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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五十七章 霍夫人的軟肋
大廳裡一時無人說話,安靜地能清晰聽見霍夫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她是真的氣壞了。

霍離和霍夫人坐在沙發裡,岑蔓站在沙發背後,隋靖就面對著他們站著,對峙的氣氛劍拔弩張。

霍離好整以暇地眯著眼睛看著隋靖,無聲地釋放迫人的氣勢。「冒昧問一句,您還怎麼做是為了什麼?」

隋靖的眼光一直緊盯著霍夫人,聽到霍離的問題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情。

「我並沒有什麼企圖,如果硬要說有的話,我就是想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這樣我就很滿意了。」

霍離知道商場上,如果對手有所求,那麼自己還有獲勝的招式,可是現在對手告訴你他無欲無求,隻想看你笑話,事情就變得非常棘手了。

「當我接受霍家的案子見到少夫人的時候,我還以為她轉性了,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看來我這位姐姐跟以前還是一模一樣。」

此時霍夫人已經平復好心情,她沒有再大吼著反駁隋靖的話,隻用非常陰鶩的眼神看著他。

隋靖自己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沒有對著霍家父子說話,反而對著岑蔓訴說起來。

他交代了自己的身世,他與霍夫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弟。他的母親曾經幾乎要成為是離外祖父的第二任妻子。

霍夫人的生母病逝後,父親因身體不適住進療養院休養,於是認識了隋靖的生母,她自己開了個小飯館,經常為值班的醫護人員送餐,一來二去就認識了霍夫人的父親。兩人一見如故,很快霍夫人的父親就起了迎娶的念頭。

那時候霍夫人還在貴族學校念書,十七歲的少女本就帶著叛逆,對父親再娶一事很反感,誰知趕回家裏才發現,父親鐘意的不僅是一位家世平凡的大齡未婚女,更關鍵的,是隋靖的生母,是個聾女。

俗話說十聾九啞,隋靖的母親雖然能說話,但是發音吐字和常人完全不一樣,平時還是多以手語和別人交流。霍夫人見了心生厭惡,加上被家裏其他人一攛掇,心生惡念,用盡了方法羞辱隋靖的生母,也不時在父親面前哭鬧。

最終,抵不過女兒的「苦勸」,霍離的外祖父放棄了,他們那時候都不知道,隋靖的母親已經懷孕了。

一位能夠獨自在社會上打拚的女人性格絕對不會是逆來順受的。隋靖的母親拒絕了霍離外祖父的金錢補償,也沒有試圖說服霍大小姐接受自己,她一個人默默地回了老家生下隋靖。憑著經營飯店的積蓄一人將孩子撫養長大,隋靖也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和母親過上了所謂「高級」的生活。

對於霍夫人和霍家,他們一直都知道,隋靖的母親沒有對孩子隱瞞他的身世,但也禁止他上門認親。幾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少女搖身一變成了尊貴的霍家夫人,隋靖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這個血緣上的「姐姐」會請自己上門。服務。

他第一次在霍家見到岑蔓的時候真有種微妙的感覺。任你當年多麼瞧不起我那身有殘疾的母親,如今真是因果報應,你心愛的兒子偏偏就娶了一個啞女當霍家的少夫人。

所以他對岑蔓特別關注,也興起了與霍夫人相認的念頭,純粹想噁心她而已。他知道霍夫人很看重霍墨,他就要教霍墨學手語,讓那些被霍夫人唾棄的東西出現在她的後身上。

至於岑蔓,隋靖固然覺得她有些可憐,但是不若母親的堅強固執,岑蔓對霍夫人的妥協看在隋靖眼裏就變成了懦弱的代名詞,所以他利用了霍墨,這是他職業整生涯中唯一一次監守自盜,也做好了被霍家興師問罪的準備。

看到霍墨在用手語與自己交流,霍夫人那凝固的表情足夠他玩味後半輩子。他甚至偷偷採集了霍夫人的頭髮拿到了dna檢驗報告。當霍夫人咆哮著要他身敗名裂的時候,他甩出報告更是將霍夫人引以為傲的尊嚴打得稀碎。

「少夫人,現在您明白了吧。霍夫人一生最在乎的不過是臉面,所有人和事,都可以因為侵犯了她的面子而被犧牲,我和我的母親是,您也是。」

岑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她隻覺得自己和霍墨很是無辜,被捲入上一代的恩怨中。但又隱隱覺得隋靖說的很有道理。同是霍家人,霍老爺子可以通過朝夕相處慢慢地接受了自己,而霍夫人卻始終帶著敵意。也許,這就是根本原因。

