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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164章 婚禮意外
實在是羞於啟齒,話還沒說完,她眼眶裏的眼淚便開始撲簌簌的掉。

陸時靖連忙用紙巾去擦拭,「你這愛哭的毛病,和從前一樣。」

動作輕柔,小音的眼裏劃過一縷疑惑,卻聽見對方解釋說:」我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另外我考慮到你的健康狀況……」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

「好,我知道了。」

……

隱約看見陸時靖很溫柔的給他的妻子夾菜,剝蝦殼,擦拭嘴巴,兩人眼神之間的交流,動作親昵,無一不透露著他們是一對非常相愛的新婚夫妻。

那個就是陸時靖啊。

他比「思枚」搜到的照片上,真人更好看,更帥氣,尤其是他溫柔對待面前女人的時候,越發的有魅力。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難受就對了,他甩了你,敗壞了你的名聲,娶了你的妹妹,你對他其實是恨的。」魏言修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表情,慢條斯理中透著淡淡的無奈,但是他漆黑的眸底,卻冷得毫無溫度。

「思枚」根本沒瞧魏言修的表情,「我們走吧。」

一晚上,就等她這句話,魏言修心中愉快,面上不敢表露,「好,我去結帳。」

「等等,我上個洗手間。」

「我等你。」

「不用,你在停車場等我吧,我不會在他面前露陷的。」她低著個頭,表情略帶愧色:「你說的沒錯,對不起。」

她確實後悔自己非要刨根問底的舉動,其實是自己的內心不夠強大,她的三觀很正,所以無法接受不堪的自己,她糾結又痛苦。

魏言修答應她,的確是需要給她跟多的時間去接受這個身份的設定。

看見陸時靖與那個冒牌貨相處的日漸融洽,真真假假的,誰知道呢,他眼底的那抹得意才漸漸的擴散開。

去洗手間的時候,「思枚」的狀態很不好,遠遠沒有自己在魏言修面前偽裝的好。

她洗了一把臉,猛地發現把偽裝有些洗掉了,弄的整張臉花裡胡哨的,有些可笑。她腦子裏好混亂,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暗示她,她是秦思枚,那些壞事,那糟糕的人生就是她。

走的時候,她失魂落魄的撞到了人。

「抱歉。」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啞澀。

陸時靖打算搭把手,女人卻自己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走了。

這個不怎麼年輕的女人……一股怪異的感覺自陸時靖背後升起。他最近確實是疑神疑鬼,才會心神不寧的。

車禍後的懷音是不對勁,人在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後,不至於一層不變的,能夠重新適應豪門的生活,不就是他所希望的那樣麽。

「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魏言修說放心其實哪裏會放心,結完帳單,刷完卡就匆匆到了洗手間裡找人,半道撞上跌跌撞撞的女人,並且臉部的妝還掉了一些,難道她和陸時靖照面了?

魏言修這方面的擔心確實是多慮了,雖然「思枚」回去之後就病倒了,纏綿床榻了將近一個星期,精神狀態卻好了很多,沒有提到陸時靖以及懷音的名字,還答應與他回徽州古鎮定居,這讓他心口的大石微微放下。

這樣的承諾,不是等同於答應了他的追求麽。

她會同他結婚的。

魏言修肯定。

籌劃了那麼多久,終於還是讓他如願以償了。

……

半年後。

「思枚」與魏言修決定結婚了。

他對她很好,人生苦短,自己也不年輕了,而且入眠時,依稀看見過一些畫面,她和男人相擁相吻,並且說要一個孩子。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她覺得對方就是魏言修,也只能是魏言修。

她可以忘記從前,走向美好的生活。

每天當個米蟲,什麼都不幹,是魏言修把她養的,他明確的告訴她,以後她喜歡讀書寫字畫畫逛街做美容都沒問題,不需要上班幹活,只要她會花錢,會變著花樣的花錢就行。

魏言修這幾天開始忙碌結婚的籌備工作,兩人拍案定了旅行結婚,但是別墅裡也是要辦一下的,熱鬧熱鬧。其實古鎮這邊是魏言修母親的老家,還是有些長輩親戚的,疏遠到不行,本來就是湊湊熱鬧的。

魏言修問她喜歡中式還是西式的婚禮,並且拿出了許多的方案給「思枚」參考。

「思枚」看了看,總覺得哪裏哪裏都不對,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腦袋裏記憶裡鑽出來,但是又有另一道聲音竭力阻止。

