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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六十一章 遇險
「你真是來旅遊的?來這兒旅遊?」白安念一臉不相信。

「那我說我是因為你在這兒,所以才來這兒旅遊的,你相信嗎?」陳明初有些靦腆地回答道。

「陳醫生真會說笑,不管怎麼樣你來都來了,明天是國貿會的最後一天,結束我帶你去逛逛吧。」白安念還是不以為然,想著陳明初既然來了就帶著他去玩一玩。

約魯巴族是非洲較大部落之一,也是最都市化的部落之一,而約魯巴人一向是非洲手工藝人裡最為心靈手巧的,早時期的青銅鑄造品精美絕倫,整個非洲部落無人能比。

白安念喜歡收藏,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便找了當地嚮導帶著陳明初去參觀沒有被都市化約魯巴族,自己也正好去逛逛他們的集市,碰碰運氣。

一路上白安念對約魯巴族人的生活習慣,建築特點,社會構成等,講得比嚮導的介紹還有趣生動,車明初一路聽得如癡如醉,心裏默默讚歎這個女人學識淵博。

中午兩人還嘗了約魯巴的特色食物薯蕷,吃飽喝足之後便悠閑的逛起了當地村子裏吸引遊客的集市。

「約魯巴人不愧是最心靈手巧的!」陳明初正在一個地攤前,望著那一件件的配色大膽鮮艷,花式複雜化的地毯讚歎道。

他沒有聽見白安念的搭話,便轉過頭去尋找,現在她正在看著一個青銅製的頭飾著迷,這個是頭簪,整個是做成了約魯巴人的部落圖騰的形狀。

「fivedollar,fivedollar」攤子上的約魯巴土著看白安念是外國人,執意向她要著美元,死活不能收當地的貨幣。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白安念正要以3美元的價格成交,村子裏突然響起了槍聲,集市上的約魯巴土著聽到後急忙四處逃散,不一會兒只剩下少數的遊客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白安念還沒有做出反應就被一隻手拉住,拽著她向嚮導的車裏奔去。

嚮導看著兩人都上了車,迅速鎖上了門發動了車。車後的槍聲卻越來越多,有越來越近的趨勢,有一槍打在車門上,整個車都震了一下向一邊歪去。

嚮導一邊躲避,一邊告訴他們,開槍闖入的人是隔壁村落的伊博族,是d國東部的大族,在這種兩個部落的邊界經常發生這種地盤搶奪事件,只是伊博族不知道從哪裏買到了槍支讓這次衝突升了級。

到了叢林深處安全的地方,嚮導下了車說是去探查情況之後便不見了蹤影,兩人面面相覷知道自己是被丟在了這裏。

白安念拿出了gps,發現在這叢林深處失去訊號,她倒是也不慌張對陳明初說:「我們向東邊的那座山的方向走,在山頂說不定有信號就可以發出定位出去讓人來救我們了。」

幾個小時之後,兩人找到一處水源,白安念看著已經氣喘籲籲的陳明初,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平時不鍛煉嗎,怎麼走幾步就喘了,還不如我呢。」

「我可是一名徒步愛好者,18歲就開始了參加活動了,我還救過人呢。我現在44歲,當然不上你這個二十幾的小姑娘。」陳明初見白安念嘲笑他,好面子的辯解道。

「你18歲就是因為救人還得了獎吧,我採訪你的時候查過你的資料,到底是什麼事呀。」

見白安念好奇,陳明初於是講了起來。

那是自己18歲由於好奇,報了一個徒步旅行的活動,地點就在市郊小有名氣的山裏。

當時徒行的工具都是簡陋,但由於是城市不遠,這個團隊基本是作為這個半遊玩性質的,大家都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主要是為了看景和攝影。

早上到達市郊開始出發,一天的時間內一群人陸陸續續就爬上頂,按計劃準備在山上野營,明天看完日出之後開始下山,正好趕在天黑之前返回。

於是大家開始歡快的搭起了帳篷,有人支起了炊具準備著晚飯,有人在一邊架起了三角架準備拍日落。

負責做飯的隊友還在周圍采了一些能吃的野菜做了一鍋湯,大家圍在一起邊聊天邊吃飯,氣氛十分融洽。

吃完之後,有個隊友提議玩起了遊戲,正在大家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名女隊友說自己覺得不舒服,便提早去休息了。

