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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140章 決定
?她掙扎的厲害,本能的抗拒。

就算是公共場合,誰知道會不會有昨天那樣的壞人。她好像跌到了泥地裡,沒有辦法再起來,想瀟灑暢意的遊遍名山大川,偏偏事與願違。原來,她從來就是小家子氣之人,也沒有什麼福氣。

「不……咳咳……別碰……」

她嗓子裏彷彿要冒煙了,咳的翻天覆地。

耳朵邊依稀傳來說話聲。

「同志,你幹什麼的,你認識這個女孩嗎?你是她什麼人?」

「對啊,她在這好幾天了,白天警察陪她來過,好像等什麼人,你先別走,我們必須核實你的身份,要麼報警。」

「我是她男朋友。」

「……」

耳邊吵吵嚷嚷的,嘴裏被餵了什麼東西,苦苦的,難受死了,她本能的發了一通脾氣……終於她可以清靜下來的時候,周圍的環境變得極為舒適起來。

她困頓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一間乾淨的房間裡。

「有……有人嗎?」她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但是感覺身體已經暢快多了,只是有些酸軟無力。

床頭櫃上的一遝錢尤其醒目。

她整理好自己,雖然有諸多的疑問,不知道是誰幫了自己,她走到酒店樓下,問了收銀台的服務員,對方搖頭不知道,反正態度不是很熱情,忙著打電話接待客人。

是個規模不小的酒店,這態度,有點令人奇怪。

懷音只能作罷,服務員說有人給她付了一周的房費還有餐點,所以懷音並不打算走。

到底是誰幫助了她?

為什麼不讓她知道?

懷音走向熱鬧的街道外面,人來車往,不可有片刻的停歇,一切都是那麼有規律,和日出日落一樣。

鼻尖縈繞的氣味,如此熟悉,如此陌生。她害怕是自己的幻覺。

迎風落淚,她大聲急呼:「陸時靖,是不是你,你快出來!」

「你為什麼要幫我?我根本不稀罕!」

「……」

嘶喊了半天,沒有絲毫的回應,並沒有任何異樣的地方。

或許他早就離去了。或許他根本沒有出現過,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也許是魏言修做的呢,不一定是陸時靖。

……

不遠處巷子裏的一輛黑色轎車內,傳出了兩個人的說話聲。

「讓人儘快處理好這個事情,多花點錢。」

「好。」

「回海市。」

……

海市暗潮湧動,最近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是東彙集團原本已經是岌岌可危,城區開發案受阻,銀行貸款步步緊逼,內部管理權易主……然而這一切轉眼逆襲,李思年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與上面達成了協議,共同開發,周邊的樓盤自然不能離得太近,但是可以建立一個商場,以購物娛樂為主的……能爭取到合作與協議是相當難的,並不是說開發的問題,能說服合作才是最大的問題,這樣的結果無疑是雙贏的,如果上面強製性壓下來也沒有辦法。

另一件是則是陸時靖重回東彙集團,被李思年反聘副總裁的位置,大大打壓了陸雅萱以及徐良的地位,但是他們股份少,沒辦法,集團內部所有的事情都由李思年說的算。

對外,李思思與陸時靖的戀情甚囂塵上,陸時靖以這種黑馬的姿態與類似聯姻的手段重回東彙集團,是大家沒有想到的。

最神奇的是,沒過兩天,李思年對外宣佈病重,回M國療養,由陸時靖擔任總裁之位,簡直給人一個措不及手。總不可能健康的人非要詛咒自己生病吧。

雖然有一部分的高層和中層的幹部被陸雅萱和徐良給換掉了,但民心所向,陸時靖的回歸眾望所歸。

東彙集團像是突然注入了新鮮血液,置之死地而後生,反而給了EK很多壓力,銀行方面甚至願意貸更多的款,放緩期限,贊助商一個個找上門來,東彙集團這塊肥肉沒有吃到的EK只怕是要捶胸頓足的懊惱了。

EK的情況與外界所料的差不多。

奢華辦公室內,氣氛與魏言修的面色一樣,綳得很緊。

「魏總,今晚林行長的局,您要去嗎?」

「陸時靖去嗎?」

「這個……」助理面有難色。

魏言修不耐煩的斥道:「還不去查一下,杵在這裏幹什麼!」

助理汗顏,這魏總的脾氣真的是見長啊。還沒走到門口,魏言修喊住他,「懷音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個……動用了不少的關係,但只能確定一個大概的位置,懷小姐現在的辨識度不太高,找起來確實有難度,魏總,您再給我幾天時間……」

