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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八十四章 年會後的意外
「我不去!」黃愛林把邀請函摔到了霍離的面前,她已經掌握了和這種人溝通技巧,他話少你話更少,他要是拒絕你就拒絕地更狠。

很少能有人在霍離的面前這麼囂張,這種不善的語氣讓他不滿地抬起來看向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

黃愛林被他瞪著心裏有些發毛,嘴上卻依舊不肯退讓,

「你要再拿這種眼神盯著我,我就把我們兩發生的事告訴小蔓姐。」

他這聽到句話起身把黃愛林的手腕緊緊抓住,將人猛地按在了牆邊,面露凶色威脅到,

「你聽好了,小蔓她永遠都不會相信這件事。」

「你放開,你以為人人都會像岑蔓一樣,都會對你言聽計從嗎,我說了我不去!」黃愛林有些生氣甩開他的手,揉著自己手腕上因為他一時太用力而勒出的明顯紅印。

「那我就告訴季慎言,你自己選吧。」他不想與這個女人在爭執下去,拿出一套了禮服扔在了她的腳邊。

黃愛林聽到了這句,只能訕訕閉了嘴老老實實拾起了禮服,沒有了剛才趾高氣揚的樣子。

在霍氏集團的年會即將開始時,霍離帶著一身華服的黃愛林出場了。

「霍總身邊是誰?他的太太呢?」

「我認識她,她就是那個去年破產的黃家的小女兒,怎麼跟我們老闆走在一起?」

「那霍總太太怎麼辦,據說霍總很久都沒有來公司了。」

員工們的小聲議論引起了岑蔓注意,她抬起了頭望去,看見了台上這一對耀眼璧人。

黃愛林正穿著自己最中意的那一套淺藍色魚尾禮服,跟霍離西裝上的淺藍色暗花領帶搭配的相得益彰,兩人站在一起更是有著說不來的和諧之感,她嬌俏活潑身上散發著年輕姑娘特有的味道,身材也是恰到好處的豐盈,與纖細溫柔的岑蔓相比穿出了不同的感覺。

岑蔓見到這一幕,血液衝上了腦海中,覺得周圍的溫度頓時寒冷起來身體開始有些發抖,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了酒杯。

「小心點。」季慎言也看到了台上的兩人,伸手幫她扶住了手裏要倒的酒杯,輕聲在耳邊提醒,立刻拉著失神的岑蔓坐了下來。

看著會場舉杯交盞的人群,她一口氣喝下了杯裡的酒,強迫著自己不要看不要想,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岑蔓了。

那晚她已經記不得自己對多少人應酬般笑過,喝過了幾杯酒,台上員工們的精心準備的節目也如屏蔽似的什麼也聽不清楚。

「下面有請我們集團的總裁兼董事會主席,霍離先生上台。」禮儀小姐的聲音把岑蔓的思緒拉了回來。

「感謝大家對集團支持……,最後在年末這個重要的時刻,我特別要感謝一個人,是這位女士在我低落頹廢時陪伴著我,一直不離不棄地照顧著我,也是她對我們霍氏給予了極大的幫助。」霍離一臉慎重,嘴裏吐出了黃愛林的名字。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看見岑蔓,剪了短髮的她身著一套黑色深v的一字裙,幹練之中又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她就這麼在台下憂鬱而又失望盯著自己。

霍離清了清嗓子,壓抑著心裏對她的不舍,收回自己的目光依舊換成了不屑的眼神。

他像個孩子一樣,開始玩起了折磨岑蔓的遊戲,她是不是真的要害自己母親已經不那麼重要,是不是放了那把火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霍離從傷害自己愛的人中找到那一絲快感,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少一點內心的痛苦,填補自己已經滿目瘡痍的感情。

想到現在的台下岑蔓也許心如刀割,他的心裏頓時就被這種報復的快感所充滿了。

這時一束強光打到了黃愛林身上,她有些不知所措被領上了台,在一片鼓掌聲中感覺一個強有力的身軀把自己抱住。

下面頓時響起了一片喧鬧地起鬨聲。

「你幹什麼,我不是試探你太太感情的工具!」她小聲卻憤怒地在霍離的耳邊說道。

可霍離就如聽不見一般,揚起嘴角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過去,此時的黃愛林再不顧不得形象,匆匆逃下台去。

她知道台下的季慎言看到了這一切,無論他在不在乎自己這次一定要解釋清楚。

她抓住了自己的禮服,正在滿場急切又慌張地尋找季慎言的身影,拖地的魚尾突然別人踩住,差一點就絆倒了自己,好不容易穩住身型卻聽見裙子傳來輕微地撕裂聲。

發現快要被扯掉的禮服,她只能停在了原地,轉身時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季哥哥,他正緊緊地摟著岑蔓,如同對待一塊瑰寶,把她小心的護在懷裏。

