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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209章 不見
夏櫻可以自由出入別墅,所有的人對她客客氣氣,她與王洋的合同,是履行到生下孩子,過了月子,當然她可以選擇撫養孩子到過了法定的哺乳期再行離開,決定權在她。

倒是王洋派了一個三十多歲女人,名叫玲姐,算是個產前護理師,陪著她置辦了不少嬰兒用的物品,小衣服,紙尿褲,浴巾,小到棉簽,小剪刀,體溫計……等等,她從來不知道小寶寶需要那麼多的東西和準備工作。

這個玲姐很有經驗且非常的專業,帶著她上孕婦的瑜伽課,育兒的理論課實踐課,游泳課等等,她學了很多的東西。尤其是她認真的態度,兩人的相處十分的愉快。

時間在指縫間悄悄溜走,轉眼她已經懷孕七個月了。每天都能感覺到寶寶在肚子裏鮮活的跳動,他會是什麼樣的模樣,更期待著他的降臨,一天比一天更喜歡他。

因為知道是個男孩,所以給孩子準備好的玩具衣物都幾乎是呈男性化的,藍色大紅色或者是白色。

嬰兒房早早的裝潢好,消除了味道,一切都佈置的十分溫馨。說真的,如果孩子的父母親是正常的夫妻或者是情侶,那該多好,只可惜,不是的,孩子註定是要出生在一個畸形的家庭。這是夏櫻每次凝視著嬰兒床時最直觀的感受。

她眼中漸漸黯然。

到了八個月,她整個人跟發麵饅頭一樣腫了起來,體重一下子增加的有點可怕,更別提圓潤的下巴,與之前的纖細派若兩人。不過氣色隨著重量好了不少,臉色紅潤有光澤。

玲姐幾乎每天都要帶她出去走一走,她告訴自己,如果孩子正常,身體沒問題,最好是順產,順產麽體力上自然要跟上,全靠平時多走走,做做健康的有氧運動,游泳對孕婦是比較不錯的。

夏櫻剛開始抗拒的要命,她感覺自己是怕水的,後來看其他孕婦都下了特殊的游泳池,水位也不深,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起初下水時,腦海中似乎浮現過一望無際的大海和蔚藍的海水,喉嚨裡嘴巴裡鹹味整個暈開來,就跟做夢或者是上輩子的事情似的,那種窒息感,好像一雙無形的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當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氣息封鎖在一處。

玲姐遊過來問她怎麼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

那麼淺的池水,而且老師根本沒有教需要整個人下水的動作,有什麼可怕的。

上完游泳課,便是淋浴了。雖然水挺乾淨的,沖一遍是肯定的,誰知道裏面會殘留著什麼細菌之類的,衛生點比較好。

夏櫻進了一個單獨的淋浴間,脫個精光,露出了圓滾滾的肚子,尤其的大,她徹底沒有了女人該有的腰部線條,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嘴角是甜的,她很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洗著洗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外面有風涼颼颼的吹進來。

畢竟是冬天,雖然室內的溫度是超級高,但是整體溫度肯定是冷的。

夏櫻轉過身,熱水氤氳了視線,她的頭髮乃至臉孔打得濕答答,水珠順著肩頭的發梢,速速落下,混合在了一起。

她卻看見了一張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往後退了好幾步。

腳底一滑,如果不是手恰巧抓住了淋浴水龍頭,身體肯定是要重重跌落下去。

她看見一個女人,披著頭髮,黑色的長發全都放在了臉頰前面,加上紅唇鮮艷,眼神詭異,就像是女鬼一樣,沒把夏櫻給嚇死,已經算是她命比較硬了。現實生活中,哪有人那麼過分的捉弄人,這萬一要是有個心臟病什麼的,豈不是罪過。

那張紅唇張大,如同血盆大口,陰冷詭異的眼神,朝她笑了,笑得陰森森。

夏櫻啊地尖叫了一聲,動靜鬧得太大,所以很快隔壁幾個房間的人圍上身體,立即出來查看。

發現除了夏櫻,空無一人。

「怎麼了?」

「有一個可怕的女人,她恐嚇我。」

「人呢?」

剛剛還在的。

眾人把夏櫻給扶起來之後,遍尋不到第二個人的蹤跡,而且大家都沒穿衣服的沖涼,光溜溜的身子,再加上熱氣瀰漫,氤氳,視線和能見度都比較差,真的挺難確定此人的身份。

夏櫻僅僅是受了驚嚇,而包括她玲姐也覺得這是一個意外,所以他們沒有去深究。

這種奇怪的事情,還有很多。

比如她總覺得每次一出門,就有人跟著自己,結果回頭一看,什麼人都沒有。

比如她和玲姐在超市裏逛得好好的,突然貨架上的食品區裡的幾排物品劈裡啪啦的往她頭頂砸了下來。

她現在是為母則強,怎麼樣才能用最快的速度避開,已經是條件反射了,即便是這樣快,她不免手臂上磕磕碰碰的,所幸問題不是很大。玲姐蹲下來研究,又是翻監控,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免讓夏櫻覺得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超市裏貨架倒下來,確實是個意外。

