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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的謊》第四十九章 相擁
?許諾剛把資料交給馮千落,她的手機裡突然傳來一張照片。點擊查看後,她皺了皺眉,決定不去管它。

可是腦海了一直揮之不去那張照片所要表達的內容,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想了想,還是開車沖了出去。

照片中,桌子上放的那張名片很顯眼:愛豪五星級酒店。

看那裝飾,還是總統套房,以前讓他睡老爸屋裏,還真的是委屈他了。鬧一頓出去後,就直接去了豪華酒店,還有女人陪著,當真是艷福不淺啊。

那女人膽子也不大,沒把自己的樣子拍進去,隻拍了自己的腿,和睡著的時初。當然,是脫了上衣的時初,否則,她也不會這麼氣。

她一進酒店,就拿出證件,公職私用,說有人報警嫖娼,請相關人員進行配合。

她這撒謊的架勢有點足,愣是把經理都唬住了,拿著鑰匙,直奔她說的那個房間。

經理想敲門提醒,她一個眼神就凌厲的掃了過去,然後拿過他的鑰匙,直接開了門。

門一開,許諾就直接沖了進去,大喊:「不許動!」

卻是沒看見房間裡有一個站著的人,洗手間裡傳出水聲,她示意了一下經理去敲門。

然後自己走到床邊,把旁邊的被子一把拉過來,蓋子他的身上,順便把他的臉也蓋進去,現在不想看,等事情解決完了,再好好的算這筆帳。

她是沒有答應他,但是他說過的話,她可是記在心裏了,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許諾搬了個椅子坐,讓經理再去敲門,這個女人真是麻煩,自己都來了,來看她炫耀了,她還在裏面磨蹭什麼,好半天不出來,自己的身體有那麼好看?

經過經理的狂敲,女人終於出來了,衣服卻是穿得整齊,連妝都畫好了。

許諾站起來仔細打量了她一眼,突然警覺,一步飛快的衝出去,瞬間就將她按在地上,一把扣住。

女人卻是不驚慌,任由她折騰著,眼睛卻盯著床上的人。

許諾望過去,原來時初已經醒來,並坐了起來,眼神全落在她的身上。

「放開她。」

時初像發命令一般開口和她說話,她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拿出手銬,將女人反手拷了起來。

經理大概意識到了什麼,覺得自己站在這好像有點多餘,於是一個人悄悄的退了出去,還好心的隨手關上了門,好讓他們自己解決「家事」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女人得意的笑笑,說:「聽到沒有,他叫你放開我,看吧,他喜歡的是我,而你,不過是在自作多情罷了。」

「襲警,恐嚇警察,我被她害得差點命懸一線,你叫我就這麼放過她?」許諾對著時初,不滿的說著。

他俊俏的臉現在很黑,表明他的心情很不好,她看到了之後,心情更不好了,因為,那全是為了別的女人。

時初不說話,穿好衣服下床,從她的手裏奪鑰匙。

她不給,他一下就輕鬆的將她的手也反扣在後面,奪下了她的鑰匙,給女人解了鎖。

許諾不服,狠踩了時初一腳,他卻是不在意,將她拖到床邊,然後一邊拷在她的手上,一邊拷在床沿上。

她使勁的扯自己的手,被劃出了紅痕,他卻不在意,而是從抽屜裡翻出一把水果刀,丟在女人的面前,說:「一隻手,記住,以後,別惹她,見到她,自己繞道走。」

兩個女人突然都瞪大了眼睛,穿著紅裙的女人更是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許諾吼道:「不許,你沒有權利在這裏動用私刑,她應該交由警方,通過法律的製裁······」

「我欠她一條命。」

時初截斷了許諾的話,說出了這麼一句,眼神掃著地上的女人。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是要娶我的,我的手如果沒了,還怎麼給你做飯做菜?」

女人爬到他的腿邊,苦苦哀求著。

時初卻轉了個身,去拿毛巾給許諾塞著手拷裡,以防她又使著勁的傷害自己。

然後才緊緊的盯著地上的女人,不耐煩的催促:「快點!」

許諾一直搖頭,告誡他不能這麼做。

地上的女人大概很清楚,他的要求,沒有人能違背,他要對付她,還有比這更殘忍的一百種辦法,而她以前的任性,憑藉的是他牢記的救命之恩,她一直以為那是喜歡。

她觸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不會客氣了,不會再縱容她了。她的眼睛射出寒光,狠狠的盯了一下床上的那個女人,都是因為她,他們的關係才會變成這樣。