接著陸陸續續有隊友表示噁心頭暈,之後嘔吐不止,還有幾個已經肚子疼到不可忍耐的地步。

隊裡一共12個人中有6個人都倒下了,這時人們才發現是那碗野菜湯有問題,做湯的隊友說自己為了提鮮,加了幾個山裏採得平菇進去。

陳明初詢問了做湯的隊友那種蘑菇的樣子,才知道他把這種有毒但看似和一般平菇並無二致的小山菇當成配料加進去。

隊長在第一時間報了警,但是救援最快到達山頂也要5,6個小時的時間,而這些隊員中毒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已經躺在帳篷裡腹痛的不能行走,嘴唇由紫發黑,意識漸漸不清楚。

眼前這些隊員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差,隊長擔心恐怕是等不到救援隊帶他們下山,他們就一命嗚呼了,於是商量著一個背一個向山下走,給他們盡量爭取時間。

這個方案馬上被否決了,現在正是深夜山路難行,背著人下山可不可行不說,萬一亂走與救援錯過更是麻煩。

大家正一籌莫展的時候,陳明初在輪流觀察中毒的人們的狀況,也在周邊找到這種同樣小山菇之後,仔細辨認後他跟隊長說他有辦法,知道哪些草藥可以解毒,至少減緩他們中毒癥狀能挺過今晚。

大家都半信半疑的看著個毛頭小子,最後還是隊長拍了板,現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讓陳明初試一試。

於是隊員們幫陳明初打著燈,一行人山周圍找起了草藥,這種葯並不難找只是天黑大家只能蹲著前行。

湊齊六個人藥量的之後,陳明初馬上煎藥給他們服下,大家一起守著中毒的人們緊張萬分,生怕出什麼差錯。

陳明初卻胸有成竹,他自幼就在自家的藥房裏和葯打交道。

果然,一個小時之後中毒之人的臉色有所好轉,腹痛也減輕不少,在救援人員到時,已經由人攙扶著行走。這一鍋湯正好是六人份的,那天陳明初作為唯一懂藥理的人萬幸沒有食用,才救了大家。

這件事情作為本市的一大新聞也上了報紙,而陳明初因為了救人那年被評上優秀新青年。

「原來你的獎是那麼來的,陳醫生年輕時也是俠義青年呀,真是勇氣可嘉。」

「我算什麼俠義青年,回去就被我爺爺罵得要死說我魯莽。倒是你,小姑娘家的,被扔在這兒深山老林,我看你一點也不害怕。」陳明初看著走了那麼久還是精力充沛的白安念有些佩服。

「這有什麼可害怕,要是山頂還是沒有信號的話,周圍肯定離部落不遠肯定能找到人,再說叢林中有乾淨水源也有果子,餓不死也渴不到。」白安念本身心思細膩考慮事情周全,再加上做了這麼久記者什麼場面沒見過,膽子自然比一般人要大些。

「我就不行了,不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陳明初不知道從哪兒找個合適的樹棍,跟在白安念後面踩著她開的路走過去,讓女孩子開路,陳明初心裏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這麼自嘲。

「陳明初,你就這麼在乎年紀?」在前面的白安念聽到他又一次提到了年紀,突然轉身有些生氣的問道。

陳明初不知道這個問題怎麼回答,他知道自己是喜歡白安念,而且是很喜歡,不然自己也不會跑來非洲想要見她。

叢林裡沒有路全靠自己走出來,上面樹枝叢生一不小心容易颳倒自己,而腳下面灌木眾多有時只能爬過去,有時要注意不能被絆倒。

兩個人一路小心翼翼,走得十分緩慢。剛才有說有笑不覺得,現在都在沉默,讓人感覺路途更加漫長了,望著山就眼前可怎麼也走不到。

在天快要黑時,終於走到了山腳下,為了安全考慮,白安念提議找個空地生火休息,明天一早再向山頂爬去。

「陳明初,要不要我去打點野味回來?」火升起來之後,兩人都又累又餓,白安念開起了玩笑想要打破沉默。

「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忍一忍等明天發了信號再說。那次蘑菇事件之後,我再也不吃野生的東西了。」陳明初搖搖頭急忙拒絕道。

於是兩個人就圍著火堆,背倚靠在樹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走了這麼久路的兩人不一會兒就覺得疲憊無比,都慢慢地睡了過去。

半夜裏陳明初聽見有悉悉索索的動響,擔心是有動物靠近便睜開了眼,發現是白安念起來了,正站著在抖抖索索地烤著火,應該是被凍醒了。

看著火光隱隱綽綽地印在她的臉上,高挺的鼻樑,凍得微微發紅的鼻尖,照得白安念的側臉異常的美麗。

陳明初起身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悄悄地走進給她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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