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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六十三章 噩夢
「好你個白安念,發生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你還當我是你媽媽嗎?」火冒三丈的白母聽聞非洲之行居然如此兇險,不由起身埋怨道。

「陳明初,你是不是傻呀,我媽媽叫你說,你就全都說了?」白安念氣不打一處來,只能把火發到了陳明初身上。

「你不要說陳醫生,好好反省自己,要不是人家陳醫生你說不定就在非洲喂狼了。」白母知道陳明初臨危不懼還救了自己女兒,心裏對他更是滿意了幾分。

這頓飯在白母轉向感謝陳醫生和呵斥女兒不懂事中結束了。

回到家的白安念見白母一句話也不說,意識到自己的母親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湊過去撒嬌哄到:「好了媽,是我不該瞞著你,這事情也過去了我也不是沒事嗎,不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呀。」

「怕我擔心就更不該瞞著我,你妹妹已經不在,你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我和你爸爸怎麼辦?這次還好是陳醫生說漏了嘴,不然我們都不知道發生那麼危險的事」

「媽,您看您這臉也變得太快了,您不是一直對陳醫生都沒有好感嗎?以前還小陳小陳的叫,現在就改陳醫生了?」白安念見自己母親又提起了妹妹的事,怕她又傷心,急忙岔開了話題。

「以前是媽媽不了解,現在覺得你太幼稚,就需要一個像陳醫生那麼成熟點看著你,我才放心。」見總是反對的母親終於對這段感情認可了,白安念心裏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這段時間白安念和陳明初兩人正順順利利談起了戀愛,可岑蔓那兒卻出了事。

「怎麼了,蔓蔓。」半夜霍離被一聲動響驚醒,發現岑蔓在床上突然坐了起來,驚恐的直視前方,一臉冷汗。

「做惡夢了?」霍離起身給岑蔓遞了過去一杯溫水,抱著安慰道。

岑蔓點了點頭,隨後搖搖頭讓他不用擔心。

原來隻以為是偶爾的一次惡夢,可一連幾天岑蔓都在半夜驚醒,表情驚恐,目光獃滯。

白天在霍氏集團,霍離路過岑蔓的辦公室時,看見強打精神處理資料的岑蔓,推門進來說道:

「蔓蔓,把下午的事交給陳秘書,你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兩天你都沒有休息好。」

連續幾天的在惡夢中醒來,岑蔓感覺疲累不堪,以為是自己這段時間的壓力太大所導致的,便聽了霍離的話準備回家休息。

幾日的缺乏睡眠,讓岑蔓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在夢中,自己這幾天做過的夢卻一幕幕回放,清晰又真實的不想夢境,回放還沒有結束,岑蔓就從夢中醒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本來前幾天已經模糊的惡夢在自己的腦海裡逐漸變得清晰,時不時就在岑蔓的眼前浮現,讓她想忘也忘不了。

她想起了自己開始做的第一個惡夢,場景就是發生是在岑家。

夢中的岑蔓是一個5歲的小女孩,那時家裏的一切傢具陳設都還很新,整個岑家都是光鮮亮麗的,自己的父母也都是年輕時的模樣。

「婷婷,你要在家好好照顧弟弟妹妹哦,媽媽爸爸去工作幾天就回來。」岑夫岑母拎著箱子準備出門,正在囑咐著什麼。

蹲在樓上的小岑蔓看見8歲的岑婷懂事乖巧的點點頭,自己急忙下樓剛跑過去要抱住爸爸媽媽時,他們卻已經出門留給了岑蔓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小蠢貨,你想幹嘛,爸爸媽媽不在你要聽我的話。」看見跑下樓小岑蔓,岑婷立馬恢復兇狠的樣子,一把將她用力推倒並且大聲訓斥道。

