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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三十六章 進退兩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霍夫人驚疑不定地問,難道兒子真的愛上岑蔓了?

「爺爺去世之前把他名下的財產全部過戶給了岑蔓,他在遺囑裡寫了,如果我和岑蔓感情有變,這些財產將被無償捐獻出去,如果我想拿到霍氏全部的股份,必須跟岑蔓保持最少五年的婚姻關係,這下您明白了嗎?不是我不想離婚,是不能。」

「這...」霍夫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發上,老爺子生前就對岑蔓另眼相看,沒想到去世前還留下如此堅固的保障給她。

為了保住霍氏集團,兒子說什麼也不可能和岑蔓離婚了,起碼現在不能。

「那個女人知道這事嗎?」霍夫人突然想到什麼,趕緊追問,萬一岑蔓拿著這些遺產挾天子以令諸侯,她非但不能再找她的茬,甚至可能要倒過來討好岑蔓,這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放心,她不知道,老爺子沒有告訴她。」霍離安慰著霍夫人,他怎麼會料到自己會對岑蔓動心呢。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岑蔓想離婚的念頭,他可沒有捨不得這個女人,他捨不得的是將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讓給別人,那霍氏集團就成了個十足的笑話了。老爺子真是老謀深算,料定他不敢為此輕舉妄動,告訴母親也好,短時間裏她就不會去找岑蔓的麻煩了。

岑蔓送走了岑威和岑婷,又迎來了白安念。

白安念沒有責怪她那天的不辭而別,還很關心地問她為什麼一副哭過的樣子。自己的哥哥姐姐逼迫自己討好霍離,以此換取家族的生存,這種難以啟齒的話岑蔓說不出口。

想起白安念半開玩笑地說過會幫自己打離婚官司,岑蔓有些意動,但是這樣把白安念攪和進來好嗎,她有些不確定。

「我想跟霍離離婚。」猶豫了一會兒,岑蔓還是如實對白安念袒露心中的打算。白安念倒沒有吃驚,她問岑蔓:「你是認真的嗎,還是你和霍離吵架了,賭氣說的?」岑蔓臉上露出了明顯的踟躕。

提出離婚確實是她一時衝動的決定,霍離離開之後她也冷靜下來,首先想到的是小墨。岑威和岑婷說的也不無道理,離開霍離她什麼也不是,養活小墨是不可能的,霍家也不會放人,她離不開小墨,小墨也離不開她。

岑氏也是她猶豫的原因,雖然說起來是肉體交易,但是以霍離的手段如果不願意被岑婷他們威脅,搞垮岑氏也是分分鐘的事,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也許是看在她這幾年安分守己還生下孩子的份上,岑氏在他的資助下得以苟延殘喘。

對霍離保住岑氏這件事,岑蔓對他不是不感激的,所以她也在努力扮演好一個妻子的角色,為霍離打理衣物,洗手作羹湯。儘管霍離不時諷刺她做的都是傭人做的事,但是看他的表情,也不是不滿意的。

更何況,霍離在岑蔓和楊美蓮的面前維護過自己,甚至不惜與母親翻臉搬出霍家大宅。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霍離不發怒的時候,他們確實如一對最普通的夫妻一樣,也是有些許溫存的。

瞭然地看著岑蔓絞著雙手,陷入沉思。白安念對她說:「霍離這個人,不要看他在外面氣勢十足,他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意思,有時候可能並沒有要傷害誰,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刺人的很。」

白安念給岑蔓說了些霍離少年時的往事,岑蔓有些驚奇地聽著一個驕傲自負的少年如何玩轉一個國際集團,如何把自己的叔父伯父們逗得團團轉。

她以為白安念跟她說這些是因為對霍離余情未了,有些不明白,如果自己跟霍離離婚了,不是正好可以騰出位置給她嗎,為什麼聽上去白安念好像反而在勸她不要離婚。

白安念心中嘆氣,霍離是個彆扭的人,上次岑蔓失蹤他那副緊張的樣子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就算是不成熟的少年霍離,也沒有為什麼人什麼事擺出過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是真的,對岑蔓上了心。只是目前看,霍大總裁顯然不願意承認的。

岑蔓又是個被動的女人,霍離做的那些事,根本也沒有給她機會好好消化,這兩人怎麼可能有什麼進展,步調根本不一致啊。真難以想像,兩人孩子都生了,卻沒法好好溝通。

「岑蔓,你好好想一想,霍離碰你的時候你會感到厭惡嗎,他說你的那些話,是真的在罵你,還是怒其不爭?」岑蔓迷惑了。白安念的話彷彿在她看不清方向的心上開了扇小窗,有些許陽光灑進來。