「廢物!」

魏言修破口大罵,眼神陰厲。

平時的他自然不是這樣,只是這兩天東彙集團和陸時靖給了他不小的壓力,又到處找不到懷音,所以情緒有些不穩定。

「陸時靖這段時間有沒有離開過海市?」

「沒有,一直監視著他。」

「你確定?」

「確定。」

「那就好。」

魏言修整個人放鬆了一點,舒服的靠在靠椅上,心道只要沒有讓陸時靖先找到她就好。

助理好不容易走出了辦公室,一頭的冷汗。

「誰惹魏總生氣了,火氣那麼大?」陸雅萱不請自來,沒敲門,便進入了辦公室,熟門熟路的往真皮沙發上一坐,神情怡然自得,絲毫不著急。

魏言修冷笑:「你別告訴我,你在東彙集團,陸時靖沒有打壓你?」

「我本來就不在乎這個。」陸雅萱脫口而出,流露出幾分真性情之後,她又收斂起自己的眼神後,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說:「我和徐良之前安排的親信恐怕留不住了,這東彙集團遲早要回到他手裏的。誰讓你當初不肯買下股份的,讓他鑽了那麼大的一個空子。」

「很明顯他和李思年本來就是一夥的。」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那小安的綁架案,極有可能是他策劃的。」陸雅萱頓時有些心驚肉跳。

「你這個弟弟比我們想像中的要聰明,心機深重多了,而且陰險毒辣,對自己狠,對親人更狠,為了達到目的不得罷休,確實是我們宏圖大業中最棘手的一個對手。」

魏言修說完,陸雅萱不解的注視著他,神情專註,眸光幽深,忽地她漫不經心的問:「那麼懷音算什麼,你為什麼對她那麼關注,那麼特別,你真的愛上她了,還是在演戲?」

「你認識我這許多年,你覺得我會做賠本的買賣嗎?」魏言修嘴角噙著一抹訕笑。

「你是說,她還有利用價值?」陸雅萱直搖頭,「不可能,陸時靖現在和李思思正好著呢,而且,那個女人走的時候,他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挽留,怎麼,難不成還故意給我們演個苦肉計?還是他對李思思那邊有合作,有顧忌,說不通麽。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他根本不喜歡那個女人了,畢竟顏值決定一切。」

陸雅萱暗示懷音的容貌身材今非昔比,隨隨便便走出來一個標誌的女孩子都能將她秒殺掉。

男人嘴裏說著不在乎外表,只在意契合度心靈美什麼的,都是自欺欺人的假話,而有些人總會傻呼呼的相信。

「在不在乎,喜不喜歡,日久見人心。」魏言修意味深長的道:「她是我最後一個籌碼。」

陸雅萱觀察著魏言修的反應,說:「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言修,你到底,心裏有沒有我?你到底,對懷音,有多少真感情,能跟我交代一句實話嗎?」

「你跟著我那麼多年,我們兩個的默契還需要什麼承諾,保證?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是什麼人你很清楚,你也可以隨時離開我,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你前幾次無緣無故的出現,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以後反正你要注意點。」

魏言修的一番話說完,陸雅萱眼裏的星芒越來越淡,眸色越來越深。

「晚上,你做我的女伴,一塊去會會陸時靖。」

「我做你女伴……不好吧。」

……

還沒到一周的時候,派出所聯繫了懷音,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可以拿了。

懷音發現並不是新的,而是她丟掉的原件,她對民警自然是千恩萬謝的,

民警的意思是說她運氣好,一般像這種搶劫的案子,又沒有全面詳細的監控探頭,很難找回失竊的物品。

丟掉的現金其實不怎麼多,最重要的是,有人給了她一筆金額不少的現金。她已經用掉了不少。

無論是誰,這種感覺讓她覺得不舒服,處在一種被人監視下的感覺,無論是魏言修還是陸時靖,領情之後,並沒有很愉快。

她一個人固然危險,存在各種各樣的安全隱患。

如果一直處在監視中,走一步身後有很多可疑的人跟著,隨便掉個東西,過一會兒就會自動出現,下雨了,莫名的會有人送傘,時時刻刻防備著,還不如當初不要離開海市的好。

她不想每天在這種陰影下,出門在外的防人之心這一課也學到了,最後她想了一個辦法,可以甩掉尾巴。

那就是重回海市,把問題解決了,她知道打點好這一切的人是他。

問清楚吧,他究竟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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