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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二百零九章 失去偽裝的李憲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岑蔓孤身一人堅強了太久,聽到了這句話伏在霍離身上哭得更厲害了。

她恨霍離為什麼發生這麼大事都瞞著自己,恨他要不是自己剛才的逃離就要嫁作別人的妻子。

霍離抱住了她,心裏充滿了踏實感,彷彿許久前缺失的一塊終於被補上了。

可季慎言的病卻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望著他生命一點一滴的流逝,大家都感到了絕望。

這天岑蔓去醫院剛探望完他,自己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快到家時隻覺得背後總是有影子飄過,不由讓人汗毛豎起。

她望著眼前的路燈不禁加快了速度,心裏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緊張感,只能給自己壯膽,說這些都是幻覺。

岑蔓有些後悔沒有答應霍離來接她的要求,即使他現在腿腳不方便,在這樣昏暗的路上也好有個壯膽的人。

就她開始瞎想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就在下意識回頭的時候,感覺一根冰冷地針插進了脖頸處。

岑蔓來不及反應,很快喪失了意識,暈倒在這個黑影的懷裏。

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岑家,發現空蕩蕩地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岑蔓小心翼翼走到門口,卻門已經反鎖,窗戶已經都盯死。

整個屋子一副死氣沉沉的景象。

「小蔓你想去哪兒?」她聽到聲音心裏一驚,轉身看到李憲從樓梯走了下來。

「你別怕,我隻想和你談談而已。」他看著岑蔓眼神中露出驚恐,軟著口氣哄道,自己費勁辦法終於能和她獨處一室了。

岑蔓已經知道他在美國的事情,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人居然是這個樣子,拿著紙筆寫著:「手術的事你不該騙我的。」

「我所有的謊言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了你而已。」他一步步靠近著岑蔓,眼裏充滿懇求。

而岑蔓卻向著牆角退去,這一個動作似乎激怒了李憲,他逼得更近了,抓住她的手大喊著:

「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拒絕我,以前我們明明那麼好,為什麼你要愛上了別人!」

岑蔓顯然沒有看過李憲這麼瘋狂的一面,在知道是他把針扎進自己身體的那一刻,這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李憲。

如果說作假回國是為了愛慕虛榮,那今天的行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

「世界上為愛瘋狂的人不止我一個!」他從岑蔓的眼神中讀出了鄙視,想到自己當時也是拿同樣的眼神看著岑婷,不禁大笑起來。

原來他已經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自己為討厭的那種人。

情緒失控的李憲抱住岑蔓痛哭起來,「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回到t市也是為了你,虛榮也是為了讓你看得起。」

「小蔓我們回到過去好不好?」他抬頭期待望著岑蔓,輕聲細語地問道。

岑蔓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極力掙脫起來,她希望李憲能夠明白過去的已經過去,自己也早不是那個坐在他單車後面,聽著他的雄心壯志就會揚起嘴角的女孩了。

李憲見她越掙脫就抓得越發緊,如一隻喪失了理智的獸一樣,想要撬開她的唇。

啪,岑蔓不能呼救,甩手一個巴掌打到了他的臉上。

摸著瞬間腫起的臉頰,他暴怒了起來。

「小蔓我不想這樣對你的。」

李憲拿起了繩子把她綁在了床上了,看著還是不死心的岑蔓冷笑著:「這是手術結,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掙脫不了。」

他看著這張床面帶回憶,自說自話道:「你知道,你姐姐就是這樣把我綁在了這張床上,威脅我折磨我,只是為了讓我放棄你和她在一起。」

「可是我呢,死活都沒有答應她,甚至把她……你流汗了,我幫你吧。」李憲沒有再說下去,溫柔拿著紙巾輕撫著她的臉龐。

岑蔓現在再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隻覺得心裏一陣噁心。

「你敢咬我?」他看著手上整齊的兩排血痕,悶哼一聲,剛要抬手向岑蔓扇去。

樓底下突然穿了一陣細微地動響,李憲不由提高了警惕,把門輕輕關上,自己向下走去。

岑蔓不死心又試了一遍抽出自己的手腳,可卻越動越緊,隻得放棄。

這是從樓下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器皿摔倒在地板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半個小時之後帶著血的李憲回到了房間了。

岑蔓的瞳孔不由大了起來,突然變了臉,因為她看見了後面倒在地上的霍離。

李憲把他拖到了房間,順勢綁在了椅子上,拿著一瓶水澆了下去:「你現在這樣也想跟我鬥。」

「他現在破落到如此地步,你到底愛上他那一點,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他是不是真心。」他拿了自己手術刀的包,把12把手術刀從小到大在面前依次排開。

