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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牙》124 金磚一塊半
我這句話問的有點急了,我還怕廖金輝誤解我,以為我急著想聽,他接下來描述的香艷場面。

結果廖金輝並沒有多想,而是搖搖頭說道:「當時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聲音就在車那邊,結果我趴在地上,什麼也沒看見。」

「或許是你聽錯了聲音的方位呢。」我說道。

「不會的,我相信自己的耳朵!當時我雖然沒有看見什麼,但是我卻聽到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等我察覺不對的時候,剛想站起來,結果就有水漏下來,灑到我脖子上,弄得我領子都濕了,還有一股臭味。」

廖金輝說到這裏,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由於吸食血水的女鬼,沒洗完就被山精吸走了,所以廖金輝的白襯衫上,領口和脖子位置,現在還殘留著不少血水,一片片的紅。

廖金輝說他脖子濕了之後,還以為是車庫上面消防管道的水管漏水了。

消防水不像飲用水那麼乾淨,有點臭味也正常。

他就連忙跑回自己車裏,用了一盒抽紙才把脖子擦乾。

我心說讓你有怪癖!

這次好了吧,被女鬼尿了一脖子,還上了你的身,嚇得不輕還害的手指頭丟了一大塊肉,廖金輝這個苦頭吃的有點搞笑。

後面我再廖金輝問什麼,他也說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了。

我就讓他帶我去地下車庫走一趟,還說你別怕,有我在,哪怕再有什麼男鬼女鬼,就算我抓不住,至少也能保著你逃命。

「我求之不得呢!你不陪我去,我還不敢去把我的車開走。」

廖金輝說完站起來,搶先一步過去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我把山精從抽紙盒裏掏出來,放進了褲兜,走出了會議室。

那個清潔工大媽還沒下班,我就對她招招手,等她到了我身邊,我就小聲對她說:「阿姨,會議室裏面,你的桶什麼的都在,隻好麻煩你收拾一下了。」

大媽很爽快的點點頭。

我又掏錢給大媽,結果她說什麼也不收,我就沒再堅持。

「小夥子,你小姨媽剛才來找你,聽你在裏面聊天,她就讓我轉告你,她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裡等你,她說等你忙完,讓你過去找她。」大媽又說。

我撓撓頭,說小姨媽?

大媽說對,就是剛才你從她錢包裡掏錢給我的那個。

我差點沒跳起來,好你個田甜,聽到我和廖金輝在裏面聊天,知道我沒了危險,你就不擔心了,馬上就開始佔我的便宜了!

狗屁小姨媽,我非讓你叫爸爸不可!

我無奈的對大媽笑笑,然後和廖金輝走進了電梯。

來到地下車庫之後,找到了廖金輝被水淋的位置,他現在也知道那水不是消防水,故地重遊,又羞愧又尷尬還又害怕。

我左右看看,沒有人影,就問廖金輝:「你沒記錯吧?」

「絕對不會錯,我當時就是趴在這輛車旁邊的。」廖金輝指了指一輛爬滿了灰塵的車對我說。

我看了一下地形,這個車位,是在車庫的西南角,旁邊有個兩人合抱的水泥柱子,頭頂是一條粗粗的消防管道。

我在眼上抹了一點口水,沒有任何發現,也就不看了。

反正女鬼都被我收了,至於查找女鬼死因的事,就交給徐老三好了,畢竟承諾超度女鬼的是他又不是我,大不了等有時間了,我帶他到這邊溜達一圈。

「黃大隊長,你確定我現在沒事了吧?」廖金輝問我。

「現在暫時沒事了,不過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中自有神罰,這次女鬼上身,可能就是老天對你的懲戒,以後你不改掉臭毛病的話,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聽我這麼說,廖金輝點頭如啄米。

「我能把自己的毛病,毫無保留的跟你說了,就證明我打算徹底從根子上改正自己了!而且,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就沒有改不掉的不良嗜好。」

「那你把車開走吧。」我對廖金輝說。

「謝了啊黃大隊長,等會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還麻煩你和田甜,帶薛老師吃個飯,等她吃好了我來接她,我要連夜離開這裏,以後輕易不會來了!」

廖金輝說完,發動了車子,急匆匆的走了。

我把山精掏出來,小傢夥還在睡覺,不過他已經把金烏長命鎖的鎖頭,給吐了出來,我就把鎖摘下來,在耳邊晃晃。

隱隱約約能聽到,裏面像是有個豆豆在滾動。

看來徐老三指點的沒問題,女鬼的魂,已經進去了。

金烏長命鎖有隔離陰陽的作用,雖然我把女鬼關起來了,但是她在裏面,不會受到陽氣侵襲,能少受不少的罪。

重新把金烏長命鎖掛在山精脖子上,我走到田甜的車旁。

打開車門,我把山精放到後座上,又給他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小傢夥最近跟我熬了不少夜,也該好好歇歇了。

然後我上了樓,找到田甜。

薛老師恢復的很好,我就對她說,廖主任去洗澡換衣服了,然後回來接你,他不想在這裏過夜,打算連夜回省城。

薛老師笑笑,說我該見識的也見識過了,也打算回去。

天黑了,晚飯的時間也到了,田甜就做東,在辦公樓旁邊的酒店裏,請薛老師吃了一頓飯,落座之後,她就說我不夠資格讓她請,隻算是個蹭飯的小廝。

有薛老師在,我就沒跟田甜計較,只是悶頭吃菜扒飯。

客人走了我再跟你算帳!

看我不出聲,田甜還不依不饒的挑刺,吃的快了,她說我像餓死鬼投胎,她這麼說我就慢點吃,結果她又說我假斯文。

薛老師都看不下去了,說田甜,你比黃山大,當姐姐的要照顧小弟弟,怎麼你還老是找茬。

田甜哼了一聲,說什麼小弟弟,他就是欠收拾。

後來趁著田甜去洗手間的時候,薛老師跟我說:「黃山,田甜的身世,其實很苦的,雖然不缺吃穿,但是缺愛呀。

她爸當年雖然年輕,但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考古專家,結果進了一個古墓,就再也沒有出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會她剛剛半歲,還在牙牙學語呢。

你想想啊,這麼多年,她在單親家庭裡長大,就不知道什麼叫父愛,再加上她媽又溺愛她,所以她的脾氣,就有點不太好。

她有哪裏做的不對,你別生她的氣,多包容一點。」

沒想到田甜還有這樣的身世,也是一個苦孩子。

不過她有個疼她的媽,還是比我強多了,我就說薛老師,你看我這個男子漢,像那種跟一個小丫頭片子,斤斤計較的人嘛!

沒想到田甜這時回來了,正好聽到我說她是小丫頭片子。

她就揪著我的耳朵,說你個毛孩蛋子,說誰是丫頭片子。

薛老師笑著讓田甜放手,又把她拉坐下,說田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就比黃山大四五歲吧?

我一愣,心說她要是比我大四五歲,那今年也就二十一二。

不過怎麼看,田甜都像二十六七了。

而且她的臉上,還化著很精緻的妝,我估計她要是卸妝了,面相或許都有三十了。

「薛阿姨,你幹嘛暴露我真實年齡啊!」

田甜噘著嘴說。

想到田甜現在才二十一二歲,看上去卻顯得比實際年齡老了五六歲,她這噘嘴撒嬌的樣子,在我眼裏就顯得很詭異。

「人說青年男女在一起,打打鬧鬧,慢慢的就有感情了。

黃山,你要是不嫌棄,就把田甜娶了吧,女大三抱金磚,她比你大四歲半,你娶了她,就等於把一塊半金磚,抱回家了呢。」

薛老師半開玩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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