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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牙》165 感覺很為難(為本月480鑽石加更)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我本想把瓶子扔到窗外,拉開窗戶才發現,外面已經砌起了圍牆,沒辦法,我隻好把瓶子,揣到褲兜裡。

這時我聽到田甜在外面叫我,我就走了出去。

徐老三站在田甜旁邊,老傢夥實在精明的很,打眼就看到了我褲兜鼓得高高的,就說你小子,是不是在我房裏偷東西了?看來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我想想,山彪的尿又不是燈油,沒有那麼敏感。

所以我直接把瓶子掏出來,說偷你什麼了?不就是一瓶飲料嘛。

徐老三笑笑,說你小子是打算把山彪的尿,當做葯湯賣給別人吧?我勸你別打這賺錢的算盤,一般沒病的人,喝了這玩意,可承受不起那份猛烈的葯勁。

徐老三又說這次你拿去,賣點零花錢也行,不能有下次了。

徐老三說完,也就沒再追究什麼。

我把瓶子又揣回去,田甜還以為是什麼好喝的,非要拿去給山精喝,我就趴在她耳邊,告訴她這是山彪的金湯,金湯就是尿。

把田甜噁心的,一下跳開老遠。

「怪不得你身上一股邪味呢,快離我遠一點!」田甜說。

我就告訴田甜,說你最近肯定很忙,白天你就把山精,放在徐道長這裏吧,晚上你再來帶走。

本來我就跟她約好了,白天我帶山精,晚上山精陪她。

所以田甜同意了,直接把自己的包,交到我手裏,然後她去找老包,商量工程上的事情去了。

我提著包走進徐老三的房間,拉開拉鏈一看,山精正在裏面睡覺,我把山精掏出來放到徐老三的床頭櫃上,好奇心起來,拉開包另一側的拉鏈往裏一看。

夜用日用,衛生巾護墊一應俱全。

擦,丫頭的生理期還沒過去。

我拉上拉鏈,把徐老三喊進房間,交代徐老三說,你可以教山精下棋,但是必須讓他吃飽睡足,而且他要不想學,你也不能強迫他,那樣他會痛苦的。

徐老三拍著胸脯保證,說這些你放心好了,打敗離歌的棋靈,本來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欲速則不達,三爺爺心裏有數。

這時山彪站在假山上,看到了床頭櫃上的山精。

山彪就像看到了唐僧肉,饞的口水拉拉的,滴成了一條水線,從假山上面一直垂到了地面上。

山彪一聲低吼,山精就被嚇醒了。

不過小傢夥也不是傻子,看到山彪被關了起來,他就從床頭櫃上竄到大籠子邊,蹦蹦跳跳的調戲山彪,山彪出不來,拿他沒辦法,在籠子裏急的團團轉。

籠子的縫隙,山彪出不來,但是山精能鑽進去。

眼看山精鑽進籠子,趁著山彪不注意,在山彪頭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又跑了出來,把我嚇得不輕,萬一小傢夥要是失手了,山彪可不會給他後悔的機會。

徐老三看出了我的擔心。

「臭小子,你就放心吧,我會另外再找一間屋子,佈置一下,專門作為山精練棋休息的地方,不會讓他和山彪共處一室的。」

我就說行,山精要是有個閃失,到時我跟你拚命。

徐老三拿人的手短,我這麼說他也沒生氣,只是說沒問題。

看山精對徐老三也不算排斥,我就借口要回家睡覺,拍拍山精的頭,叮囑他為了找到棋靈,一定要好好下棋,然後我就走了。

跟田甜老包也打了招呼,我又出了道觀。

回到家裏,我就拿出爺爺喝過的一個空酒罈子,不大不小的正合適,我就把山彪的尿和燈油,都倒進酒罈子裏,又給晃勻了。

這些天累的夠嗆,再加上一夜沒睡,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簡單洗洗,把酒罈子放在床頭櫃上,我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就聽到村子裏到處鬧哄哄的。

