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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牙》129 詛咒竟失靈
我就對朱老頭說,不是忘帶錢,而是我口袋破了個洞,我的錢和銀行卡都掉出去了,老人家,你拿著手電筒,跟我一起去找。

朱老頭還以為我丟了貴重的東西,連忙拿著手電筒跟我出去了。

我在車裏翻翻,沒有找到口袋裏的錢和銀行卡,後來還是朱老頭,用手電筒在越野車和窩棚中間的地方,幫我找到了。

我把現金都給了朱老頭,光把銀行卡裝了起來。

現金有四五千千塊錢吧,結果朱老頭說太多了,他只要兩千,我跟他推讓的時候,他不注意碰了我的食指一下,疼的我嗷嚎一聲。

「老人家,你要是不收,那我也不要你治療了,你就把夾板,給我去掉吧!」

聽我這麼一說,朱老頭沒辦法,這才把錢收下,他又幫忙找來磚頭,墊在陷進排水溝的車輪子底下。

我去叫田甜回來開車,結果她還在水缸旁邊,不停的洗手,由於窩棚門口的燈比較刺眼,這時田甜雖然是撅著屁股對著我,但是我卻沒有產生什麼想法。

雪亮的光影裡,田甜此刻的蘿莉打扮,是那樣的不真實。

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一直標榜自己,絕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的人。

為什麼今天,田甜變了樣子之後,我突然就把冰山美人,給扔到了腦後,忘掉了絕不腳踩兩隻船的底線,竟然對田甜起了邪念?

魅惑!

我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詞,對,就是魅惑,田甜變身之後,看上去比之前,平添了十分的魅惑。

我再回憶一下之前的情節,感覺確實是那麼回事。

但是剛才就不一樣了,我就像之前被黑木蠍蟄了之後,毒素轉化成催情作用的那樣,身體裡就像被投了一顆炸彈下去,不由自主的主動的對她起了邪念。

就在這時,田甜把手從盆裡拿了出來,轉身面對著我。

看著她純真的臉,撩人的雙馬尾,誘人的兩座小山,我登時就心跳加速,又有了想掀起她的裙子,把她按倒在水缸上的衝動。

這裏面,肯定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裏,我連忙使勁彈了一下自己受傷的手指,趁著疼痛,努力平復心神,心裏念叨著不能對不起冰山美人,拚命壓抑自己,對田甜剛剛升起來的邪念。

