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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二百零二章 岑婷被害
上次李憲想要謀害岑婷被發現之後,他便趕出了岑家,可岑婷依然如鬼魅一般時刻出現在他的生活中,時刻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要讓岑蔓的這個孩子生不下來。」在醫院附近的餐廳裡,岑婷坐在他的對面,端起杯子時深酒紅色地指甲顯得格外顯眼。

「你瘋了嗎,這對你有什麼好處!」李憲覺得有些荒謬,自己不會冒這樣的風險去幫她做事。

「凡事能讓她痛苦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何況又不是我親自去做,我現在不是有你嗎,我的李醫生。」

「不可能,我為什麼要幫你去做這樣的事情!」岑婷實在不可理喻,自己是心臟外科醫生又不是婦產科醫生。

「我提醒你一下,楊福良還是在逃吧,要是警方抓住了他,你猜他是不是還是對你那麼忠心呢。」她輕輕地抓住李憲,挑釁者地望著他,修長的指甲在他的上衣劃過,即是警告也是威脅。

「我只是個心臟外科的醫生,你就算再逼我也是做不到的。」

「殺人未遂可不是小罪名,你自己看著辦。」岑婷沒有理會他的拒絕,拎起來包就消失在夜色中。

李憲被逼無奈,事情到了今天這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誰叫自己栽在了一個瘋子的手上,雖然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傷害岑蔓,但是思來想去還是保住自己最重要。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決定在自己的醫院下手。

李憲算好了今天是岑蔓來產檢的日子,早早地跟同事調好了班在這裏等候。

在排隊的岑蔓看見了他有些詫異,上次負氣而走的李憲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自己面前。

「有什麼可驚訝的,我說過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來檢查的。」

岑蔓被他扶著坐下,手裏還被塞了一杯溫熱的紅棗雪梨茶,她聞著梨茶的香氣心裏有一絲感動。

「哪位是岑蔓的家屬?」

「我是。」在診室門外等候的李憲立即站了起來。

「她的血糖不合格,要去掛水,你要陪同一下。」

他看見岑蔓出來,好言相勸道:

「今天你挺著肚子站了一天也累了,現在床位也不夠了,到我的休息室去打點滴吧,你就不用坐著了。」

岑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隨著自己的肚子越來也大,人也沉重了起來,自己實在抵不過可以躺在休息的誘惑。

李憲把她扶進了平常自己值班時休息的床,輕輕地鎖上了門。

在床上的岑蔓經過一天的折騰,頭變得格外沉重,不一會兒已經沉沉睡去,李憲望著這張自己從學生時就癡迷的臉下了狠心。

一旁杯子裏的茶已經所剩無幾,看來岑蔓喝了不少,是自己特地在這茶裡加了助眠安定的藥物,他摸了摸口袋準備好的催產素,心裏還是有些不忍

沒有了這孩子,說不定你們之間會更好,李憲默默地這麼勸自己,他走到岑蔓的身邊,拿起注射器準備把葯打進她掛的點滴裡。

只要這催產素起了作用,肚子不到七個月的孩子被強行發動的話,存活率極其低,很難養的下來。

「小蔓?」李憲手一抖差點把吊瓶的袋子戳破,他慌忙地把藥水推進去之後,臉上恢復成平靜的表情開了門。

「李醫生怎麼是你?」張琳琳知道岑蔓今天檢查,聽到產科的同事說她血糖不合格時,急忙發信息問她在哪兒,特地趕來探望。

「紅棗茶?」張琳琳進門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的保溫杯,她叫醒了熟睡的岑蔓。

「你檢查之前不能喝含糖量高的飲料,不然孕婦就容易查出來血糖高,結果是不準的,我懷雙雙的時候就這樣,害我白掛好幾次水。」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輸液拔掉,並建議岑蔓再好好檢查一次。

更重要的原因是當她看到李憲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看到他和岑蔓獨處一室時,本能地覺得這個人過於危險。

李憲看見被拔掉的輸液管,心裏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沒有釀能打錯,還是該懊悔讓張琳琳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他擔心的是自己如何向岑婷解釋。

