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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第一百四十五章 解釋
?開了門,岑蔓看到,白安晴扒在霍離的身上,小聲抽泣著,不見往日的霸道,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霍離摟住她的肩,不知在輕聲安慰著什麼,白安晴卻哭的更厲害了,霍離一臉無奈的幫她擦著眼淚。

白安晴先發現了岑蔓,身體並沒有離開的霍離意思,岑蔓尷尬的站在門口,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霍離推開了白安晴,拉住岑蔓想要回去辦公室,岑蔓再傻也明白過來,甩開了霍離的手,衝出了霍氏。

晚上,岑蔓沒有回家,坐在常去公園的躺椅上,以前她在岑家受了委屈,自己無處可去,就找到了這個地方。

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信任誰,霍離的承諾,兩人的甜蜜難道都是泡影?霍離以前喜歡白安念,如今長大了的白安晴必然與她姐姐相似,霍離情不自禁也不足為奇。岑蔓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知所措。

「喲,小姐你一個人呀。」三個小混混朝岑蔓走來,打斷了她的思緒。為首的一個混混看到晚上坐在公園的漂亮女人落了單,便起了調戲之心,「漂亮妞,要不要跟哥幾個一起玩玩。」說完還在岑蔓的臉上摸了一把。

岑蔓不能呼救,只能趕緊逃開,「喲,別走呀妹妹,陪陪哥哥。」三個混混戲虐地圍住了岑蔓,開始拉拉扯扯。

「喲,還是個不說話的,哥哥來心疼你。」小混混摟著岑蔓,知道她不能說話,就更大膽了,想要控制住岑蔓的反抗。岑蔓眼見逃跑不了,只能極力掙脫,她想鬧出動靜,吸引人來求援。

「這下到省事了,連嘴巴都不用捂,兄弟們你們說方不方便。」這讓為首的小混混更是張狂,把她拉進不起眼的草堆中,壓住她的四肢,不讓她發出聲音。深夜本來就沒有什麼人,偶爾夜跑的行人更是注意不到這裏。

岑蔓拚死護住自己的衣服,牢牢拽住,她的臂上已經都是反抗的淤青。當再一次路過的行人注意不到她時,岑蔓的心裏充斥著絕望,她第一次覺得不能說話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小混混不甘心,再也沒有耐心玩耍下去,讓兩個兄弟按住她,自己準備把這個漂亮女人衣服撕開。

正在岑蔓已經絕望之時。一雙大手把她拉了出來,「你們給我滾,我太太你們也敢碰!」聲音裡含著濃濃的憤怒。

幾個混混看只有霍離一個人,並不懼怕,「這是我們的妞,你說是你太太就你太太嗎。」說罷拿著棍子向他走來。

霍離滿腔怒火,直接一拳向最前面的小混混打去,打的小混混一時發愣,沒想到他一個人也敢動手。霍離趁小混混發愣時搶了棍子,暴怒地揍了起來,其他兩個混混一看惹上了個不要命的,怕動靜太大引來警察,便鳥獸作散。

「好了,沒事,我們回家。」岑蔓臉色慘白,人已經抖抖索索靠最後的意志強撐著,見到霍離便徹底攤了下來。霍離抱著岑蔓走向車裏,就像抱著一隻受傷小獸,他連連安慰著。

霍離的心裏後悔急了,如果自己晚一點到岑蔓會受到怎麼樣的傷害。

下午,在霍氏追不上岑蔓之後,霍離以為岑蔓賭氣回到了家,見家裏沒人,擔心地一刻也坐不住了,開著車在岑蔓幾個常去的地方尋找。

去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人,眼看夜越深了,他的心裏就越是不安。路過公園時,霍離就看見有幾個小混混,想要上前去詢問,走近了才發現了不對。

回家之後,岑蔓神情有些恍惚,她不願意想起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白安念,小混混,一個個卻在她腦海揮之不去。

霍離幫她脫了衣服,報她進到浴缸裡了。岑蔓此時渾身脫了力,沒有了力氣也不反抗,任由霍離擺佈著,只是默默地流著淚。

霍離小心翼翼地幫她擦著身子,看著纖細白皙的手臂上一條條由於大力反抗而留下血痕,心疼地如同被萬千車輪碾壓過。

他幫岑蔓擦乾淨換好衣服,抱上床去時。岑蔓像是反應過來一樣,用力掙脫,捶打著霍離,發出含糊不清嘶啞的叫聲。

「冷靜點,蔓蔓。你這樣會弄傷自己的。沒事了,蔓蔓你安全了。」霍離從後面環住,輕柔的安撫道。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霍離望著岑蔓噙滿淚水的雙眼,心痛地吻了上去。岑蔓狠狠咬住了他的唇,兩人的嘴裏頓時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