許大鼻子又在大喇叭裡喊著,讓所有人,到村部外面的曬糧場上去開會,只要在家的,能爬的動的,都要過去。

我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把酒罈子放好,刷刷牙洗洗臉就去了。

原來,是有了拆遷的消息。

許大鼻子說,學校那邊的項目,場地有點不夠,還需要再建幾棟宿舍樓,所以要拆遷一個村子,由於離得近,咱們村和顧二斤那個村,要任選一個拆遷。

許大鼻子讓大家表態,想不想拆遷。

假如大家都同意拆遷的話,他就去爭取這個拆遷村的名額,不然顧二斤那邊搶先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就要擦肩而過了。

說實話,現在只要價格公道,大家還是希望拆遷的。

畢竟村裏稍微有點能力的人,都去縣城買了房子,因為我們村的路窄,車都開不進來,而且還是泥路,一下雨,到處都是爛泥。

在場所有的人,都表態說趙領導是個公道人,跟他做買賣不會吃虧,這個拆遷必須爭取過來。

看全票通過了,許大鼻子在人群裡看看,很快發現了我。

許大鼻子就走到人群裡,把我拉到前面,說這次咱們村能不能拆遷,不在於我而在於黃山,他可是趙領導面前的大紅人,所以大家別跟我說,跟他說吧。

這下好了,大爺大娘叔叔嬸嬸,呼啦啦把我圍在正中間,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我腦袋嗡嗡響。

反正大家的意思就是,黃山,你是在咱村長大的娃,現在到了關鍵時刻,無論如何都不能掉鏈子,更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幫別人,讓顧二斤那邊佔了便宜。

為了脫身,我隻好向大家保證,我會儘力而為。

「儘力不行,必須成功!」許大鼻子說。

一幫村民跟著吆喝,我就說行吧,實在不行,我以死相逼。

沒想到許大鼻子聽了我這話,竟然不知廉恥的說:「好,黃山,你有這個氣魄就肯定能成,晚上來大爺家,給你喝個壯行酒!」

大家都跟著起鬨,我就說壯行酒算了,我去找田秘書問問吧,說不定晚上我還要請她吃飯呢。

許大鼻子和一幫村民,這才作罷。

回到家裏,我對許大鼻子,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我心裏有數,他是想利用拆遷撈好處,作為一村之長,只要拆遷的話,他從裡撈點油水那絕對太簡單了。

沒辦法,我隻好去找田甜。

坐在田甜車裏,她聽了我的來意,表示很為難。

「就拆遷一個村子,按道理,你們村離得近,有地理優勢,但是顧二斤的村子,要價低呀,有價格優勢。」

田甜今天,雖然穿著運動服,但是一談工作就很幹練。

我就說田甜,咱倆的關係,現在這麼親密,你多少也要幫我點忙吧,不然我在村子裏,以後很難做人的,你是不知道我那些父老鄉親,是多麼渴望拆遷。

田甜一回頭,說有多親密?

「你說呢?我是山精的爸爸,你是山精的姐姐,按道理,我就是你拐了一個彎的爹,爹老子的話,你作為女兒敢不聽?」

「黃山,假如你不是附近村子的人,或者說你就處在我目前的位置上,兩個村子擺在你的面前,讓你選,你會把這個機會,給顧二斤還是許大鼻子?」

我想了想,真要是那樣,我會把機會給顧二斤。

一來顧二斤比許大鼻子實誠多了。

二來今天村裏人,逼我拿命去換拆遷機會,確實讓我寒心。

這麼一想,我也為難了。

假如我把拆遷的機會爭過來,難免有點對不起顧二斤。

畢竟那晚在道觀裡,許大鼻子幾次差點向老鼠精投降。

而顧二斤卻做到了寧死不屈。

「感覺到為難了吧?我的科長大人,就工作來說,你就是個大傻瓜!」

田甜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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