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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六十五章 到底是誰的夢
霍離逼著岑蔓來到了醫院,一陣繁瑣的檢查之後,除了缺乏睡眠導致的焦慮,心慌之外,岑蔓的身體各項指標沒有異常。

因為指標正常,醫生暫時也沒有辦法,只能開了幫助睡眠和鎮定的藥物,勸岑蔓回家好好休息。

可之後岑蔓並沒有向期望的方向好轉,反而日益嚴重了起來。

她還是做著惡夢,這些惡夢每晚在她的夢中輪迴,讓她在半夜驚醒無法在入睡,而在白天岑蔓也經常出現幻覺,擾亂著她的心神讓她逐漸崩潰。

岑蔓照著鏡子,已經不認識鏡中那個面色慘白雙眼深深凹陷,嘴唇也是了沒有血色,身型暴瘦的女人是誰了。

這些惡夢與幻覺如同一個吸食靈魂的怪物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吸食著岑蔓的精神。

霍離知道岑蔓的情況要嚴重得多,安眠藥已經是治標不治本,自己也是疲憊不堪,不忍心看著她這麼憔悴下去。

霍離背著岑蔓聯繫了t市最著名的精神科醫生,想要給岑蔓幫助。

這天下著小雨,天色陰層層地讓人一看就打不起精神,霍離勸說岑蔓再去做一次檢查,說不定這次能找到原因。

岑蔓拗不過他,便答應了下來,上了車的岑蔓就覺得奇怪,開始發現這不是以往去醫院的路。

到了目的地,看見樓上的t市的精神疾病治療中心的牌子時,岑蔓開始縮在車裏,眼神中露出抗拒,她不願意下車,並拿著紙寫道:「我不是神經病,我要回家。」

霍離看著這段時間折磨的不像人樣的岑蔓,蹲了下來在車門邊低聲得哄勸道:「蔓蔓聽話,沒有人說你是神經病,我們只是找個專家做個檢查而已。」

「這難道不就是精神病檢查嗎?霍離,你怎麼這麼對我!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做的後果,要是霍氏知道他們總裁夫人去做了精神疾病的檢查,整個霍氏集團怎麼看我,怎麼看霍家,小墨要是知道他媽媽做了這個檢查,還可能是個精神病,他以後怎麼辦?」

「你告訴我霍離,這些你都想過沒有!」岑蔓佈滿血絲的眼睛流下淚來,情緒也激動起來,寫字時用力到紙都被筆尖劃破。

霍離見岑蔓沒有下車的意思反而更抗拒了,起身抱住她說:「我霍離顧不得別人怎麼看,我只要你沒有事。」

眼見自己的據理力爭對霍離沒有了效果,岑蔓只能軟了下來,可憐兮兮地用筆祈求道:「求求你了,我真得不想去,相信我沒有精神疾病。」

霍離轉過頭不看這雙能讓他改變心意的眼睛,心裏有點不忍心,但他知道這是幫助岑蔓的唯一途徑,自己對她的乞求只能視而不見,於是他狠了狠心把岑蔓從車裏抱起。

岑蔓見霍離對自己哀求無動於衷軟硬不吃的時候,她變得暴躁起來,雙手緊緊扣著車側邊的把手,不配合地扭動著身體,不讓霍離抱住自己。

她就是死也不會進這精神疾病治療中心,他們這些常人不知道對與一個啞巴來說,進了這種地方你就是再正常也不能為自己辯解了,不能說話意味著連最起碼的吼叫發泄都做不到。

如今霍離把岑蔓帶到這種地方,就如逼著她下地獄一般。

當霍離使出強硬的手段,把岑蔓雙手反扣壓住,從車裏拖了出來,岑蔓從暴躁變成了暴怒,這段時間的折磨終於使她失去了理智。

岑蔓拚盡全身力氣掙脫出來,狠狠地咬了霍離手臂一口,霍離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只能忍痛放開。

在霍離放開手的一剎那,岑蔓恢復了自由,她滿懷怨恨的看著這個男人,拚命地用力朝他撞去。

霍離覺得自己肋骨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突然一陣漆黑,倒了下去。

「你終於醒來了。」霍離睜開眼睛,眼前的燈晃得刺眼,適應了好一會而看清陳明初的一張臉。

「怎麼是你?我這是在哪兒?」霍離看著自己渾身上下扎滿針,隻覺得頭疼,有些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你躺著別要亂動,你現在我的診所正接受治療。岑蔓,他已經醒了,你進來吧。」陳明初一邊喊著岑蔓,一邊手法嫻熟飛速地拔著針。