而後,拿起刀,在許諾的驚呼中,一刀剁在自己的左手,她沒下狠勁,也下不了狠勁,血直流。

許諾扒開時初蒙在她眼睛上的手,將毛巾扔了過去,讓她快點止血,快點去醫院。

女人卻是沒有理她,眼睛一直盯著時初。

許諾用祈求的眼神望著他,時初問女人:「我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女人含著淚水點頭,時初這才向她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女人這才一手包著毛巾,一手去開門。

紅纓一走,他就馬上給她解了鎖,卻是抱緊了她,不讓她走。

她不幹,使勁推,奈何力量懸殊太大,她終究是沒有鬥贏,被他按在身邊,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

他就這麼抱著她,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讓她聽著自己的心跳,懲罰她不相信他對她的愛,也懲罰自己,沒有早一點,果斷的做出抉擇。

許諾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猜想他可能已經閉上眼睛了,嘗試慢慢的逃離他的包圍圈,沒想到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再亂動,我可不保證自己等下能控制得了自己。」他小聲的在她頭頂上說著,氣息全打了下來。

許諾終於乖了,不再亂動了,但她今天睡得很足,這會兒怎麼都睡不著了。

一會兒,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她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問他怎麼了。

他卻是起身,眼睛有些迷離,眼神掃過桌子上放的一杯水,而後,眼睛盯著許諾,一直盯著,不說話。

許諾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他的眼睛裏好像有火,臉色也有些紅得不正常,她再次伸手去探他的額頭,還是很熱,難道發燒了?

她起床,準備去給他買退燒的葯,他卻一把拉住了她,眼裏有些懊惱,然後不高興的走進了浴室。

許諾還一臉懵的嘀咕,這到底是啥病啊,怎麼搞得神經兮兮的。

時初淋著冷水,他是真沒想到紅纓會給他下這種葯,這會兒勁全部都上來了,身體燥熱,望著身邊的小白兔,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了了。

他暗示了半天,她竟然什麼都不懂,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如果他真的餓狼撲食,她怕是一時半會兒還真承受不了。

外面有敲門聲,許諾在說要去給他買退燒藥,他應了一聲,然後笑了,不急,慢慢來,他可以一步步的教她,以後她會喜歡的。

許諾是在回酒店的路上接到馮千落的電話的,她有點驚喜,這是從照片事件以來,馮千落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是關於這幾起案子召開的會議。

時初開著車,她望著窗外,盯著即將到來的黎明,黑暗終將會消散,只要堅持,就一定能看到曙光。

所有的案件必定會有一個終結,會有一個水落石出,會有一個真相大白。

目前,最主要的是解決斷頭案,福利院的案子牽連甚廣,一時半會兒線索全都斷了,路璐的案子的兇手也已經查清楚了,但和她聯繫的接頭人的線索也已經斷了,只能靜等時機。

斷頭案的兇手之一為月金瑤,她協助幕後黑手殺死了薛苗,嫁禍不成被路璐毒殺,暫且只有推測,沒有實際證據。

林清做了幾組對比照片,將以前的兇案和現在的兇案做了對比,發現以前受害人脖子的割口很均勻,現在的割口明顯左邊比右邊要深,說明他這幾年之所以沒作案,是因為右手可能受了傷。

要知道,一個兇手,一旦謀劃了第一場案子並逃脫的話,他是不可能停得下來的,那麼這個自身原因可能就是由於他的手。

至於兇器,許諾試過很多種,發現有一種高級包的縫包線特別像,這種線呈黑顏色,有一定的硬度,韌性強度高,兩起案件發生在夜裏,這種線不易被察覺為兇器,但這種線大多商店都有售,網上的訂單也非常多,因此無法以此確定嫌疑人。

通過調查月金瑤所有的往來信息得知,她和幕後黑手是以網絡進行交易的,兇手並沒有收取任何費用,只是需要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實施。

這兩起案子的重點都在後面,即是頭自行飛走的那一幕,和驚秫的恐怖片一樣,特別能引起人的恐慌和害怕。

因此,他殺人的快感應該來自這裏,既然他會選擇人參與,那麼他享受的就不是作案過程。製造恐怖,造成恐慌,他喜歡的是案件影響,他在欣賞自己作品帶來的輿論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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