」江承在我的眼睛前揮舞著手指。

我鬼使神差的抓住那雙手,在他錯愕的神情中用臉蹭著他的手。

很冰很冷,也很舒服。

江承的臉變得驚喜,將我緊緊的抱在他的懷裏。

因為力氣大,我的胳膊猛地一疼,這痛也喚醒了我。

反應過來在做什麼,我恐懼的推開江承,連滾帶爬的往洗手間裡跑去,就連腳踝傳來的劇痛都顧不上。

一頭扎進冷水裏,失控的大腦回到掌控之下。

「瑤兒。」追來的江承將我從水裏撈出來,抿著唇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疑惑。

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一個勁的往我鼻子裏躥,本來就燥熱的身體更熱了,手也不聽使喚的朝他摸去。

但就要摸到他時被我硬生生製止住了,冷水已經不管用,現在只能吃藥了。

我咬了咬牙,權衡利弊後下定了決心。

「在我枕邊的抽屜裡有一瓶葯,幫我拿來。」

江承鬆開我小跑出去,幾秒鐘的時間又跑回來,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藥瓶。

「是這個?這是什麼葯?」

「是它,我一會兒再給你解釋。」

我接過後快速的倒出一顆葯,乾咽下去。

冷水家藥物的作用下,身體裡的燥熱漸漸退去。我鬆了口氣,從浴缸裡爬出來。

江承見狀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拿著乾衣服進來遞給我後走了。

我關上門換了衣服,腦海裡想著一會兒怎麼跟他說。

走過去後江承站在落地窗前,雙手交叉在身後,聽見我的聲音扭頭看著我。

「剛才的葯是怎麼回事?」

我斟酌片刻,將剛才想的話說出來,「好吧,就像你看見的,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江承瞳孔一縮,臉上佈滿了緊張和擔憂,「什麼病?我們重新去醫院檢查。」

「不是病,是葯……」

我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他先是震驚,而後是憤怒,最後回歸於平靜。

「解藥我會找人做出來,這幾天你撐住。」

「嗯,白燁那邊說快成功了,我很快就會好了。」

「所以你這幾天特地跑回來就是因為這個?」

「是。」我沒有否認。

「如果你撐不住了就告訴我。」

我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是什麼了,也正因為明白,我沒有正面答應。

江承嘆息一聲,「你不用只要倔,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我目光閃了閃,淡然說:「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做這事是因為藥物的影響。」

江承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裏流露著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微微張著嘴,想了想還是閉上,一言不發。

我就沒有想過還會和江承發生肉體的接觸,剛才那句話不過是暫時穩住他的,他也明白,所以才會這樣看著我。

最後江承主動走了,走時拿走了一顆葯,說要拿去化驗。

我沒有阻攔,任由他拿走,多幾個人研究,解藥研製出來的機率也大些。

本以為江承白天來了,晚上肯定會留在老宅,但沒想到他晚上回來了。

雖然什麼也沒說,但臉上的擔憂卻看得一清二楚。

我在心裏嘆息一聲,也沒有什麼都沒有說。

半夜的時候又發作了一次,我在冰水裏泡了近一個小時才緩解住。

睡下沒幾個小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吃過早飯,送江承出門後我回到房間休息,剛看了一會兒書就收到了時穎發來的短訊。

我本不欲理會,但看見短訊的內容後,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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