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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二十四章 挑撥
霍離死死盯著手中的照片,漆黑的眼眸離凝聚起風暴,像是要噬人一般。朗俊在一旁勸慰他:「是我沒有查出季慎言和黃老的關係,沒想到他和少夫人在一起共事。我覺得,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霍離一把將照片甩在地上,照片上的男女緊挨著坐在一起,男人的手分外多情地撫在女人的臉頰邊,而女人,一臉乖巧地回視著男人。照片是透過門縫偷拍的,看上去格外曖昧。

霍離想狠狠把那隻手剁下來喂狗。

「這照片是誰拍的,又怎麼會故意匿名寄來公司?這都得好好查一查,霍總你千萬不要衝動。」

霍離閉上眼,心裏掀起滔天巨浪,他知道這件事可疑,但他就是氣不過,他對岑蔓是不是太放縱了,才讓她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她怎麼敢讓別的男人碰他?

「該死!」霍離倏地抓起車鑰匙,一陣風似的走了,他要去「捉姦」,他得親自聽到岑蔓的解釋,現在就要!

霍離趕到藝術館的時候,岑蔓剛和手語老師們開完會,一眾人剛出門口就看到怒氣沖沖的霍離。「岑蔓!」親眼看到岑蔓站在季慎言身邊,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嬌小玲瓏,這畫面深深刺痛了霍離的心,也更加使他憤怒。衝動之下,他一把上前攥住岑蔓的胳膊「跟我回家!」

有人認出霍離的身份,紛紛驚訝地看向他們。岑蔓不知道霍離又發什麼瘋,會展的事情還沒有籌備好,她不想跟霍離走。拗不過男人的力氣,她覺得胳膊要被捏爆了,可是卻發不出喊痛的聲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拚命後退。

「放手,你弄疼她了!」季慎言看到霍離如此不顧岑蔓,臉拉下來,語氣森然。

他的話使霍離腦袋裏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綳斷了。

「我竟不知道堂堂季氏總裁喜歡插手別人夫妻間的家事?。」

季慎言絲毫不讓:「放開岑蔓,你想幹什麼?」「我帶我的妻子回自己的家,怎麼,季總也要一起?」

岑蔓低下頭,卻不肯隨著霍離一起走。那天之後她故意更加忙碌,在家裏也有意無意避開霍離,怕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和陌生女人相擁的畫面。畢竟他們的婚姻是有法律效應的,甚至還有孩子。霍離這麼做,不僅傷害了她,也在傷害小墨。不論他們有怎麼樣的糾葛,她在努力維持婚姻,而霍離卻總是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給予狠狠地一擊,讓她知道他的那些好都是心血來潮,是如此輕易能被收走,不留絲毫情面。

她自知自己和霍離之間沒有愛情,可是也禁不起被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也是個有尊嚴的人,為什麼霍離從不曾替她考慮過。為什麼這個男人永遠這樣理直氣壯地傷害她,明明她沒有做錯什麼,一開始也不是她算計的他,她也是受害者,卻還要被人碾碎自尊,苟且地活著。

「你不肯跟我走?」因為岑蔓的抗拒,霍離更加惱火:「你就這麼願意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怎麼,有我這一個總裁不夠,還要連對手企業的總裁也變成你的入幕之賓?」

這話像一把鋼刀直直插進岑蔓的心臟,眼淚奪眶而出,大滴大滴地砸在霍離的手背上,她覺得自己無法呼吸。是他在外面琵琶別抱,為什麼要特意跑來她工作的地方侮辱她?

周圍的人見勢頭不對都悄悄走開了,偌大的藝術館只剩下他們三人。霍離感受到手背上的濕意,看到岑蔓倔強地偏過滿是淚水的小臉,心中有絲悔恨和隱痛。

「霍總裁,雖然我們是競爭對手業,但我希望你尊重一下你的妻子,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季慎言同樣為岑蔓的落淚感到心痛,她不能說話,也無法傾訴自己的委屈,所以只能任憑霍離百般羞辱,無法還擊。這個小女人,總是能激起他內心的保護欲。

霍離冷哼,看著岑蔓,低聲威脅她:「你是不是要我當著季慎言的面宣告主權,你才肯跟我回去?」他的宣告主權很可能是一些讓她以後都無法面對季慎言的事,岑蔓不敢賭,只能一如往常一樣,苦笑著認命。面前的女人突然泄氣般地不再反抗,霍離心中的怒火非但沒有得到安慰,更覺的她是因為在乎季慎言而妥協。

霍離猛地一把打橫抱起岑蔓,嚇得她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雙手害怕地環上霍離的脖子,怕他狠心將她摔在地上。