「走,岑威我們出去玩。」看著倒在地上一臉膽怯的小岑蔓,岑婷滿意的笑了拉著岑威跑進了院子。

這是不到三十的金嫂子出現了,抱起了在地上的岑蔓,心疼的哄到。

「金媽媽,為什麼姐姐不喜歡我?」小岑蔓居然是可以說話的,稚聲稚氣問著。

望著小岑蔓如瓷娃娃一般可愛的臉,金嫂子悄悄地嘆氣,不想對如此單純的小孩子解釋,在這個世界上嫉妒和惡意甚至能給人帶來抹滅親情的影響。

「金媽媽一會要出去買菜,你要在家乖乖聽話,自己好好玩。」只能摸摸小岑蔓的頭,有點心疼的哄道。

小岑蔓聽了金嫂子的話,自己上了樓。

回到房間的小岑蔓趴在窗前,望著在空曠的院子裏玩得開心的岑婷和岑威,小小的臉上出現了羨慕的表情。

她抱著自己的洋娃娃登登地跑下樓,來到了院子裏,小聲問道:「姐姐,能不能和你們一起玩。」

岑威停下了遊戲,看著自己的小妹妹一臉乞求,便用請示的表情看向岑婷,便來裝作聽不見的岑婷看著這一幕有些不高興起來:「岑威,我們接著玩,不用管她。」

見岑威沒有動作,岑婷覺得自己的權威得到挑戰,於是命令道:「岑威,你去把這個礙事的小蠢貨關到地下室去。」

「你快去呀,再不去等爸爸媽媽回來後,我就把你這幾次考試不及格的事都告訴他們。」

岑威聽見自己被抓住了把柄,二話不說拽起年幼的小岑蔓向房間裡拖去,到了地下室門口,有點猶豫的岑威看到了一邊正得意洋洋岑婷,一狠心把小岑蔓推了進去。

岑婷見狀,滿意地點點頭,拿出鎖把門鎖上,任憑小岑蔓在裏面拍打著門哭喊著。

「岑婷,這樣不行的,我們還是把岑蔓放出來吧,她這樣喊叫肯定把人招來的。」岑威聽裏面小岑蔓哭得淒慘,有點不忍心地求著情。

「小威呀,不用擔心,這裏有糖你給岑蔓喂點,這樣她就不會哭了。」岑婷突然看見旁邊有一袋阿姨打掃疏通管道用的燒鹼,嘴角笑了起來心裏有了想法,拿出一袋拆開,貼心地遞給岑威。

看到袋子裏是裝的白色顆粒,岑威理所當然認為是糖,剛要拿出一顆塞進自己嘴裏被岑婷製止了,「岑蔓哭得多厲害呀,你不要自己吃趕緊喂她,她就不哭了。」

岑威聽了岑婷話,開了門,抓住一把火鹼喂到小岑蔓嘴裏,小岑蔓反抗不了,隻覺得嘴裏一陣疼痛,想喊卻說不出話。

「好了,小威,她不哭了我們就出去玩吧。」說完飛快地拉上了門上了鎖,拉著岑威跑開了。

果然被拉走的岑威沒有再聽見了哭聲,便放心跟著岑婷繼續玩耍了。

小岑蔓在地下室裡一片昏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嗓子裏卻像上千隻刀片劃過,想喊卻喊不出聲音,燒灼感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漂亮的小臉因為呼吸不暢而憋的通紅,嘴裏到食道氣管鑽心的疼痛猶如酷刑,小岑蔓終於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鏡頭一轉,岑家已經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沒有了剛才的光鮮亮麗,金嫂子做好了晚飯卻怎麼也找不到小岑蔓,焦急的金嫂子一間房連著一間房地尋找著,終於在地下室發現滿嘴是血昏倒在地的小岑蔓。

金嫂子焦急地呼救聲響徹了整個岑家,此時的岑威看到這樣的景象已經慌了神,嘴裏一遍遍叫著「怎們會這樣,明明是糖呀,明明是糖呀!」

站在旁邊的岑婷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拽到了房間裡,在他的耳邊輕聲威脅道:「你是拿錯了,你以為這就是糖。」

「明明是你!你是故意的!」岑威被捂住嘴裏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要敢說出去,我就讓你也啞!」岑婷低聲威脅到:「就算你說了出去,他們會相信這是一個八歲小孩子做得嗎?」

岑威看著岑婷兇惡到扭曲的臉,害怕得連忙在點頭。

小岑蔓躺在病床上睜眼只見到一片白色,耳邊傳來呼吸機單調的響聲,她想呼喊爸爸媽媽,卻發現自己發不了聲,嘴裏有著濃重地血腥味,嗓子隨著每一次呼吸都如在地獄般痛苦不止。

她聽見父母召喚她的聲音,忍著痛去尋找聲音的來源,轉頭卻看了岑婷躲在後面得意的臉。

她想要下床,卻被身上插的各種管子絆倒在地上,岑婷那張臉彷彿更得意了,此時倒在地上的小岑蔓卻爬了起來,感到憤怒無比。

她一把撕掉了身上的管子,接著扯掉了脖子上的繃帶,頓時一片血肉模糊,只見血從順著脖子猛地流了下來,滴滴答答滴到了地板上,在白色的地上形成了一個個血紅色水坑。

小岑蔓舉著匕首向岑婷走去,面容蒼白一點也不像一個五歲的孩子,嘶啞帶著無比怨念的聲音一直念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一邊說著,一邊血就如流不盡似得從嘴裏噴出。

岑婷此時已經嚇傻了,縮著身子向門的後門退去,可小岑蔓卻是越逼越近,在就要接近岑婷的一剎那,小岑蔓血肉模糊不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舉起的匕首刀尖正對著岑婷的鼻子,眼看就要劃了下去。

隨著岑婷的一聲尖利而淒慘的叫聲,岑蔓突然睜開眼睛從深夜裏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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