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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九十章 離婚
黃愛林聽見王秘書離去的腳步聲慢慢地鬆了一口氣,趕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霍氏集團的大門。

霍離覺得奇怪,原來只是丟失幾個項目,可現在連集團的長期合作商們紛紛提出了解約,然後轉向了季氏。

沒有了合作商已經不是利潤的問題,而是公司能不能正常運作的問題。

「霍總,現在我們只能出售一些項目公司或者工廠,這樣才有足夠的現金流度過難關。」高管們在開會時提醒道。

霍離沒有同意,如果靠這個方法渡過了難關,霍氏已經也就失去東山再起的資本。

當霍氏集團在行業裡節節敗退時,霍氏的老臣們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向他施壓。

「現在保住霍氏集團要緊,如果你還不同意售賣,過後再想挽救也來不及了。」

公司如需要斷臂保命的傷員一般,如果不自斷手足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點點頭同意了。

而黃愛林帶走的那份資料靜靜地躺在岑蔓的郵箱裏。

近日霍氏的股價一路大跌,岑蔓畢竟也在公司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看著現在霍氏的情況也不由的揪心起來。

「小蔓,別看了。」李憲聽到電視裡播著霍氏的新聞,望著岑蔓正在一旁看的入神,便隨手換了台。

「懷著孕要少擔心一些,畢竟這也是你幫不了的了。」他把一疊信件遞了過去。

她拆開信件,自嘲地笑了笑,現在自己這個樣子擔心也是多餘的。

看到霍老爺子的遺囑的時候,岑蔓的臉色異常了起來,她越看錶情越凝重,急忙收起了信件回到自己的房間。

李憲見狀,囑咐的話語到嘴邊也咽了進去。

霍離正在為出售項目公司的事傷透了腦筋,霍氏的老臣一直咄咄逼人,都再想著怎麼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利益,卻沒有人真正是為了霍氏考慮。

「請進!」他疲憊地揉著太陽穴,聽見的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順口應道。發現半天沒有人說話,他覺得奇怪便抬起了頭,看見了一個纖瘦的身影。

「離婚協議書?」霍離看到岑蔓拿出了一張文件遞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兩個人這段時間都已經分開,雖然如陌路人一般,可是都沒有談到過離婚的事情,岑蔓的這一紙文件打破了他心中最後的一絲幻想。

「岑蔓你這麼做有想過孩子嗎,我們霍家是你想進就進想想走就走的嗎!」他讀完這張紙暴怒了起來。

「難道當初不就是因為有了孩子,你們才願意讓我進的霍家門嗎。」岑蔓的回答絲毫沒有顧及霍離激動的情緒,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他撕碎了桌上離婚協議,一地的碎紙片在空中飛舞,他起身再一次強調了自己態度。

「總之我就是不同意。」

「今年正好已經五年了,我對霍家對你來說都沒有了利用價值,你還有什麼好不同意的!」岑蔓寫字時因為太過用力,筆尖劃破紙張,發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爺爺的遺囑?」霍離慌了神,一下子沒有剛才的氣勢,如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孩子一般,不知道怎麼回答。

自己怎麼知道的已經不再重要,這幾年岑蔓一直被蒙在鼓裏,她以為自己和霍離至少還愛過,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而已。

要不是有霍老爺子的這份遺囑,強製霍離不能離婚,岑蔓想自己可能早就被霍家掃地出門了。

現在的這一切不過是隨了霍離的心願,自己主動提出了離婚既是讓霍離解脫,也是給自己保留一點最後的尊嚴。

「你要是個男人當初就應該撕了那份遺囑,就可以不用了為了霍氏的股權娶我,而不是撕今天的這份離婚協議。」她慢慢地彎腰把地上碎紙片以個個的撿起,丟到了霍離的面前。

「這個婚我離定了。」這是她最後寫出的話,一字一句扎在了霍離的心裏。

霍離跌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望著岑蔓離開的決絕背影想追卻沒有勇氣追去。

「霍總,集團高管們在會議吵的不可開交,您還是去看看吧。」王秘書一臉焦急,趕來向霍離彙報。

「我不同意申請破產,這樣怎麼向股東們交待!」

「如果現在不申請破產,之後我們連一點錢也不會剩下了的,現在霍氏的資金流這麼差已經沒有銀行願意貸款給我們了。」

霍離在會議外就聽到了裏面激烈的爭吵聲。

「霍氏集團決定申請破產。」他推開門直接對著所有的高管們說道。

「霍氏現在申請破產還能在收購中談個好價錢,我問過財務總監了,這樣還清負債還有剩餘,要是再晚霍氏集團真的是什麼也沒有了。」他打斷了提出反對意見的老臣,嘆了口氣解釋道。

