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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200章 懷孕
小陶離開後,夏櫻久久沒能平息下來。

她用力的用被子蒙住整張臉,不過黑暗確實無法帶給她任何逃避的可能,小陶的話如同魔音似的,不斷的鑽入她的耳朵裡。

明明陸時靖不該是她在意的人,偏偏她擺脫不了那種無孔不入的感覺,快要把她給折磨瘋了。

她找不到問題的根源,卻生氣著,更加憎惡那個男人。

後來的幾天裏,小陶的行事倒是沒有太過張揚,反而收斂了一些,別墅裡眾人各司其職,倒是相安無事。

夏櫻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心如止水般的安靜,無非是得過且過的麻木日子。她沒有全然把陸小安當作樹洞,什麼都說,而是有選擇性的。像她和陸時靖的那一場露水姻緣,本身就是難以啟齒的事兒,更是決定爛在肚子裏,盡量催眠自己遺忘。

她就是不斷的向陸小安訴說自己有多麼討厭陸時靖,還有陸家的一個女傭,雖然明知道陸小安不能做些什麼,還是幼稚的如同小學生一般告狀,似乎整個人舒服和釋然了,而後又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她說的最多的是,希望小安能早點醒過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陸時靖的脾氣古怪極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以前還每天來探望陸小安,現在連這一步都省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晚上夏櫻給小安做按摩的時候,感覺到小安的手動過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趨勢,可醫生來檢查過之後,測試了他的神經與關節,搖搖頭,並未坦言一定會慢慢好轉,具體還是需要觀察,讓家人多說說話,最好是刺激刺激。

在沒有把握的事兒上,醫生專家都是抱著嚴謹的態度。

「你們都出去吧。」

很久沒陪陸小安的陸時靖把所有人包括夏櫻全都打發了出去,夏櫻的心態經過幾天的起伏洶湧之後終於還是調整到平靜的狀態。

房間裡就陸時靖和小安兄弟倆。

「陸小安,你是個膽小鬼。竟然在訂婚的當天就把自己弄的那麼狼狽,就這麼甘心的屈服於命運,永遠躺在病床上?」

「你不是一直懷疑當年是我叫人綁架的你嗎?想知道真相嗎,等你清醒,我會親自告訴你!」

「……」

陸時靖一字一句,語氣如同他的表情一般毫無波瀾,只有他眼眸中的詭秘起伏昭示著他的情緒波動。

可即便如此,陸小安一點反應都沒有。陸時靖從兩人相握住的手心裏,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比正常人緩慢。

陸時靖自顧自說著:「你的未婚妻跟我簽了協議,如果你一直不醒,她會照顧到她年老色衰。你還不知道吧,前些日子她後悔了,想走了,我不讓她走,用合同威脅她,多好的年紀啊,年紀輕輕的守了活寡,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不過男人麽都是自私的,就算得不到的,也不讓別人得到。我知道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陸時靖的聲音漸漸停了,如果他看得見,此時就會發現陸小安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如同蝶翼一樣,幾不可聞的晃了晃。

就在他離開的時候,手指也動了動。

陸時靖是泄氣的,他原以為自己可以接受一個女人,沒想到除了神智不清時的誤打誤撞,而後小陶的靠近,讓他分外的噁心,從而導致了越發厭世的後遺症。

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一個人無谷欠無求了,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難道陸小安一定要等著那個女人說什麼,才管用麽。

開門之前,陸時靖突然惡狠狠的沖著床上的少年說道:「陸小安,我不會給你太多時間,你信不信我把老頭子的東西全部捐出去或者揮霍掉,還有你心愛的女人,我也會摧毀她!你等著!」

……

別墅上下通通在議論,陸先生和小陶,好事將近。

還傳得鼻子有眼的。諸如小陶最近闊綽了,不但穿了前頭少奶奶留下來的衣服啊名牌包包鞋子,用了化妝品什麼的,還經常出去逛街美容購物,據說是先生給了她一張卡,總之每天回來就是各種大包小包的,她使喚起司機來是輕車熟路的。

正因為小陶熱衷於有錢人的愛好,所以倒是一時沒空找夏櫻的麻煩,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再回來是晚飯過後。

就算夏櫻沒有刻意去打聽,緋聞消息跟長了翅膀似的,無孔不入。尤其是李阿姨,特別熱衷於聊八卦,見夏櫻興緻缺缺,挺識相的沒打擾她。

一天,她去廚房拿東西,正巧又撞到現場直播。不知是她們太全神貫注,還是完全沒把她當回事。她這個人啊,相處久了,大夥兒都把她當作透明人。

「小蹄子是走了狗屎運了,難不成真的要嫁給先生?」

「我覺得不能夠吧,小陶的身份太低了,而且人品也有問題,你別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一身的鄉土味,真叫穿著龍袍不像太子!先生隨便找個外貌學歷家世匹配的,都甩出她一大截了!」