「我讓你辦的事都安排好了?」岑婷剛上了車就急切地詢問。

李憲說是已經對岑蔓下手,萬一自己暴露在醫院待著太危險,所以沒有同意她在醫院見面的要求,而是驅車帶著她向別處駛去。

「都處理好了,你就等著確認消息。」他沒有膽量告訴岑婷自己上次失敗了,岑蔓的孩子還好好在她的肚子裏。

「不錯算你乖,要是你做的不好就等著身敗名裂吧。」她坐在副駕位子上,拿一種趾高氣揚地語調威脅著。

李憲沒有說話,此時天上也下了起了雨,車裏只剩刮雨器的聲音,他做了那麼多錯事都是為了自己有一個好前程,可這女人把一切都毀了,居然還拿身敗名裂來威脅自己。

她要是發現了自己沒有成功解決掉岑蔓的孩子,以岑婷變態地手段,李憲不敢想像後果。

車子在向著城郊開去,遠離了城區道路逐漸變得通暢,他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緊,岑婷看著四周變得空曠起來,狐疑地問了起來:「你要帶我去哪裏?」

「下地獄!」他的眼神瘋狂起來,隨著雨越來越大,刮雨器來回擺動地更快,但前方的路依舊能見度十分的低。

岑婷坐在座位上感到車速越來越快,心裏緊張起來,開始尖叫著:「李憲你要幹什麼,我要下車!」

雨滴打到擋風玻璃上一片迷糊,看著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真的開始害怕起來,立馬換了一種語氣勸說著:「你冷靜點,我不該這麼逼你的,我認錯了還不行嗎?」

「李憲,我這樣做還不都是因為太愛你了嗎!」岑婷見李憲不為所動,只能用更軟的口氣好聲好語安撫著。

「愛我就要逼死我是嗎!」前面突然出現了一輛大貨車,他一邊猛打著方向盤,一邊憤怒地吼道。

看見自己與大貨車只有不到10厘米的距離就要撞上,岑婷再也忍不住,已經緊緊抓著車門的把手哀求起來:「我求求你停車吧,我以後再也不逼你了好不好!」

李憲沒有理會一旁連連求饒的岑婷,依舊保持著高速自顧自得向前開去,他知道自己一旦停了車,這個女人就會變成原來的樣子。

在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時候,岑婷已經沒有辦法慌亂之中想要搶奪方向盤,李憲看到了前方的河道,把油門踩到了底,索性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把方向盤向左打去。

在車子快要失控的那一刻,他看著岑婷還牢牢把握著自己的安全帶,他笑了起來打開了自己那一側的車門。

當晚在t市的新聞報道中,播放著這麼一條新聞:「由於本市大雨,在國道上一輛超速行駛的車輛跌入河裏,據了解車上男子奇跡生還,而女子也在跌入水中後不久被熱心市民救起時,但是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徵,確認死亡,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之中」

回到醫院宿舍的李憲擦幹了還在滴水的頭,然後關掉了電視,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岑蔓接到岑婷的去世消息有些不敢相信,彷彿昨天還在蠻不講理的欺負自己,今天突然就消失在世上,無論她對自己再不好,也是自己唯一的姐姐。

李憲看著她在嘆氣,走了過來把她手裏的死亡證明拿了過來,輕聲說道:

「你要節哀順變,你姐姐的後事就交給岑威去忙吧,現在懷著孩子,你是不能為這些事操心的,對孩子不好。」在李憲阻攔下她放棄了去送岑婷最後一程的念頭。

岑婷的葬禮辦的極其簡單,岑家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上已經落寞了這麼多年,參加的人其實寥寥無幾。

這天李憲一身黑色西裝表情哀痛,帶著一束雛菊來到了葬禮現場。

岑威看著他,一把搶過了花摔在了地上,紅著眼說道:「你怎麼還有臉來,我姐姐在世時就說過如果她有什麼不測,都和你逃不了關係!」

「你誤會我了,我是對你姐姐有感情的,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呢?」李憲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好像對岑威的指責十分地痛心。

「你不要當我傻,這些年都是我姐姐一廂情願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李憲怕他聲張開了,趕緊把岑威拎進了一個沒有人的小隔間裡,露出了嘲笑的臉色:「你既然知道你姐姐是一廂情願的,就應該知道她的死也是一廂情願的。」

他抵住岑威脖子,表情猙獰地威脅道:「如果你不想和你姐姐一樣的下場就老實點,要是出了事情,如今你姐姐已經不在了可沒有人能救你!」

岑威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變了臉,一時驚慌失措點點頭表示答應,他自幼膽小怕事,都是躲在岑婷的身後聽她的指揮,憑一己之力他知道肯定不是李憲的對手,只能暫時委曲求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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