你就是秦思枚,你要嫁給魏言修。

如同封印一般,死死的纏住她。

她暈眩了一陣,魏言修有些緊張,扶著她到床上休息一會兒,片刻後,才緩緩的道:「你素來都很滿意我的規劃,我也是糊塗了,你的舊疾最近犯了有好幾次了吧,明天我讓醫生過來,給你仔細檢查檢查……婚禮的事情,我一個人處理吧,你就安安心心的當新娘就好了。」

「思枚」連忙阻止魏言修:「不要請醫生,我的腦袋裏現在聲音很少了,不用擔心,剛剛就是有點累了,腳抽了下,沒站住。」

「是嗎,腳抽筋?我看看。」

魏言修說完就要去撩開她的裙擺,被「思枚」及時的一縮,動作摸了一個空,頓時眼神變得有些幽怨。

「思枚」也尷尬了,雖然處了半年的對象,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幾乎沒有人相信,他們兩個至今都沒有發生過關係吧。

她心裏有一關很難過去,所以魏言修便順著她,寵著她,沒有越雷池半步。但他是男人,不代表他不想。

沒關係,反正婚禮沒幾天了,他錢多,手下人也多,早點把事情辦完,他與真正的懷音有了肌膚之實,並且生了孩子,哪怕她到時候恢復了記憶,也沒什麼好怕的。

反而女人若是有了孩子,就相當於有了軟肋,她下半輩子都沒辦法與他分開了。

兩人默契的沒有談及此事的尷尬,魏言修本身就是非常善於掩飾和轉移話題的人,不一會兒兩人的關注點重新到了婚禮的細節上。

魏言修最後敲定了一組復古傳統的中式婚禮,量衣啊試妝啊,準備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一切都很快,便如魏言修對她的志在必得。

據說魏言修辦的是三天的流水宴,簡直壕得不行,除了親朋好友,附近村莊的人紛紛跑過來捧場,能把所有的座位擠滿就好,隨禮這些,魏言修怎麼會在乎。

不過就一點,凡是來吃酒參加婚禮的,誰都不能帶手機,不能拍照。

又不是什麼明星,居然搞得那麼神秘。牆院外頭還有很多保鏢在維護現場的秩序。

不過渾水摸魚的人真不少,東家可沒要求你隨多少禮,包了十幾二十的,帶著全家老小混進去吃酒的還真有,這種事情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挺難說。

婚禮當天,「思枚」很早就被化妝師和造型師給擺弄起來了,比往日裏的試妝可精細多了,秀禾服真的挺好看的,她應該是第一次穿這種,

只是這種平淡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大喜的日子,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激動呢,從名義上來說,她昨天和魏言修已經領證了,在法律上是受到保護的夫妻。

難道是因為和陸時靖結過一次婚,所以特別淡定?

或許這幾天籌備早已沒了新鮮感。

不知道。

相對於一段時間的不安,這段時間的睡眠質量有所提升,並且,她對自己的身份已經深信不疑,為自己找到魏言修這麼好的歸宿,本來就應該是偷著樂。

人家是頭婚,她卻二婚了,怎麼說都是魏言修吃虧啊。

就在化妝師兢兢業業的為她做頭髮造型的時候,有人推開了化妝間的門,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

另一個助手見狀,追問:「你是什麼人,你幹什麼的?」

男人低著頭,就是不說話,很是鬼祟的樣子。

這邊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助手順勢去摘他的帽子。

房間裡本來就三個人,動靜鬧的那麼大,新娘和化妝師想不知道都難,化妝師不耐煩的喝斥:「你們吵什麼吵,閑雜人等趕緊出去,別耽誤我做造型,一會兒搞砸了,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這個人我沒見過啊,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我去找人幫忙!」

助手委屈,話音剛落,鴨舌帽的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巾,往助手的口鼻裡按上去。

「思枚」從鏡子裏看到了,張大了嘴巴,尖叫聲完全發不出來。而化妝師背對著,完全沒發現這個情況。

簡直太大膽了,居然跑到婚禮現場搗蛋行兇。

「快……救她……」

「思枚」驚慌的喊了出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男人已經解決掉一個,助手應聲倒地,緊接著是化妝師,對方如法炮製,兩個女人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難道手巾裡的液體是毒氣之類的?

「思枚」著急喊著救命,就要往外頭求救,男人卻對她說了一句話,她的動作如同點穴般的定格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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