幾番膠著之後,霍離望著已經折騰累了,熟睡在自己懷裏的岑蔓,懊悔今天和白安晴的事情讓岑蔓誤會,不然也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他怕岑蔓受傷,更怕岑蔓不原諒他。

岑蔓醒來時,隻覺得渾身酸痛,才發現霍離環抱了她,兩人以一種如此詭異的姿勢睡了一夜。

「昨夜你太激動了,我怕你傷著自己,所以……」霍離見岑蔓醒來說道。

「蔓蔓,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至少聽我說完。」

岑蔓看著霍離熬紅了的眼,知道他昨天守了她一夜,於是點了點頭。

原來,那天白安晴更本就不是彙報工作,而是準備好了衝上來向霍離表白。她當著整個公司告訴霍離自己從小就喜歡上了他,原來霍離和她姐姐在一起,自己有沒機會。但是現在不和她姐姐在一起,為什麼不給她一個機會。

面對白安晴深情表白,霍離不忍心讓她太難堪,這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看做小妹妹的人。只能把她拉進了辦公室,明確的表示自己已經結婚而且愛的岑蔓,把她隻當做妹妹一般。

白安晴卻十分激動,自己喜歡了十幾年的人,早已在心裏變成神,卻因為一個啞巴拒絕自己,連個機會也不給。

說道激動之處,白安晴表示得不到喜歡的人,不如去死。說著就走到窗邊,順手打開了窗。

霍離知道白安晴從小任性,做事容易衝動不顧後果,是真的敢跳下去,也明白她也異常固執,現在已經聽不進去勸。

無奈的霍離,只能找機會把她拉離窗邊,這一拉白安晴就扒在了他身上。霍離剛要有把白安晴推開的動作,白安晴就威脅著要跳下去。

霍離只有一動不動,怕她想不開,耐著性子勸說著。

最後見岑蔓站在了門口,他不顧一切推開白安晴,追了出去。

岑蔓在家休息了幾天后,回到了特殊教育公司。這段時間,白安晴照舊出現公司,見到岑蔓也表現的無所畏懼,絲毫沒有羞愧的感覺。

但是看到岑蔓恢復了工作如往常一樣,白安晴坐不住了,來到了岑蔓的辦公室。「岑蔓,我是真的喜歡霍哥哥,無論他接受不接受,我都喜歡。你放心,我不會求你把他讓給我,但是你也阻止不了我對他的喜歡。」

「他已經結婚了。」岑蔓想不通為什麼這霍離招惹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難纏。

「可是他結婚是他的事,我喜歡是我的事。岑蔓,我不是要破壞家庭。只是對於我喜歡的人,我粉身碎骨也要去嘗試,哪怕一線機會我也要試。我喜歡霍離了十三年,在我十二歲那年我就喜歡上了他。你要喜歡了一個人這麼久,你也像我一樣奮不顧身去嘗試的。」

望著眼前這麼一個提到霍離眼睛裏就有亮光的女孩,岑蔓也無可奈何,她貌似理解了一點霍離當時無計可施的無奈。

「你應該有你自己更精彩的路,而不應該浪費在霍離身上。」岑蔓給她端了杯熱水,嘆息著。

「岑蔓,你愛他嗎,對於自己愛的人,從來都不是一種浪費。」白安晴接過水,眼睛已經泛了紅。

白安晴不是不知道霍離隻把她當妹妹,只是固執如她,感情如開出的火車,一但出發,早已回不了頭。

這段時間,白安晴與岑蔓的相處,也了解岑蔓的為人,雖然不能說話卻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雖然不喜歡自己,卻沒有藏著掖著反而盡心的教自己。

白安晴的心裏是佩服她的,自己越佩服就越理解為什麼霍離愛上了這樣的女人。而越理解,她就知道自己離她的霍哥哥越遠,機會就越小。在種種壓力下,白安晴孤注一擲向,那天正好趁彙報的機會表了白。

而聽了白安晴的話,岑蔓望著躺在抽屜裡的天鵝胸針,『對於自己愛的人,從來都不是一種浪費『,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如白安晴一樣愛霍離,如果自己不出現,霍離是不是就能和更愛他的人一起。

岑蔓不知道這是自己與白安晴最後一次對話。

霍離覺得不能讓白安晴待在霍氏或是待在岑蔓那裏了,於是請白安念幫忙著把白安晴勸了回去。

白家知道這件事後,便不許白安晴再去霍氏,更不許見霍離,白父白母不理解自己女兒居然愛上了有婦之夫,而且愛上還是自己姐姐的初戀。古板的白父氣得心臟病發送進了醫院。

在全家在醫院照顧白父,無暇估計白安晴時,她懷著對父母的愧疚之心,以及愛而不得的絕望,服安眠藥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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