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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五十一章 嘗試溝通
岑蔓軟綿綿的小拳頭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癢,直到岑蔓力氣用完了,霍離才慢吞吞地說:「發泄完了?不夠再多打兩下。」岑蔓氣憤地要推開他,身子在霍離懷裏扭來扭去。

「別動。」霍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還想好好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再動我們可就得去床上談了。」岑蔓渾身僵硬,被抱在霍離懷裏,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一下子面紅耳赤起來。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滿腦子想著那種事?!

霍離倒是一副大喇喇的樣子:「誰叫你這段時間都要分房睡,也不讓我碰你。」

他不是最霸道最喜歡用強的嗎,怎麼她不願意他就不做了?

可是霍離最近真的沒有強迫她。

岑蔓愣住了。

霍離什麼時候開始轉性了,為什麼她之前沒有注意到。雖然還是經常說些不留情面的話,但是,似乎真的沒有做過讓她難堪的事。

「霍離這個人啊,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要想了解他不能聽他說了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白安念的話猶在耳邊,她是不是可以嘗試著,與他好好說話?

岑蔓咬了咬嘴唇,面露難色,要邁開信任霍離的第一步,著實有些難。

霍離沒有急著逼岑蔓說話,他決定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小啞巴的性子本就難搞,對付她,他需要先培養自己的耐心。

霍離堅持把人抱在大腿上坐下,這怪異的姿勢令岑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卻換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你有沒有發現,你在我面前脾氣越來越大了。我還記得你剛到霍家的時候,我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點,你都能嚇得發抖。」

因為那時候霍家上下都對她帶著凌厲的敵意,她理虧在前,怎麼敢放肆。

「你說說,是誰借你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哭鬧?」霍離不急不緩的聲音彷彿潺潺的溪水,緩緩流過岑蔓的心田。

那是...因為他的縱容。

岑蔓的眼睛有些發酸,這種被人縱容的感覺,她已經許久沒有體會到了。大概在她還能正常說話的時候,她還是岑家討人喜歡的小公主。隨著身體的殘疾,岑家的式微,她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她不敢給別人添麻煩,更遑論大大方方地表露自己的情緒。

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岑蔓的表情變化,霍離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她濕潤的眼睛。:「你除了哭就不會幹點別的事了嗎?」

聽聽這惡劣的語氣,如果不是正被他抱在懷裏,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岑蔓一定會以為他在嫌棄她。以前的她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害怕面對他。

「霍離。」岑蔓在他胸口輕輕地寫著他的名字,感覺手下結實的胸膛輕輕一顫,他的心跳好像比剛才的快了幾分。

霍離輕咳一聲,將岑蔓稍稍推開一些,直視著她的眼睛,破天荒地開口解釋:「你做人太軟弱了。岑威岑婷那樣的人,就不該留在身邊,岑氏留在他們手裏是最大的隱患,我替你解決了心頭大患,你卻跟我發火,這是什麼道理?」

岑蔓被他鄭重地眼神震懾住了,有些扭捏地在手機上打出自己的回答。

「他們是我最後的家人了。」

「家人?我和小墨才是你的家人,能對妹妹下藥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的家人,你居然還有留戀?」

被戳中心中的傷口,岑蔓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才能繼續打字。

「不是留戀,那是我對爸爸的承諾。我答應過他,岑家人不會手足相殘,岑氏也不會易主。」

「我看你父親那時候八成是糊塗了,」霍離不滿地冷哼:「這些話,他應該對著岑威岑婷說,你才是那個被宰的羔羊,還指望著你護著岑氏?」

岑蔓心裏嘆息,霍離說的對。無數深夜裏,她也曾怨過父親,明知道她不能拒絕,所以逼迫她接受這樣沉重的枷鎖。可是一想到父母對自己的疼愛和維護,她狠不下心拋棄岑氏不管,所以哪怕一再被兄姐利用,甚至被「賣」到霍家,她也認了。

霍離從小接受的精英教育是,若天下人負我我便讓天下不得安生。所以當年叔伯父們不顧血緣親情打擊他,想從他手裏奪到霍家大權的時候,他的反擊在外人看來,可謂冷酷無情。可是他們哪裏知道,若不是他鐵血的手腕,睚眥必報的性格,現在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就是她和霍夫人這對孤兒寡母了。