霍離並不像岑蔓一樣,被隋靖的話迷惑。

他緊緊揪住了隋靖的「錯處」,那就是,他與霍夫人的私人恩怨,不該將岑蔓和霍離攪和進來。

對母親的脾氣了如指掌的霍離,知道隋靖說的那些往事完全有可能發生在母親身上,她就是那樣偏執的人,認定的事情,不管好壞都不會改變主意。然而一切還得等他調查確認之後才能作數,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教訓這個利用了自己妻兒的家庭教師。

「隋先生,您和您的團隊被解僱了,從明天起不必再來霍宅。」

隋靖聞言身形不動,隻說著:「這是我個人的行為,和我們的團隊毫無關係,明天我會主動請辭。但是團隊裡其他人沒有過錯,還請霍總裁高抬貴手。」

他的一如既往地不卑不亢地說著:「我雖然利用了小少爺來氣您的母親,但是我對少夫人說過的話也是出自我的內心,如果小少爺作為孩子都不能接受母親的殘疾,那麼這世上還有誰能堅定地站在少夫人的立場上為她考慮呢?」

「我們團隊針對小少爺制定的課程我敢說,是t市高端幼兒教育裡最好的,希望您不要半途而廢,害了孩子。」

霍離薄唇微抿,覺得自己這個天上掉下來的「舅舅」倒是生了張巧舌如簧的嘴,不去當奸商真是太可惜了。

久久不語的霍夫人突然冷笑了起來,她指著隋靖說:「你以為憑你母親當年進了我們家,就能當好一家的主母嗎?不說見識,光是我們家那些有心計的親戚,你的母親就一個都應付不來!」

「我是愛面子,那是因為我們這種上流社會的家庭,沒有隨心所欲這件事,你的母親嫁進來只會自取其辱,就像如今的岑蔓一樣!」

霍離和岑蔓不約而同在心裏彈了口氣,又說到他們身上來了。

隋靖的氣勢絲毫不弱於霍夫人,「這麼說,您不僅不認為這種帶著歧視的想法可恥,還很理直氣壯?」

「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覺得可恥。倒是你的母親未婚生子,不嫌丟人。」

兩人唇槍舌劍,誰也不肯認輸。

「夫人,」隋靖也被霍夫人激怒了,「別忘了,我可是您父親的私生子,我若拿著這基因報告將秋家告上法庭爭奪財產,您覺得究竟是誰更丟人?」秋是霍夫人娘家的姓氏,在t市也是老牌世家,名聲很大。

霍夫人一下子啞口無言。

面子是她的軟肋,隋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要是真的這麼做,這比霍離當年娶了岑蔓還讓霍夫人生不如死。

看著霍夫人被人拿捏住痛腳,一臉頹唐地癱在沙發上,岑蔓有些於心不忍。

「隋先生,請您適可而止。」霍離黑著臉下了逐客令:「關於您說的那些事,我會派人去調查,如果您說的是事實,我自然會給您一個交代。」

「交代倒不必了,如果可以,煩請霍夫人親自對我母親說一聲對不起。這些年,她吃的苦頭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想像的到的。」

「你休想!」霍夫人咬著牙,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

「那就法庭見了。」隋靖丟下這句話,瀟灑地邁出霍家大宅。

出了霍家大門,他臉上的神色便由清高轉為凝重,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那人,「事情進展順利」。

霍家大宅裡,霍離正打電話給朗俊交代調查的事情,這屬於家醜,所以半點不能走漏風聲。

岑蔓小心翼翼地倒了杯熱茶遞給霍夫人,卻被她一巴掌揮開:「滾開,不用你看我的笑話!」

滾燙的茶水燙了岑蔓的手,她一聲不吭地退了下去找張媽媽她們收拾殘局。

岑蔓沒有想到霍夫人對人的偏見如此根深蒂固,也沒有想過看起來嚴肅正派的隋靖心機如此深。還好霍離回來了,她一邊用冷水沖著被燙傷的地方,一邊想著,要不是霍離正好今晚回來了,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才好。

想到這兒,岑蔓就被一個熱乎乎的懷抱從後面攬住了。「又被我媽殃及無辜了。」

霍離蹭了蹭好久不曾觸碰的柔嫩臉頰,還是回家好。

岑蔓搖了搖頭,轉過身,指了指客廳。

霍離告訴她霍夫人已經回房休息了,岑蔓才有些害羞地看了眼霍離,剛剛還在念著這個男人的好,有了些不捨得,他就如此親昵地纏上來,難道真如別人所說的,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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