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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114章 隔閡
?本來他是直接去大地孤兒院院長住的鄉下,車已經開了一段路,王洋接了線人的電話,查到那些人很早離開了鄉下,差不多應該回了市區。

陸時靖吩咐王洋把車開到書吧門口去,果不其然,等待了半個小時,一輛昂貴的商務車停在了路邊。

後座打開,男人抱著面色蒼白的女人從車內走出來,女人緊閉著眼睛,依偎在他的肩頭,兩人的距離很是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情侶。

陸時靖額頭上的青筋彈了出來,說時遲那時快,王洋只見大老闆直接下車,身上還是那套病號服外面套了個夾克,裏面一條一條的藍白條紋清晰可見,但即便如此,陸時靖高大修長的身材仍然非常有殺傷力,氣勢不容小覷。

陸總這是要幹什麼?

王洋隨即跟了過去。

陸時靖不偏不倚的站到了魏言修面前,一道陰影落下,海市的天雖然晴了,但昨晚的疾風驟雨留下的痕跡太多,樹葉上到處滴水,馬路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水漬,有一種濡濕不舒服的感覺。

魏言修抬頭,兩個人目光對視,似電光火石的瞬間,已交鋒了無數次,相互散發出來的氣息,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氣。

「把她放下。」

陸時靖質問道,面目中殺氣在醞釀,沉澱。

昨天晚上開始,他讓王洋調查懷音失聯的事情,既然她是和魏言修一起離開的,就直接從孤兒院的人查起,費了點手段,甚至動用了一些關係,才從孤兒院的人那裏查到了懷音和魏言修去探病。

這一定是魏言修的詭計,他究竟有什麼目的?利用曾經的身份接近懷音,會是簡單的愛慕嗎?

「她受了點驚嚇,不過沒什麼大礙,剛剛在車裏睡著了……」魏言修顧左右而言他的道,一副挑釁的嘴臉不言而喻,真的是分分鐘要把人的火爆脾氣給激出來。

陸時靖現在是沒有完全康復,但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不能被對方給激怒,傷口隱隱作痛,他的臉上表情很冷,隨時會揮出一拳。

尤其是,近距離看,懷音身上披著一件男人的外套,臉頰淚跡未乾……他根本不知道懷音出了什麼事情,魏言修又對她做了什麼。

腦子裏聯想到最壞的東西。

而此時此刻,她在他懷裏,睡得如此安心。

「最後說一遍,把人放下,你可以滾了。」他壓住怒火,從齒間扯出幾個音節來。拳頭髮緊,指上的關節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魏言修充分感覺到對方的咬牙切齒。

魏言修說:「我是沒問題,不過,陸總的身體確定可以承受住她的力量嗎?陸總是病人,病人就該好好的呆在醫院裏休息。」

聞言,陸時靖的身體微微前傾,被王洋擋了一下,「陸總,不要……」

王洋的目光警覺性的盯著魏言修,眼神中充滿了同仇敵愾的敵意。

「你讓開。」

陸時靖本來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自尊驕傲什麼的看得極重,他絕對不會允許魏言修的挑釁。

陸時靖又過去了幾步,果斷的抱住懷音,但是魏言修卻沒有鬆手,反而與他較勁了。

兩邊的力量都很大,雖然表面上看著是沒有太明顯的動作,其中的暗潮洶湧,從他們的眼神,他們之間的氣氛中一目了然。

王洋真的是為陸時靖捏了一把汗,只見陸時靖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薄汗,屏息,身體的肌肉以及血液全部調動起來,集中在了雙臂之上,反觀魏言修,亦復如是。

王洋是急死了,對方分明知道陸總身上有傷,故意與他較勁,從而達到打擊陸總的目的,不讓他的傷口恢復,簡直太陰險了。

魏言修是特種兵出身,陸時靖即便是在沒有傷的情況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兩人對峙了大概五分鐘之久,中間的懷音發出了一記輕微的呻、吟,眉頭蹙起,好像不舒服的樣子。

魏言修眼神中略有動容,慢慢的卸下了自己的力量。

另一邊,陸時靖順利的接住了懷音,他的身體重顫了一下,眉間的一抹沉重還未聚集,立即散了下去,有幾分隱忍的樣子,被他的面無表情緩緩的掩飾掉。

魏言修嘴角勾起,扔下一句話:「陸時靖,這個女人會是我的,等著瞧。」

說完,揚長而去。

囂張跋扈,又充滿著自負!