白安念是他的初戀,但是從白安念背叛他的那一刻起,心門就再也不會為她打開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只是,原本以為已經修鍊成功的鐵石心腸,在對岑蔓動心之後皆化作了繞指柔,只剩面子還逞強著不願承認,自己可能愛上了自己厭惡的女人。

就像此時,知道了岑蔓的為難,他就自然地接受了。

「岑蔓,如果我是你的父親,我不會那麼懦弱地帶著你自殺,把痛苦留給小墨。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接受你父親的安排,因為不值得。」

岑蔓心神巨震。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她相信如果霍氏面臨危機,霍離一定會挺在最前面,給霍夫人,給她和霍墨最好的安排,因為霍離就是這麼驕傲的人。

破產就破產,大不了換個地方從頭再來,只要岑家的人沒有死絕,岑氏就還有機會復起。這些道理,怎麼當年的父親想不通呢?大概,這就是為什麼霍離可以帶領霍氏蒸蒸日上,而岑氏卻山和日下。

岑蔓忽然想通了。岑威被趕出岑家,岑婷身陷牢獄,可是她還好好地活著,她還有個屬於自己公司,有自己的團隊,有霍離這個光環加持,有季慎言白安念這樣全力支持她的朋友。

她不是一無所有,她也姓岑,是岑家的後人,那麼,為什麼她不可以延續岑氏的生命呢。

霍離看著這女人的眼神越來越明亮,顯然是轉過彎來了。他笑著往火裡添了把柴:「如果我是你啊,我現在就會好好討好我的老公,畢竟岑氏是因為他才保住的,而且以後還得靠他打理。」

岑蔓好笑地看著正話反說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她勇敢地跨出了第一步,而霍離安然地接住了她的糾結,就在此刻,她終於體會到白安念說的夫妻間心意相通是多麼重要,原來很多事,只要說開了,都可以解決。

伸出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岑蔓怯怯地送上自己的香唇,而霍離的回應是立刻抱人回房享受屬於自己的甜美。

楊美蓮還沒來得及報復岑家兄妹就打聽到了兩人的近況,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是誰的手筆,讓父親主動報案把岑婷送進了監獄,而出庭作證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她雇了去「綁架」岑蔓的那夥人。事情敗露後,那幾個人尾款都沒要就消失不見了,大概也是怕沾上牢獄之災。

楊美蓮當時沒放在心上,卻不料在她都快將那些人遺忘的時候,他們搖身一變,集體指控岑婷敲詐勒索自己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很多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楊美蓮坐立難安。

原以為對方會順勢咬出自己,結果他們是奔著岑婷去的,岑婷進去之後,幾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也就沒了下文。楊美蓮也不敢追問父親事情的原委,父親最近對自己和母親都明顯冷淡了許多。

楊美蓮現在只能緊緊巴著霍夫人,她心中想做霍離妻子的那把火已成為執念,不死不休。後來有消息說岑氏重組了,最大股東竟然變成了岑蔓。

楊美蓮在深夜裏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岑蔓這個賤人!到底是誰在背後幫她做這一切,霍離嗎,不可能,他要是想報復岑氏兄妹一定會吧岑氏收購變成霍氏旗下的一員,若是他做的,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岑蔓,霍夫人也不會答應。

岑蔓背後一定另有其人,楊美蓮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是他,一切就說得通了。沒想到岑蔓看著清純可人,骨子裏也是浪蕩貨。沒錯,一定是季慎言幫的她!能有這種手段,有這種財力又不願被人發現的,非季慎言莫屬了。

從藝術館那時就覺得岑蔓和季慎言兩人之間不簡單,沒想到堂堂季氏總裁會為岑蔓這種殘花敗柳做到如此程度。說不出是嫉妒是羨慕,楊美蓮自以為自己窺到了天機,卻不知道真相與她猜測的大相徑庭。

暗自在心裏盤算,要如何讓霍家人知道岑蔓與季慎言之間的齷齲呢?楊美蓮心中蟄伏已久的惡毒想法在蠢蠢欲動,這一次,說什麼她都要沉住氣,不能再給岑蔓逃脫的機會。

她就不信,當霍離和霍夫人發現岑蔓勾搭上季慎言,背叛了霍家,他們還能安之若素地接受她當霍家的媳婦!

「所以你和霍離最近是...蜜裏調油?」利用午休時間跑來找岑蔓閑聊的白安念有些傻眼地看著岑蔓害羞地低下了頭。

她只是拎著午飯來岑蔓的教育公司找她一起吃飯而已,卻看到一個容光煥發,一掃之前頹廢不安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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