抱著岑蔓往外走去,霍離還不忘警告那個他怎麼都看不爽的男人:「季總裁,我勸你有時間還是多放在公事上吧,別參合別人的家事,一不小心把季氏弄倒閉了,白白讓人看不起。」

季慎言本不屑與他爭辯,緊追上去想攔住他,聽了這話又懊惱地停住了腳步,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鬧了矛盾就該關起門解決,他不過是個外人,的確沒資格插手,於是只能眼睜睜看霍離將岑蔓抱進跑車,揚長而去。

回到別墅,霍離一把將人拉進臥室甩在床上。岑蔓安靜地像個雕像,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低垂的眼睛,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霍離困獸一般在屋裏來回踱步。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諷刺:「你每天那麼忙,就是在跟季慎言卿卿我我?」岑蔓豁地抬起頭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湧上了憤怒,因為被淚水洗過,顯得格外清澈。

她抓過床頭的紙筆,刷刷寫了兩個大字「齷齪」。「我齷齪?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人給我寄了些你和季慎言的照片,那照片裡的你們才是真的齷齪!」什麼照片,岑蔓心中一片茫然,隨即又升起濃濃的委屈,她和季慎言之間清清白白,然而她親眼目睹了霍離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他還惡人先告狀地指責她出軌。

不想再看到眼前的男人,岑蔓將臉埋進被子,被單上瞬時被她的眼淚洇濕了一片,看上去格外無助可憐。

顯然霍離不願放過她。強硬地掰過她的肩膀逼她與他對視,霍離冷冷地宣佈:「從今天起,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哪裏都別想去。」

不行,岑蔓慌亂的想,繪畫班開辦在即,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努力,為什麼霍離要這麼殘忍地剝奪她的希望。

「再讓我發現你和季慎言往來,就不要怪我冷血無情,別忘了岑家每個月還巴巴地等著我的錢養活他們。」

又是這句話,又拿岑家威脅她。岑蔓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心裏充滿了絕望。明明之前還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一些感激之情,轉眼又被這男人無情地摧毀了。岑蔓伏在床上,哽咽地抽泣著,像個破碎的瓷娃娃。

「麻麻開門開門,麻麻,粑粑。」門外突然傳來小墨的喊聲,霍離他們回來的動靜太大,保姆聽到霍離在房中發脾氣不敢打擾,小墨卻鬧著非要進去。

霍離打開房門,小墨撲向岑蔓,看到她滿臉淚水,忍不住大喊:「粑粑大壞蛋,欺負麻麻!」霍離濃眉一挑,想上去拉開兒子,岑蔓卻顫抖地抱緊小墨,搖搖頭對著兒子微笑,意思媽媽很好,小墨不要擔心。

霍離轉頭對保姆說:「從今天開始,不準夫人離開這個家,如果她出去了,立刻打電話給我!」保姆喏喏地應了。他看看那一對母慈子孝的母子,心中一陣煩躁,頭也不回地走了。

「夫人,您沒事把?」等霍離的車子徹底開出別墅,保姆才敢上前詢問岑蔓。

「我沒事。」岑蔓寫道。剛剛怕是嚇壞了兒子,小墨緊緊摟住岑蔓的脖子,稚嫩的童音替她打抱不平:「麻麻,我們以後不理粑粑了,他好壞,凶你。」摸著孩子柔軟的髮根,岑蔓心想,還好她還有小墨,這是她最後的寶貝了。

霍離離開別墅徑直去了酒吧,一杯又一杯烈酒倒進嘴裏,才能壓住他心底的不快。他知道自己是因為痛恨岑蔓當年算計自己的行為,才在看到照片的時候以為她故技重施和季慎言勾搭。冷靜下來才發覺,他甚至沒給岑蔓解釋的機會。

岑蔓的性子這三年他也有所了解,那是一個大多數時間都很安靜的女人,像朵小小的雛菊,無害又不引人注意,只有湊近了,才能感受到她的甜美和芬芳。所以他才會對季慎言的靠近格外有敵意。都怪那個女人,給了別人接近他的機會,她就應該被禁錮在他身邊,隻供他一人欣賞折磨。

當霍離接到霍夫人電話的時候,他已經七八分醉了。

電話裡霍夫人氣急敗壞地喊他回霍宅,於是他叫了朗俊送他回去。楊美蓮也在,看到霍離雙眼迷離,踉踉蹌蹌的樣子,急著上前攙扶,卻被一旁的朗俊不動聲色地避開。

「你喝酒了?」霍夫人心疼地看著兒子,自從那個狐狸精攛掇兒子搬出去另住,她都好久沒見到兒子和小墨了。

「媽,您喊我回來什麼事?」霍墨揉著太陽穴,烈酒後勁大,他有些撐不住了。

「你看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茶幾上散亂著一堆照片,有他已經看過的岑蔓和季慎言,也有他不知道的,他和白安念相擁的照片。

當時白安念沒有挑戰他的底線,僅僅抱了一下就鬆開手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岑蔓的背景就是那天他和白安念相見的咖啡廳。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但他現在頭腦發脹,根本抓不住那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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