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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牙》119 雙手分陰陽
廖金輝去趟洗手間回來,那個女鬼不見了,我就又抹點口水在眼皮上,再去看廖金輝的肩膀。

結果還是沒有在廖金輝身上發現女鬼的蹤影,我就納悶了。

難道那個女鬼,只是暫時附身廖金輝,又離開了他?

我不想再給徐老三打電話,那樣還要趙非林迴避,太麻煩。

廖金輝不是說我是個智力發育遲滯的低能兒嘛,老爺我這次,非要自己參透裏面的玄機不可!

我看廖金輝進來之後,從會議桌上的抽紙盒裏面,抽出兩張紙擦了擦手,我就知道,他確實是去了洗手間。

要說一般哪個地方的陽氣重,當然是只有男人的地方。

哪個地方只有男人?除了男浴室,那就是男廁所,尤其是男廁所。

肯定是男洗手間裡的陽氣,遮住了廖金輝肩膀上的女鬼。

確實是怎麼回事之後,就要想辦法引出女鬼,讓廖金輝看見。

想要引出女鬼就要用到陰氣重的東西。

什麼東西陰氣最重?當然是女人的經血了。

麥小英她媽,都能被刺蝟精,順著一泡尿上身。

孕婦的一泡尿,既然能被精怪當做通行證,那女人的經血,比尿的陰氣重的更多,肯定也能破開遮住鬼魂的陽氣。

後來我跟徐老三一說,他還誇我聰明,說這些雖然不是完全正確,但也被我猜到了七七八八。

我想了想,就走到廖金輝面前。

剛想開口,這傢夥竟然對我說,小黃同志,雖然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工作激情也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實在抱歉,我作為面試官,必須公事公辦,這個工作機會,由於你自身的原因,實在不能給你。

我笑笑,忍住心裏的不快,一字一頓的說道:

「尊敬的廖主任,你就別跟我打那些官腔了,我接下來說的話,跟我的工作機會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跟你的性命,可是息息相關的,你願不願意聽?」

「你竟然威脅我?雖然我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汗毛,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

廖金輝說著,伸出右手,就往口袋裏去掏手機。

我不想聽廖金輝囉裡囉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輕輕一扭,然後往會議桌上使勁一砸,他的右手就攤開在桌面上了。

廖金輝想利用自己高大的身體優勢翻盤。

我又學著徐老三,當初捏我脈門的那種手法,在他脈門上一捏,他立馬就動不了了,很狼狽的半趴在會議桌上。

薛老師和田甜,都被嚇了一跳。

她倆沒想到我在突然之間,會出手製服廖金輝。

尤其是薛老師,沒見識過我三拳兩腳就打倒幾個壯漢的場景,看廖金輝一米八多的大塊頭,被我一個小孩用一隻手就給製服的動彈不得,她還揉了揉眼。

薛老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趙說的沒錯,小黃同志,果然身手不凡。」薛老師喃喃地說。

雖然田甜巴不得我過不了關,但是此刻看到廖金輝被收拾,田甜心裏免不了一陣暗爽,不過嘴裏還是說道:「黃山,你別衝動啊,不能這樣為難廖主任。」

要裝逼,那就裝個大的!

我很淡定的說道:「你們都想錯了,我黃過山,人中龍鳳也!根本就不在乎一個小小的保安大隊長,我只是不想被人看扁了!」

「小黃同志,面試不通過的挫折,我也經歷過,所以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或許是我剛才說的話有點直白,還有工作方式也有點粗暴了,我給你道歉了。」

廖金輝也哆嗦了。

不過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害怕,只是緩兵之計,我現在要是放了他,出了這個門,他就會報警。

我沒放開廖金輝,只是對一老一少兩個女人說道:「薛老師,田甜,你們看看你們左手的虎口上,告訴我上面有什麼。」

我說的很鄭重,薛老師先看了下,說我虎口上,沒啥啊。

田甜這時又想多了,她以為我不是為了嚇唬嚇唬廖金輝,怕我真的把廖金輝怎麼了,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就說黃山,趁著現在廖主任沒事,你收手吧。

「你這丫頭,老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少廢話!」

我很男子漢的吼道。

要說這人也賤呢,我好言好語跟田甜說話的時候,她都沒當回事,這次我一吼,她立馬看自己的手,還說:「虎口沒什麼……」

女孩子都愛美,雖然會議室氣氛很緊張,這丫頭卻在燈光下看著小手,開始憐惜自己的皮膚了:「哎呀,這兩天在工地,灰塵多,皮膚好像缺水了哎!」

我懶得去理田甜,又把廖金輝的手翻過來,讓他看自己的虎口。

「手分陰陽。

男左女右,是指男人的左手和女人的右手是陽手,反之就是陰手。

你的右手就是陰手,最能反映身體裡的陰氣變化,此刻你的右手虎口,肉裡隱隱約約有黑線,就證明,你被髒東西上了身!」

徐老三說五指分五行,又說男人左手食指陽氣重,右手小指陰氣重,我就給發揮了一下,說出一套手分陰陽的理論。

其實我是胡謅,反正只要不露怯,能唬住廖金輝就行。

薛老師好像很相信陰陽學說,就像看著高人一樣看著我,說小黃同志,難道你的特殊才能,還包含陰陽一類的本領?

我點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吹了起來:

「我家可不像廖主任說的那樣,是什麼混黑道的,我爺爺,那是方圓有名的風水師,一腳就踢死了成精的楊樹。」

田甜本來經過昨天我和徐老三在郊區一戰,從繳獲的戰利品上,她多少相信了一點鬼神之事。

女孩子又都好奇,田甜就來問我,楊樹也能成精?

我看廖金輝盯著自己虎口,並沒有發話,明白這傢夥還有點懷疑,就把當初楊樹精吃小動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田甜說道:「這個故事,你編的不錯,我都被你嚇到了。」

薛老師擺擺手,說道:「我相信小黃說的。

我剛上幼兒園那會,幼兒園附近就有一株老槐樹。

有一天晚上,老槐樹的樹根,從地下伸出地面纏住一條狗,把狗血給喝幹了,大人小孩都嚇壞了,後來還是請來了附近一個大和尚,把大槐樹給處理了。」

「也是一腳踢死,再用火燒的嘛?」田甜吐著舌頭問。

「我不知道,是大和尚在夜裏處理的,沒有讓任何人圍觀,反正第二天我去看的時候,發現大槐樹的位置,變成了一片平地。」

薛老師說的很認真,歪著頭,又像是回憶起了孩童時代。

我看她比廖主任還大點,算算她說的事,估計也有四十年了,薛老師說的那個和尚,肯定也是高人,感覺不比爺爺差。

薛老師的話,無形中從側面,證實了我剛才的說法。

廖金輝終於忍不住了,苦著臉說,小黃同志,難道我真的被鬼附身了?

「一點也不假,而且還是一隻女鬼!

幸好我發現的早,不然你不被女鬼奪舍,就會被她折磨的痛苦死去,這樣吧,你等我一下,我去下面拿點東西,讓你看看,你就會明白……

我剛才的話,沒有一個字是騙你的!」

廖金輝這時就算還有懷疑,也不敢不等我。

我攥著田甜的小胳膊出了會議室,關上門就問她:「丫頭,有個事我需要問你一個,這件事很重要的,就是那個……那個你現在……有沒有來大姨媽?」

啪的一聲,我臉上結結實實挨了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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