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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渡劫之自我救贖》第240章 雨辰失蹤
陳方爍這段時間接到了新的案子,而且是熟人的案子。

起初他並沒有知會我們,後來當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再加上案子沒有進展。鬱悶之餘,才向我和燕宇坦露心聲。

原來張雨辰在兩天前失蹤了。

本來失蹤人口超過48小時才可以立案,陳方爍在接到張立廣第一時間的通知之後,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四下尋找。

他當然清楚,張雨辰心理問題的嚴重程度,他比一般孩子更容易出事。

陳方爍提前啟動了立案的程序,動用一切技術手段排查張雨辰的下落。

根據警方調取的監控顯示,張雨辰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一家近郊的小賣部。

張雨辰獨自一人,攔下一輛出租,在沒有脅迫的情況下,乘車出城。

出城的方向,沿途監控很少,為數不多的監控,並沒有記錄到車輛完整的行駛過程。他去了哪裏,警方不得而知。

陳方爍隨即根據監控拍下的當天的計程車車牌,找到這輛車的車主,詢問車主張雨辰的情況。

據司機趙某陳述,當天他開車出城的那個方向,他來回已經跑了數趟。

他對張雨辰的印象不深,只能提供大致幾條當天他出城的線路。

警方按照趙某提供的線路,一路沿途排查,還是失去了張雨辰的蹤跡。

可警方沒有氣餒,還在等待進一步的排查結果。

陳方爍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聽聞張立廣對他施加的壓力不小,一連兩天,他茶不思飯不想。

我的記憶已經全部找回,對於張雨辰,我與他頗有淵源。

當初張雨辰的病情,我沒能幫上忙,心裏就有一絲愧疚。現在聽陳方爍講起案情,我聽的極其認真。

「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找不著,真是奇了怪了。怎麼就那麼巧,監控探頭壞了好幾個,也沒有目擊者提供線索。哎……」陳方爍不停的發牢騷。

在此之前,我們三人完整的聚齊,已經隔了有一段時間。一見面聊的就是不順暢的事兒。

警方都沒辦法,我和燕宇就只有聽的份兒。

期間,說起無奈,燕宇再一次聊起了武伶伶的狀況。

他說武伶伶的病情如何加重,家屬們如何瞪眼乾著急,卻沒有辦法。

也許是曾經在洪艷的耳濡目染下,影響到了我的思維方式,現下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試探著給燕宇提個建議:

「你為什麼不給她試試以毒攻毒呢?咱也不懂心理上專業術語叫什麼,你就直接用她刻意迴避的傷心往事,來刺激她。當然,前提是你得詢問一下她的主治大夫,這個方法是不是可行。」

「她刻意迴避的傷心往事是什麼?」燕宇問道。

「你們接觸時間長,你不清楚那就沒人清楚了。」

燕宇所有所思。

……

當天他去看望武伶伶的時候,與武伶伶的家屬和大夫一同商議,集合眾人的意見,決定重演一回最後訣別的場面。

燕宇找不到臨時配合演出的人,隻好把孫爽找來,至少孫爽願意幫忙,她看上去與當初的武俐俐年紀相仿。

反正武伶伶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真實的她不一定看得到。

大夫和武女士都同意燕宇的做法,既然大家決定做,就打算把細節做到完美。

因為大夫建議,一定要盡最大可能百分之一百高度還原當時的場面。

否則很有可能會物極必反,讓病人的思維愈發的混亂。

所以商量的細節,武女士把病人的家屬、朋友全都召集起來。就連武伶伶病懨懨的母親,也親自到場。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眾人一起回憶當時的情形。

包括:病房在哪一間;當時病房裏的佈置;在現場的人都有誰;病人的裝扮;看望家屬的穿著;大家說了什麼台詞。

除了孫爽本人扮演武俐俐外,這沒有辦法找回她本人,其他可以說是幾乎還原到本來的面貌。

眾人為此出謀劃策,籌劃了整整一天。

陳方爍這邊,警方加大了警力的投入,排查的警員增加到六人。張雨辰的失蹤案,有目擊者提供了新的線索。

案發當日,據一家賓館的服務生提供,曾見過類似張雨辰模樣的孩子,出現在度假村周邊,他具體去了哪裏不清楚。

警方根據張雨辰的手機定位,在度假村周邊的草叢裏,找到了張雨辰的手機,這也間接印證了服務生提供線索的準確性。

可度假村是呼市郊區新開發的旅遊項目,依山傍水,圍繞著旅遊景區開設的商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茫茫人海,徹查也需要些時日。

這期間張立廣親自來過兩趟支隊,因為他和陳方爍熟識的關係,他當著陳方爍同事的面兒,近乎抓狂,爭吵不斷,紅過兩次臉。

張立廣是老來得子,而且張雨辰是他唯一的血脈,他不容有失。

他從警隊得知張雨辰在度假村出現後,他火速將單位手底下的幾個職員,能派出去的,全部派出去私下打探張雨辰的下落。

由於度假村還在開發修繕的狀態,所以只有主幹道上有監控探頭,且沒有抓拍到張雨辰的蹤跡,所以想在這裏找人,只能依靠人力。

陳方爍和警隊的幾名同事,就張雨辰的案件,商議分析過。

張雨辰的手機價格不菲,且完好無損,這很有可能是張雨辰為了防止警方的追蹤,有意將他丟棄在荒蕪的雜草從中。

現在的孩子,深知電子產品的用途,這方面的知識甚至比大人還要了解。所以這樣的做法並不新鮮。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張雨辰多半是自己選擇離家出走的。

張立廣的擔心,更多的是出自於張雨辰心理疾病的本身上,他也害怕這孩子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陳方爍為了這事,東奔西跑,忙的焦頭爛額。為此他多次放了辛曉曉的鴿子。

為了工作,或者說是為了正義,再往大了說是為了廣大老百姓服務,陳方爍可以奮不顧身,「六親不認」。

說他執著也好,說他不解風情也好,說他眼裏除了工作,不懂得享受生活也罷。看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

第二天的清晨,醫院的病房裏,佈置好一切,眾人準備就緒。

孫爽換好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甚至在她的臉上,還化上了臉色泛白,嘴唇乾裂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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