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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渡劫之自我救贖》第60章 混世魔王
?我穿門而入,裡面伸手不見五指,僅僅靠著門縫兒照射進來一絲絲的光線判斷,可能是個類似庫房的空置房間。巴掌大的空間,面積還沒有公共廁所大。

不出意外,我得在這兒待到日落時分。「你誰呀?」突然從黑暗的深處冷不丁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深陷在黑暗當中,看不清模樣。我後脊背發涼,順著聲音的方向問:「難道……你是李澤成?」

那人慢慢的從深處走了出來,越來越近,直到靠著微弱的光亮看見他面部的輪廓。他的長相著實沒有亮點,但是個頭比我還高。我光靠長相還無法完全確認他的身份,我的目光緊盯著手腕,直到清晰的看到他擁有和我一模一樣的手錶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你真的是李澤成呀,太好了。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

那男人依舊冷漠的問:「你誰呀?」我把同樣的手錶立在李澤成的眼前,說:「我叫秦遠,咱倆一樣,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我倆站在黑暗的房間裡,如同失散多年的兄弟聊了一天。李澤成驚嘆著說:「哦,是你呀,你可真行,你居然能找到這來,真有你的。要不是你來,我都忘了白素素說過在呼市還有你這麼一號人物。兄弟,你叫秦什麼?」

我興奮的答:「我叫秦遠,我88年正月出生,咱倆誰大?」李澤成激動的說:「小秦吶,我比你大一歲,哥哥我總算有個說話的伴兒了。哎,可把我憋悶壞了。」我好奇的問:「那我叫你李哥,你為什麼沒有說話的伴兒呢?附身不就有了嗎?你為什麼會躲在這兒呢?」

李澤成悶悶的說:「白天咱們能去哪兒啊?別人看不見,聽不著的,我躲在這兒不就是為了方便留意張雨辰的行蹤嘛,哦,張雨辰就是那個我附身的對象。」

「我知道張雨辰,我就是一路跟著他轉而才找到你的。咳,我明白了,你是晚上才能附身,白天孩子要上課對吧?」李澤成驚訝的說:「秦兄弟,你可不簡單吶。我對你一無所知,你居然對我這麼了解。看你這個年紀,混官場的?身居要職,不應該呀。我看你相貌堂堂,氣質不凡,怎麼著也得是個企業高管吧?」

我說:「哪來哪裡,過獎了,我只是個小律師。」李澤成說:「被我說中了吧,律師的能耐就更大了,我可見識過你們這一行,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你能找到這來,就證明你絕不是一般人。」

我心裡美滋滋的,投桃報李,說:「李哥你是國家公務員,鐵飯碗,那才是普通老闆姓羨慕的工作。」李澤成說:「客氣客氣,你真是對我的情況門清兒啊,咱就別互相吹捧了。既然咱倆同病相憐,就是緣分。我看看你的手錶,你還剩多長時間?」我點開倒計時,順從的給他看。李澤成羨慕的說:「你還剩一個多月呀,哥們兒我可沒幾天了,我就只剩12天了。嘿,你這是眼淚嗎?這麼神奇?原來白素素沒有騙我呀。」

都到這份兒上了,這哥們兒還在懷疑白素素,看來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我心想:這哥們兒,智商堪憂呀。我盯著他的手錶確認,確實還剩12天,手錶上晶瑩剔透的區域空無一物。我本以為找到這個人,能尋求到一些幫助,我不免灰心。

他問我這滴眼淚是誰的?我沒有急著回答,他便開始猜測,朋友的?我搖頭的,他說親人的?我再次搖頭,他就只能說是女人的嘍。我點點頭,不厭其煩的解釋說,白素素說過了,親人的不算,看來你還沒弄明白呀?

李澤成惱怒的說:「明白有什麼用,這任務TM的就是狗屎,誰能完成?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我助人為樂,見義勇為落的這般下場,老天爺不公吶。」

我弱弱的問:「你對張雨辰是助人為樂?」李澤成狐疑的看著我說:「對啊,你不信?我做好人好事,憑什麼該我遭這份罪。」我心想李澤成和李母的話有出入,不過李母至少有求於我,她的話可信度比李澤成要高,如果不是我見到李母在先,我心裡已經有所防範,否則很有可能輕信李澤成。

我說:「我信,我去過你家看望你母親,我也去過內蒙醫院看望你。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親人嗎?」李澤成說:「就一媽就夠我受的了,還要多少呀?我那死鬼老爹,靠的上嗎?」我繼續問:「那是你親媽嗎?你還沒成家吧?」

李澤成磕磕巴巴的說:「對呀,洪澤小區三單元底樓西戶,我不就一媽嘛。成家?我成什麼家,我的女人還少吶,她們都求著讓我娶她們,我都不稀罕要。」

我心想:地址沒錯,親媽無疑,正是有其母必有子,滿嘴跑火車,說話水分太大,他的話我只能挑揀著聽。

我問他:「那你這一個月是怎麼生活的?」李澤成說:「我能怎麼生活?張雨辰的錢多的是,花完了跟他那局長老爸再要就是了。他們一家真該好好謝謝我,要不是我救了張雨辰的命,他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敷衍著迎合他說:「這樣啊,那倒也合情合理,花他幾個錢應該的。只是你不擔心破壞了地府制定的規則嗎?」李澤成一副藝高人膽大的樣子,說:「我怕什麼?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我光腳不怕穿鞋的。」

我說:「那你就沒試著找找那些有可能為你真心流淚的人?李澤成自信滿滿的說:「找了呀,那些個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我全都找了,我給他們錢,讓她們像哭喪的那樣可勁兒哭。就是沒收集到手錶上,你說這白素素是不是胡說八道呢?這手錶什麼破玩意,一點用都沒有。」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而興緻勃勃的問我:「哎,秦兄弟,你這滴眼淚是怎麼來的?」

這下可把我問住了,這種人心中一點信念都沒有,什麼都懷疑。我該找一種什麼樣可信的說法呢?我開始另闢蹊徑胡謅說:「當初我剛住院的時候呀,來了一群家屬聽說親人去世了一陣鬼哭狼嚎吶。為首的那女的哭聲的動靜可大了,嘿,結果你猜怎麼著?」李澤成獃獃的問:「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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