隻從霍氏出售了自己項目之後,情況不但沒有好轉,自己最核心的技術居然出現在了別的企業中。

霍氏的價格,技術不再在行業佔領優勢,整個碩大的集團一下子被打入谷底之中。

他明白一旦喪失核心競爭力,霍氏集團也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現在的情況壯士斷腕是對企業和員工都是最明智的選擇。

唯一愧對是自己爺爺千辛萬苦打下來的江山,霍離看見整個霍氏倒在了自己手裏,心裏有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

他站在霍氏集團大廈前,想起了自己18歲第一次參加董事會的情景,那時候即使情況再難再險惡,他的心裏總是充滿勇氣的,因為知道無論如何有霍老爺子在他身後。

可現在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他了失去了再戰的勇氣。

「我答應你的離婚。」望著自己已經倒坍的帝國,霍離在寒風中給岑蔓打了這個電話。

兩人站在民政局的門外相對無言,岑蔓知道了霍氏集團破產了的消息,看著一如往常的霍離,她不知道從何勸起。

「我們進去吧。」霍離沒有猶豫,遞給岑蔓已經簽好的協議,向裏面走去。

岑蔓記得當時和霍離領證時,他也說的是這句話,語氣中還帶了滿滿的不願意和嫌棄。她手裏攥緊這份協議趕緊跟了上去,想到當初他是那麼的不情願進這個門,而這次終於如他所願了。

「兩位都想好了嗎?想好了就在這裏簽字。」工作人員遞上表格,霍離看著陪伴了自己那麼久岑蔓,眼神裡都不是舍,停頓了幾秒終於簽上自己的名字。

「岑蔓,保重」手續辦好之後,兩人各自向相反的方向走去,都沒有停留,深怕自己一旦停留就再也忍不住會轉身向對方跑去。

岑蔓渾渾噩噩地回到公寓裏,望著手裏的離婚證卻沒有掉淚,她終於懂得人在傷心至極的時候是流不出眼淚的,只是那抹紅色深深地刺痛了自己的眼睛。

隨著霍氏集團的破產,黃愛林也離開這裏,她打算放下自己在t市恩恩怨怨,重新生活。

正準備離開時黃愛林接到了諾娜的電話,說季慎言病重現在在醫院裏想要見她一面。

「季哥哥?」她看著面無血色的季慎言,握住他瘦地只剩骨節的手,輕輕地喊道。

季慎言睜開眼睛,抬起頭擦幹了她臉上的眼淚,還是那麼溫柔的對她笑著。

「對不起。」黃愛林看到這樣的季慎言再也忍不住,伏在他的病床上大哭起來。

「該說對不起是我,愛林,其實你在我的心中和岑蔓一樣重要,你也是我在這是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但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也只能把你當妹妹看。」

「是我不好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能原諒哥哥嗎?」他輕揉地摸著她的長發,帶著歉意的問道。

他怪自己沒早有勇氣跟她說清楚,也怪自己對黃愛林的關心不夠,總以為是為她好,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黃愛林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搖了搖頭。

「是我做了太多錯事,我不該因為你不歡喜我就那樣刺激你。」

「傻孩子,哥哥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只是你呀越哭越醜。」他像小時候一樣捏著黃愛林的鼻子嗔怪道。

黃愛林笑了起來,輕靠在他身邊心裏卻疼痛起來。

出了醫院之後,黃愛林來到了霍離家,她擦幹了淚水,深吸了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她站在霍離的面前,鼓起勇氣懺悔道:「對不起。」

「其實霍夫人是楊美蓮害得,上次我在醫院親眼所見。霍氏的機密文件也是我偷的,我偷偷留下股權轉讓協議,而把霍老爺子的遺囑寄給小蔓姐的。」

「為什麼你現在要告訴我這些?」霍離聽完後,一步步逼近她怒吼道。

「因為季哥哥快不行了,我的報復我的仇恨這些都了沒有意義!」她沒有退縮,直面著霍離帶著哭腔回答著。

看著眼前舉起的拳頭,此時的黃愛林心裏充滿了愧疚,已經做好了被霍離懲罰的準備,想到自己愛的人已經生命垂危,她也什麼可以懼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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