自己討厭霍離的觸碰嗎,只要他不是用強的,似乎,也不令人排斥,身體習慣了他的調教,也會有迎合。岑蔓的臉紅了。

自己生病的時候,霍離也曾不眠不休地照顧自己,並沒有假手與傭人。小墨生下來之後,他沒有將孩子帶走,而是同意讓她親自撫養,三個人在一起時,也是歡聲笑語不斷的。

白安念告訴她,一般夫妻雙方有離婚的意願的時候,律師和法院都會先進行調解,只要認定雙方還有繼續的可能,都是勸和不勸離的。所以白安念勸她好好考慮清楚,為了小墨,為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再觀察一陣子。

最後,白安念對她說,自從嫁給霍離她就像被圈養在家裏的金絲雀,一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不論男女,都不會討人喜歡。霍離之前也曾鼓勵她出去工作,大概就是不想她每天在家裏唯唯諾諾,顧影自憐吧。在藝術館工作的那段日子,兩人之間前所未有的和諧,所以後來霍離的反悔才讓她格外難以接受。

眼見自己的勸慰令岑蔓軟化了態度,繼而認真思考起她和霍離的婚姻,白安念才滿意地說出今天來的目的,她讓岑蔓報名參加全國油畫大賽。

岑蔓傻眼了。

「你不是黃老的關門弟子嗎,那天我在藝術館看到展品裡有你的作品,雖然我不懂技巧,但是那份傷感,每個看過那幅畫的人都能體會到。偏偏名字還叫做幸福,寓意更加深刻了。所以,我一看到比賽的報名通知,第一時間就想讓你報名參加了。」

白安念說的是她參加藝術館面試的時候畫的那幅畫,後來黃老手把手地指導她修改,潤色,並且堅持要放在會展上展覽,直說這是他近兩年來見過的最好的作品。

但是,她可以拋頭露面出現在大眾視線裡嗎,岑蔓對自己並沒有信心。

白安念倒好像篤定她能得獎一樣,甚至把自己的老底都說給她聽了。原來是季慎言手黃老之託找到她希望她來說服岑蔓的,代價是聘用白安念所在的律師事務所為季氏的法律合作夥伴。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認為岑蔓會聽她的話。

岑蔓對季慎言很是感激,他幫過自己那麼多次,知道霍離不喜自己接觸他,便請了白安念來遊說,分明是曉得自己對油畫的喜愛。

架不住白安念熱切的鼓動,岑蔓最後還是答應參加報名了,雖然覺得自己初賽都過不去,會白白辜負黃老和季慎言的期望。

霍離聽到朗俊彙報著岑蔓的生活日常,在聽到白安念又跑上門去的時候,濃眉蹙了起來,渾身散發出不快的氣息,得知岑蔓還在她的慫恿下報名了油畫大賽,更是覺得這白安念不懷好意,偏偏選在岑蔓要跟他鬧離婚的時候過來煽風點火。

偏偏岑蔓好像把她當朋友,不像對著楊美蓮時那樣無助,明明都是對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他不懂岑蔓是怎麼區別二者的。

霍離忍不住撥通了白安念的電話,張口就是涼薄的警告:「裡岑蔓遠一點。」電話那頭的白安念忍不住笑了:「霍離,你有沒有發現,越是在意的東西,你就越容易生氣。我不過是去看望岑蔓,順便幫她報名油畫比賽,你在不高興個什麼勁。」

被白安念一堵,霍離有些語塞。

「我看啊,你就是不敢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心,承認你已經愛上岑蔓了有這麼難嗎?」

啪,霍離掛斷了電話,臉色鐵青。不是因為被白安念說中了心事,而是沒想到連白安念都覺得自己愛上了岑蔓,自己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朗俊還在一邊等著霍離指示,如果他不想讓岑蔓參加比賽,他會轉達給少夫人知道,讓她主動放棄,雖然這看上去有點殘忍。

「你下去吧。」霍離對他說道,並沒有要阻止岑蔓的意思。朗俊默默退下了。

看來那女人在沒有他的日子裏過得還挺瀟灑,這讓霍離心裏頗不是滋味。

恰好陳秘書進來打斷了他的思緒,說小墨在家鬧著要見媽媽,霍夫人和保姆勸不住,讓霍離出面解決。

想著小墨那雙酷似岑蔓的大眼睛,霍離心裏有了個主意,他打電話告訴小墨,明天他和岑蔓會帶他去遊樂園玩。電話那頭的小墨高興地尖叫起來,霍墨嘴角也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岑蔓想擺脫他?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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