玲姐沒能在監控裡找到任人可疑的人物,卻也半信半疑的,盡心盡職的和王助理彙報。

夏櫻望著玲姐的側臉,陷入了沉思:玲姐雖說是王助理來幫助她的,但每日與她寸步不離,說是監視也不為過。

她自由,卻也不自由。

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卻多了一個尾巴。

……

別墅裡。

陸時靖閉目坐在陽台上曬太陽,姿態慵懶,似睡非睡,溫熱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似渡了一層淡金色的光。

王洋險些以為他睡著了。

與玲姐通完電話,陸時靖問:「你怎麼看?」

兩人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王洋回答:「比起夏小姐幾個月前的排斥與決然,現在的她完全投入到了一個母親的角色上來,看得出來,她很在意這個孩子,與其他孕媽媽是一樣的。」他的聲音越來越興奮,「陸總,我覺得夏小姐到時候一定會改變主意,她不是一個狠心的人,怎麼會丟下自己的寶寶呢?孩子總是要自己的媽媽帶在身邊的好……」

王洋說到興頭上,終於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勁了,那就是陸時靖的表情,低壓壓,涼颼颼。最討厭的就是氣氛的突然安靜,好像自己說錯話了似的。

現在的王洋就是這種情況,只聽陸時靖說:「她現在越是捨不得,我們越是需要未雨綢繆。」

「夏小姐不會吧?」

王洋喃喃了幾句,似是在自言自語,因為陸時靖沒有回應他。

「你覺得她會在生下孩子之後,餵養一段時間,就能狠心離開孩子嗎?」

「你也說了,她沒有收下五百萬,有兩種解釋。一,她確實不貪錢。二,她要的比五百萬多的多。」

陸時靖留下兩句話,王洋深思其中的意思,只是,既要夏小姐名正言順的留下來,就該給她一個身份,給孩子一個身份。

……

因為陸時靖的提醒,王洋囑咐玲姐一定要把人看牢,千萬不能脫離自己的視線。

玲姐經驗老道,按理說確實不需要他太操心。更何況夏小姐大腹便便,行動不便,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玲姐呢。

她真的會偷偷逃走嗎?

陸總的擔心,是不是挺多餘的。

話說,轉眼年關了,除夕將至。

夏櫻提議去購置新衣,肚子天大,之前的外套,全部不夠大……遮不住肚子。

夏櫻和玲姐一塊兒去了商場,一圈下來,大包小包的,不過全都是玲姐提著,孕婦最大,不能受累。無論是大街小巷,抑或是商場裡,過節的氣氛很是濃烈,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人就更多了,小孩子大人們放了假,過年就是負責買買買,所以這樓上樓下的,別提多擁擠了。

玲姐深怕夏櫻磕著碰著,瞅著時機,打了個電話給門口候著的司機,趕緊幫忙來拿一下購物袋,她實在是拎得吃不消了。夏櫻體貼的想要幫她分擔,被她拒絕了。

「玲姐,我去上個洗手間。」

夏櫻雙手撐著後腰,走路姿態孕味十足。

玲姐這邊剛放下十幾個手提袋,還沒歇上一口氣,便倉惶的要一個個的提起來,「夏小姐,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

越是著急,越容易出錯,其中一個袋子裏的一包糖炒栗子,因為她沒抓穩,嘎嘣嘎嘣的散落在地。

玲姐眉毛蹙了起來,簡直就是懊惱死了。

「沒事,你也累了,就在原地等我,我很快回來。」夏櫻給了她一個安慰的微笑,隨後慢吞吞的離開了她的視線。

這板栗掉地上自然是不能吃的,但是,公共場合,做人最起碼的禮貌和素質總是要有的。

玲姐手忙腳亂的把栗子一顆顆拾了起來,然後捲成一團,通通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正重新往自己的手腕上安置好大包小包,司機跟著到了。

把東西交給了司機,她輕裝上陣,趕忙去洗手間找人。

前前後後,不過四五分鐘的時間。

她繞過拐角,直接走進了洗手間裏面,氣息微微平復下來,才對著幾個隔間,輕輕叫了聲,「夏小姐,好了嗎,您需要紙嗎?」

沒有回應。

玲姐眉頭突突的跳,臉色有些蠟黃。

她又喊了一遍夏小姐的名字。

不對啊,她是親眼看見夏櫻進了這邊的洗手間,沒錯,這個是視覺上的盲點。

可能她不想說話,許是自己多慮了嚇自己。

但是,等幾個小隔間的人全部出來了,她不死心的找了一圈,確實沒有夏小姐的人影。

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皮子慘白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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