霍離見到岑蔓無礙心裏鬆了一口氣,在路上時其實自己不放心一直遠遠跟著她後面,看到一個黑影帶走她時,已經阻攔不及只能一路找到了這裏。

可岑蔓看到了他,一顆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居然不顧危險單槍匹馬闖了進來。

「你這樣是不能和我比!」霍離輕蔑地上下打量李著憲,沒有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季慎言那個臭小子跟他比,頓時覺得可愛了許多。

「為什麼?因為你是權貴,因為出身在一個好人家嗎?天生就是霍大少爺嗎?」李憲怒火中燒,望著他那張總是不可一世的臉,心裏早就覺得不平衡。

「不,因為岑蔓愛的是我,你永遠比不了。」

這句話更是刺激了李憲的神經,他拿出邊上最小的那一把刀,猛然一下插進了霍離大腿內側。

他很享受地看著霍離在痛苦中煎熬,望著岑蔓正在拿憤恨地眼神看著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說道:「你放心我是醫生,都是避開了重要的血管,死不了只會特別疼而已。」特別疼這三個字被他咬的格外的重。

「你只要把這個簽了,我就放了他。」他把霍離腿上的刀利落的拔出,果然只有少量的出血,接著把一紙結婚協議遞給了岑蔓。

「蔓蔓你不能簽!」霍離還沒有說完,在毫無防備的時候李憲又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身上,瞬間地疼痛讓他有那麼幾秒失去了意識。

「你不要多事,我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你得到的。」他滿意地看著霍離痛到猙獰的表情。

一旁的岑蔓早已看不下去,她情願受刑的是自己,急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他把筆遞到岑蔓的那一刻,樓下傳來警車轟鳴的聲音。

「你敢報警?不怕我殺了她嗎?」

霍離顧不得疼痛笑了起來,自信地說道:「你不會的。」

看著逐漸陷入瘋狂的李憲,他唯一敢賭的就是這個人是愛岑蔓的,自己在進門之前報了警。

「我是不會殺她,但是會殺你!」警察已經在開門,他從抽屜拿起了注射器,那是當時岑婷要自己注射的心臟致衰的藥物。

在他舉起注射器逼近霍離的時候,沒有想到岑蔓會突然撲了過來擋在前面,李憲的手已經收不回來,這一針措不及防的打在她的身上。

原來她想起了當初住院時張琳琳為了給她解悶,特地教了她幾種手術結的打法和解法,自己早就趁李憲不注意時,使勁靠到嘴前拿牙咬了起來,在看見李憲舉起不知名的藥物時,奮不顧身地沖了過去。

「小蔓!」兩個人望著這一幕同時驚呼著,李憲眼睜睜看著她倒在了自己懷裏,眼睛紅了起來。

「都是你!她都是為了你!」他整個人崩潰地大喊著,不顧一切拿起最大那把手術刀向霍離刺去。

「都站住,不要動。」此時破門而入的警察扣住了他的雙手,把他按到了地上。

在手術刀掉地的一剎那,李憲看著倒在地上的岑蔓,淚已經在眼裏決了堤,自己的世界彷彿在那一刻崩塌,他對著那張依舊如此美麗溫柔的臉絕望地喊道:「你為什麼這麼傻呀!」

霍離被鬆綁之後,抱住了岑蔓飛奔上樓下的救護車。

「醫生,麻煩你在檢查一下!」霍離也不知道這是藥物,看著她昏迷不醒,只能在一旁焦急。

「您先不要急,救護車的設備有限,只有到了醫院才能知道注射的是什麼。」

聽到急救員這麼說,他的心揪得更緊了。

岑蔓對於外部刺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霍離緊緊握著她的手,恨自己當時沒有直接光明正大的陪在她的身邊。

「病人已醒,根據你拿給我們的注射器化驗出只是強效鎮定劑,你放心吧。」醫生推門出來,望著霍離說道。

看著岑蔓醒來,霍離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摸著她臉嘴裏不停念叨著:「你太傻了。」

他怪岑蔓這麼衝動,幫自己把這針擋了下來,那一刻霍離以為自己會永遠的失去她,想到這裏他就心有餘悸,故意又收起了笑容板著臉囑咐著:

「一以後不能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二不能再一個人走夜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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