我扭過頭不去看她,只是對她說,朱老爺子已經用磚頭和木棍,墊在輪胎下面了,你過去看看,能不能把車開出來。

田甜又罵了我一句小流氓,然後才回到車上。

排水溝本來就不深,再經過朱老頭的處理,田甜很容易就把車開了上去,我上車之後,跟朱老頭告辭一聲,然後越野車碾著一地花生,又開回了大路上。

路上我對副駕駛座下面招招手,山精這才跳出來,鑽進了我的口袋。

不過由於口袋被他玩壞了,他從我口袋裏掉下去,又從褲管裡爬了出來,我又把他放進另一個口袋。

幸好現金和銀行卡,沒有掉在其他地方。

不然現金是小事,補卡倒是很麻煩。

我又在山精頭上彈了兩下,把破了的口袋翻出來,又打著手勢告訴他,以後絕對不許再弄破我的口袋,不然我會打他的屁股。

山精挨了批評,一時昏昏欲睡的樣子,在我口袋裏露出小腦袋,小手捂著小嘴,哈欠連天。

不知道山精是真困了,還是為了躲避批評裝困,反正鑽回我的口袋之後,他很快就沒了動靜,然後我就在後排默默的不出聲。

我也不去看田甜,唯恐再起了什麼邪念。

田甜只顧著開車,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再跟我說話。

一路回到工地,已經到了十一點,工人們沒有被安排加班,都已經回宿捨去了,經過一天的勞累,除了兩三個房間還亮著燈,大多數都已經熄燈睡覺了。

田甜把車停在了趙非林的辦公室門口,我和她走下車的時候,趙非林好像早就見過田甜這身蘿莉打扮,也沒說什麼。

徐老三就不一樣了,伸著頭問我:「我說黃大隊長,這個小美女,是你女朋友吧,田秘書呢?」

「這位不是我女朋友,就是田秘書。」我撇撇嘴說。

徐老三撓著頭,心裏肯定是想,怎麼出去一天,人都變了樣子,要不是田甜開口跟他打招呼,他哪裏會相信,這就是田甜。

「有吃的沒?」我問趙非林。

「現在這個工地,基本已經被施工方接管了,廚房也直接移交給他們了,不過我已經打過電話,跟許老闆訂了飯菜,就等著你倆回來,咱們一起慶功。」

趙非林說完,讓田甜開車去老街,到飯店把酒菜拿回來。

田甜知道許大愣飯店的位置,開著車就去了。

她前腳一走,趙非林就拍著我的肩膀,說小黃,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原來廖金輝還沒回到省城,半路就給趙非林打了電話。

兩個人假惺惺的客套一番之後,廖金輝向趙非林,委婉的表達了,以後互相多多關照的意思。

我笑笑說,這也是歪打正著,本來我都打算放棄面試了的。

徐老三聽我這麼說,指著我的大褲衩,說道:「你早就該放棄了,我要是面試官,三拳兩腳就把你給打了出去,你看你穿的多隨便,有這樣去面試的嘛!」

徐老三一指點,我感覺他說的也是。

幸好廖金輝今天,並沒有拿我的穿著做文章,不然我還要丟一次人,那樣我氣急敗壞,說不定就不會幫他趕走身上的女鬼了。

要是那樣,兩敗俱傷,哪裏比得上現在,是雙贏的局面。

這時趙非林的手機響了,他看看號碼,回去接電話了。

徐老三又看到我的大褲衩,上面濕了一大片,他不知道是田甜的眼淚,在上面還沒幹透,就跟我開玩笑說,黃山,你小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尿了褲子。

我就把一直插在口裏的右手拿出來,對徐老三亮了亮食指。

「褲衩濕了是小事,關鍵我手指頭骨折了,你幫我看看,這樣用竹板夾著,沒什麼問題吧?」

徐老三看看我的食指,又仔細看看兩塊小竹板。

「這手法,我看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是什麼人給你弄得。」

我就告訴徐老三,是一個瓜農給我弄的,還有一條狗前腿斷了,他也是這麼處理的,所以我怕不把握,這才問他管不管用。

徐老三說,骨折又不是什麼疑難雜陳,也不是隱藏的暗傷,這種硬傷處理起來,人和狗都一樣,你放心吧,沒問題的。

他是拐著彎罵我是狗。

我沒計較,又小聲告訴他,我跟田甜吵架了,手指頭就是田甜給咬斷的。

聽我這麼一說,徐老三嚇了一大跳。

看趙非林還在打電話,徐老三就在工地圍牆邊,晃悠悠的轉了兩圈。

他很快抓來一隻肥碩的田鼠,說黃山,你咒咒田鼠試試。

看徐老三嚴肅的樣子,不像開玩笑,我就按照他說的做了。

徐老三提著田鼠的尾巴,田鼠在半空蹬來蹬去的亂晃。

我心說你天天偷莊稼吃,這次就對不起了!

我在田鼠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咒了它好幾次,結果它都沒有事。

徐老三隨手一扔,田鼠落地打個滾,一溜煙的跑掉了。

「咬了你手指一口,就讓你的咒語失靈了,這個田甜簡直就是神人,不過我相信,小趙不知道她的能力,不然這個工地,根本不需要咱爺倆過來,什麼水猴子夢魘,田甜都能解決!」

徐老三說。

「三爺爺,我的詛咒會不會永久失效?」

我異常擔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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