而回到台下的霍離也看到這幕,他的臉上已經讀不出喜悲,只是脫下西裝幫尷尬地黃愛林蓋住,賭氣似的彎腰抱起她離開了會場。

「你放開我,我要去和季哥哥解釋清楚。」她被霍離橫抱在懷裏急忙掙扎著,發現他離開會場後臉色突然變得鐵青,慍怒種帶著濃濃失望。

他停下腳步,鬆了手把懷裏的女人筆直地拋下,害得黃愛林猛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冬天裏,會場酒店前的大理石地又冷又硬,自己身體先是感覺一陣冰涼,然後變得火辣地疼痛起來。

黃愛林氣得咬了咬牙,狠狠地一直罵道:惡魔,你就是一個赤裸裸惡魔。可霍離跟著了魔一般,什麼也聽不進去回過頭又衝進了會場了。

她想不通小蔓姐怎麼會死心塌地愛上這樣的人,自己也是當初鬼迷了心竅那段時間才會對他有了好感,黃愛林慶幸最終發現自己真正愛的是季慎言。

愛上季哥哥最多是傷心,可如果愛上這種可怕的人是要命,還是自己的命要緊。她心裏嘀咕著忍地疼勉強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在會場裡,岑蔓看見霍離親吻別的女人的那一刻,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裏防線終於被打破,那條淺藍色的魚尾裙在台上閃耀著彷彿是向大家宣告它找到新主人的快樂。

她想大喊想奔跑,而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看著周圍起鬨的人群,這些天的委屈和冷暴力湧上心頭,快要讓她失去理智。

當這種無處安放的情緒達到頂點的時候,岑蔓覺得自己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恍惚間,她看見霍離擔心地朝自己走來,在快倒地那一剎那接住了自己疲倦不已的身體,還剩最後一絲力氣的岑蔓嘴角笑了起來,原來自己還是在他心裏的,那一刻她徹底放下心來融入了這個懷抱之中。

再次醒來時,她睜眼環顧著四周,努力找尋著自己在暈倒的最後一刻看到的那張臉時,只看見了自己躺在醫院,她的心裏一點點失望起來,費勁地想要起身時卻被旁邊的季慎言製止。

「不要亂動,你的身體還是太虛弱在年會時暈倒了。」

原來當霍離抱著黃愛林離開時,身後突然一陣喧嘩傳來了有人暈倒了的喊聲,本不想理會的霍離聽到了岑蔓的名字,便立刻什麼也不顧的沖了回去,看見要倒在地上的岑蔓,一把接住了她。

可他也並未在會場裡停留,而是看岑蔓無礙之後把她交到季慎言的手中,也是季慎言放心不下帶她來到了醫院。

如果黃愛林知道這是自己被摔在地上的真相,不僅僅是罵惡魔這麼簡單,估計殺了霍離的心都有。

「你是病人的丈夫嗎?病人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醫生帶著化驗單突然推門進來。

岑蔓來不及拿出紙筆就被聽見季慎言答道,。

「我是她的家屬,請問病人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有大問題,就是從化驗單上的hcg值顯示病人懷孕了,不過她身體虛弱,你們做家屬要好好照顧。」醫生翻著單子囑咐道。

「小蔓恭喜你,保重身體要緊。」季慎言知道這個消息苦澀笑了笑,安頓好她之後怕不方便就離開了病房。

岑蔓也苦笑回應著,心裏百感交集。

自從上次不小心流產後自己和霍離總是想要第二個孩子,可兩人期盼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動靜,而如今居然這種情況下告訴自己懷孕了,只能感嘆天意是如此的造化弄人。

霍離這一個多月以來都待在了醫院沒有回家,她早已習慣獨自一人睡在冰冷的床上。

她零星回憶兩人最後一次歡好時的情景,還是在霍夫人剛剛住院時,那一晚他情緒激動難以入睡是岑蔓一直抱著安撫,兩人都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所干擾,房間裡的空調讓空氣異常的乾燥,半夜霍離情不自禁地吻了上來,在燥熱中自己半推半就。

應該就是那次懷上的,她回想起這個孩子來的如此不易,自己這段時間日夜守在霍氏,勉強的支撐著公司的運轉,還進了一次警局過夜。

她想想有些後怕,帶著無限的感激之情摸了摸自己還看不出差別的肚子,心裏念叨不論日子再累再亂,還好沒有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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