「不,你們不知道,我看見小陶昨天有一個袋子裏裝著個病曆本,她活蹦亂跳沒病沒咳嗽,搞不好是……懷孕了。」

「懷孕?」

……

夏櫻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咯噔了一下,連帶著走路恍恍惚惚的,壓根兒忘記了自己要去廚房拿什麼,沒魂兒似的往外走……結果越走越快,絆到了什麼東西,眼前一懵,便重重栽了上去。

沒想到身下是一副硬梆梆的軀體,她的膝蓋還剛好撞到了類似金屬的柄狀,骨頭傳來鑽心的痛感,她眉心一皺,緊接著五官扭曲成一團,一時間沒辦法離開,嘴裏嗚咽了一口。

溫香軟玉忽地投懷送抱,陸時靖本應該在第一時間推開,下意識的厭惡這種下三濫不入流的行為,可那一聲輕吟,以及從對方領子裏傳來的陣陣幽香,有一種說不出的似曾相似。

並不是什麼香水味或者熏香,而是人的體香混合著一種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很鮮明,也有自己的特色。

他的大腦為之一振,隨即嘴裏邊劃過一記苦澀,怎麼可能是她?不是她,倒像是……他說不上來。

「還不滾開!」思及此,陸時靖心頭厭惡,厲聲呵斥。

「陸?」

夏櫻疼得呲牙咧嘴,眼角的淚不自覺掉了兩滴後才緩緩找回了些力量,也同樣是被陸時靖的一喝給震懾到了,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上站穩,手掌借了把力,沒想到借到了令人無語的地方。

第一個反應是軟,第二個反應是丟臉死了。

她立即彈得三米遠,遠遠沒有品讀到即將出現的變化,一張臉漲得不正常的紅暈。

她只是忽然想起來某些畫面,是真實發生存在的。越是要將記憶壓下去,越是一個個的,通通彈了出來。

陸時靖這個時候分辨出來夏櫻的聲音,結合到她的味道,更是冷諷道:「難道夏小姐跟我一樣,眼睛突然失明,看不見了嗎?」

只要他一開口,什麼尷尬,旖旎,通通全消。

好樣的,陸時靖。

儘管是諷刺,夏櫻仍舊乾乾的回道:「不是的,剛才走太快,沒看見你,不是故意的。」

「你覺得我像傻子?」

「……」

「夏小姐,請你自重。」

他雖然只是清清淡淡的幾個字,就把她給徹底侮辱了,準確的說是激怒了。

夏櫻只知道,陸時靖真的很容易激怒她,平時她也不是一個特別沉不住氣的人,偏偏到了他這張毒蛇嘴巴面前,情緒就跟失控了似的。

非要與他論個高下,沒辦法灰溜溜的低眉順首。

怎麼回事?

有時候夏櫻覺得自己是不是心裏邊藏著第二個隱藏人格。

夏櫻皺了皺眉,淡淡道:「我很自重,剛才就是一個意外。另外,陸先生似乎很喜歡口是心非,其實內心對熱情奔放的女人是KE望的吧!還沒恭喜陸先生,馬上要當爸爸了,以後脾氣就不要那麼暴躁了,影響下一代。」

陸時靖鐵青著臉,罕見的坐在輪椅上沒有發作。

夏櫻的話一出口,便後悔了,沒等陸時靖作何反應,她大大方方的離開,其實方得不行,生怕陸時靖同她計較了,她就真沒辦法了。硬碰硬,她可沒好果子吃。

只是這樣的鬥嘴,即便取得了階段性的小勝利,對她而言,毫無開心可言。

什麼時候,她的爽、點與笑點,變得如高嶺之花和冰美人一般。

就是好不開心,好難受,情緒莫名的低落,找不到可以發泄的地方。

上洗手間的時候,夏櫻感覺有點黏黏的,發現只是白、帶。

算算日子,大姨媽應該早就來了啊。

夏櫻猛地一個激靈,仔細的想了想,掰了掰手指頭,月經居然超過了十天,簡直太可怕了。

她心裏頭惴惴不安,幾年都沒有和男人做過了,那個晚上,和他也才兩三次,確實是沒有用任何的安全措施,不會是真的有了吧?

她的經期經過調理之後,一直都是規律的。所以才會在遲了十天之後,沉重的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窒息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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