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智商在線的對手,魏言修就是這種人,陸時靖不曾對他小覷過。

陸時靖的眸子冰冷的看著他。

「陸總,我來,你的傷口……」王洋的話說了一半,重新吞了回去。

陸時靖沒有回答,堅持把人抱進了後座,動作隱忍中帶著小心翼翼,期間,懷音由始至終沒有醒來。

陸時靖頂著蒼白的臉,往後靠著休息。

王洋吩咐司機馬上開車,隱隱瞥見陸時靖裏面的病號服,有一抹紅色暈染開來。

傷口崩開了。

王洋心裏暗自嘆了口氣,陸總就是這樣,什麼時候都要逞能,明明自個兒都站不穩了,還偏要抱個人,跟人較勁。

都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吧,畢竟才過了二十來天,哪有那麼容易癒合啊。

果然,回醫院之後,被主治醫生責備吐槽了好一陣子。

陸時靖寒著一張臉,氣場太強大,主治醫生當然不敢在他面前多嗶嗶,主要是沖著王洋來的,王洋是態度工整,連連保證,就差沒寫個檢討和保證書了。

陸時靖這邊重新包紮好了傷口,坐上了輪椅,便讓王洋推了他去懷音的檢查室。

醫生已經做完了初步的檢查,陸時靖問:「她怎麼樣?」

「這位女士沒有大礙,手臂內側以及頸子處有幾道淤青,她的皮膚比一般人更敏感一些……」

總之醫生只是說她身體有些虛弱,受到了驚嚇,現在睡得比較熟,輸點營養液就可以,或者什麼都不做。

在醫生看來,挺輕描淡寫的毛病,不過有錢人麽,有事沒事的喜歡作一作,小題大做,正常。

陸時靖定神落在她被撕裂的衣服領口,問:「她有沒有被人性、侵?」

對於家屬的直接,女醫生還愣了一下,隨後不確定的回答:「……應該沒有。」

陸時靖沉聲道:「我要聽的不是應該。」

配合上他陰沉莫定的表情以及犀利的眼神,女醫生嚇得一哆嗦,手腳僵亂的轉過去,準備重新給病人檢查一遍。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這一會兒要是被檢查出來,病人家屬的態度那麼兇狠惡劣,還不把病房給拆了啊。

正當檢查室裡氣氛降到冰點的時候,主人公醒了。

因為針頭打到了手背上,有痛感傳來,她驚醒過來,睜開眼,發現是醫院了,到處都是酒精消毒水味道。

「我怎麼在這裏……」她微微仰頭,便看見了輪椅上的陸時靖,嗯,黑著臉的陸時靖,滿臉的詫異,「靖哥,怎麼是你,我現在在哪裏?」

她托著腦袋,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開。

「女士,正在給你輸液,配合一下。」旁邊小護士溫柔的說。

懷音拒絕了,快速的收回手,「不用輸液,我沒事。」

女醫生的視線在兩個人中間打轉,這到底是檢查呢還是不檢查呢?

「不用輸液了,你們都出去吧。」這話是對著病房裏的一乾人說的,隨後陸時靖望著懷音的眼神秒變的寬容起來,「你現在已經在市區了,魏言修把你送來的。」

雖然寬容了一丟丟,但是那股子霸氣外露的冷意,還是那麼的強烈,攝人。

眾護士醫生:這裏是消毒室,你讓我們出去??!

喧賓奪主,本末倒置。

一聽到魏言修的名字,懷音的面色就變得很難看,眼神也是飄忽不定的,局促不安。

「先生,女士,病人還在外面等著,你們……」能不能先出去?

幾個人不好意思的離開了消毒室。

安靜的病房裏,王洋貼心的給兩人留下了獨立的空間。

懷音的氣色仍舊不是很好,她勉強打起點精神來,因為從王洋口中聽說陸時靖的傷口崩開了,二次包紮消毒。

「怎麼會碰到傷口的?那麼不小心。」懷音心疼他,滿臉的擔憂不加掩飾。

陸時靖今天的情緒透著些嚴肅的味道,盯著她看了會兒,卻不回答。

盯著她看的時間長了,懷音渾身不舒服起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昨天去哪裏了?」他的視線密不透風的問。

懷音似是有準備,稍滯片刻便道:「我之前沒告訴你,昨天一個孤兒院的女同學來找我,一塊兒去探望生病的院長……至於魏言修,她是孤兒院曾經的一個學長,碰巧遇上的,昨天暴雨所以大家在院長家裏住一晚,今天早上他送我們回來的……」

倒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魏言修要抱她,她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陸時靖靜靜的聽著,那雙深褐色的眸子似乎要看穿她的一切,「你確定只有這些嗎,有發生其他的事情嗎?」

懷音心虛了一下,把昨天反胃的事情說了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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