他看霍離一臉的不解,不聽勸非要下床去,急忙按住:「你針沒拔完要到哪去,算了,岑蔓寫得太慢,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你這段時間連續的惡夢,上班的時候還市場出現了幻覺,針灸不僅能治你的腿,也能治失眠多夢,幫助你擺脫現在糟糕的身體狀況。剛才就在這兒治療時,你因為嚴重的睡眠不足又睡了過去,但是看你的表情是你又做惡夢了是吧?」

「蔓蔓,是你送我來的?所以做惡夢不是你,而是我?」霍離聽完陳明初話,狐疑地看著岑蔓。

岑蔓點了點頭,走了出去把門口的孫媽媽來也帶了進來:「少爺你這段時間惡夢不斷,半夜家裏都能聽到你的驚叫,少奶奶又不會說話,只能是您的聲音。」

「我?驚叫聲?」霍離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這還不如直接說他瘋了,他比較能接受。

陳明初已經拔完了他身上所有的針,讓護士和閑雜人等都離開了,在只剩自己和岑蔓時,過去把診療室的門鎖了起來,臉色嚴肅起來說道:

「被惡夢和幻覺所擾的人的確是你,你開會時無緣無故的暴怒,差點拿懷子砸了問問題的下屬,這些整個霍氏都知道,你不信可以自己去調監控看看你這段時間是個什麼模樣。」

「那怎麼我……」霍離尋找向診療室的鏡子,看到裏面的自己果然是那一副形容枯槁,面容憔悴的模樣,不由了信了半分,但是還是有很多事讓他想不明白。

「你是想問那怎麼你會覺得出事是岑蔓,是吧?那是由於你出現幻覺的原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陳明初打斷了霍離的疑問,表示讓自己先說完。

「岑蔓帶你了去醫院做了檢查,各種檢查結果都是正常卻怎麼也找不出原因,而你這種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你們是小白的朋友,小白不知道從哪知道了你在霍氏集團反常的舉動,了解到這事之後,是她建議岑蔓帶你到我這兒試試。我也有心理治療醫生的執照,看看能不能緩解你的情況。」

「陳醫生,那這次算是有效果嗎?」岑蔓在旁憂心地對著陳明初寫道。

陳明初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點更加嚴肅的說道;「我把人支開就是要和你們說這事,效果其實並不怎麼樣,但是現在觀察霍離的這種情況,我覺得非常像是一種草藥中毒,這種能讓產生幻覺,持續讓人夢魘,從而產生了癔症。」

陳明初自幼在在藥房跟中草藥打交道,不僅見多識廣,對每一中草藥的藥性也了如指掌,對此十有八九不會判斷錯誤,他深知有些草藥既能救人,也能害人。

「這種藥物如果在身體裡不到一定的量,以西醫的方法很難化驗得出,等到能在血液裡化驗出它含量的時候,人往往已經嚴重到產生了嚴重的幻覺,無法有正常的情感交流接近神智不清,直白一點就是你們所說的精神病。」

「如果你信任我,我想聽你描述一下這段時間做惡夢的具體情況,我作為醫生會替你保密,只是讓我做一個進一步的判斷。」

霍離看了看旁邊表示同意的岑蔓,猶豫了一會於是點了點頭。

在房間只剩他與陳明初兩個人時,昏黃的燈光打在霍離臉上,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強迫自己回想起事情的始末,隨之而來的記憶一點一點變得清晰起來,除了將第三個夢境隱去了主角們名字之外,霍離把其他的夢從頭到尾都詳細的告訴了陳明初。

陳明初聽完一點點地解釋道:

「你覺得這是岑蔓的夢,可你細想想,在這幾個夢裏岑蔓的參與度越來愈低,是跟你自己越相乾,這些都岑蔓以前告訴過你的事或者是你以前的事不是嗎,她失聲的經過,包括她以前的戀人,你以前的戀人。」

「你在藥物的作用下產生了癔症,圍繞這些給你深刻影響的事作起了夢,只是你自己不願意麵對現實,不願意承認這些事影響了你,所以你才帶入自己是岑蔓,讓岑蔓成為你夢幻世界的主角。」

「你看最後結局都是有人被殺死,這是不是更像你霍離狠心的風格,而不像岑蔓的。你的夢雖然是由藥物導致的,夢是毫無邏輯可言,但是也真實地反映了你的心。」

昏黃的燈光變的明亮起來,霍離似乎記起來了點什麼,是他知道岑婷是岑蔓變啞的罪魁禍首之後,看岑蔓因為而在霍家吃盡苦頭,一直想幫自己的愛人報仇。

也是他知道了李憲和岑蔓的關係,心生嫉妒擔心這是傷害岑蔓的人。而白安念他雖然嘴上說討厭她的背叛,可他倆從小一起長大,霍離心裏早就已經原諒,是他誤會陳明初是輕浮之人,不希望她的感情再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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