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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牙》633 醉酒說胡話
當我想起來趙敏還在飯店等著我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主要是剛才死人的事,發生的太突然,然後過程又很詭異,我根本沒有腦子去想其他的事,後來我又被拉去當做目擊者做了筆錄,所以才會耽誤到現在。

我就跟顧二斤和領頭的黑衣叔叔說,我可不可以走,急著有事。

他們同時對我揮揮手,讓我走了。

我本來想先回學校的宿舍,換掉身上帶血的褲子,不過想想不能換,這是證明我剛剛脫不開身的證據,不然趙敏非跟我鬧起來不可,她會罵我不守時的。

我穿著帶血的褲子,來到了許大愣的飯店,大頭最先看到我,說哥,你來了?

我就說來了,兄弟,你以前說,要去大學校裡包食堂窗口,還想不想包了,想的話我給你打聲招呼。

大頭搖搖頭,說不去了,我一個初中生,跟一幫大學生天天在一起,會自卑的,不如在飯店裏,大多的顧客,都是跟我一樣的文盲,大家聊得來。

我笑笑,說好的兄弟,你開心就好!

許大愣看到我時候,說黃山,你在現場?老許怎麼樣,還有救沒有?

我指了指褲子,說你看我小腿上的血,褲子都被染紅了,怎麼還能有救。

許大愣笑著跟我開玩笑,說再也找不到,老許那種能吃能喝的貪官了,他這一死,我這飯店的生意,利潤要下降三分之一了。

飯店裏竟然還有人喊著,大愣,再給我加個菜,死了個禍害,必須慶祝一下。

我心說我住在關帝廟裏,跟大家就像斷了聯繫,沒想到,許大鼻子把大家都禍害成這樣了,聽說他的死訊,沒有人不開心。

這時我又想起來,許大鼻子死後鬼魂被掐住,大喊讓我殺了趙敏的事。

司馬小五在出事前說,給那輛新車下咒的,是一個絕頂高手。

難道,那個高手就是趙敏?

許大鼻子作為學校屬地的地方一把手,經常來學校裡轉悠,他認識趙敏。

難道許大鼻子死後的鬼魂,看到了趙敏在車裏留下的蛛絲馬跡,這才讓我殺了趙敏給他報仇?

假如真是那樣,事情就有點可怕了!

那樣就能證明,趙敏現在純真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假如她還這麼純真,就不會舉手投足之間,就滅了許大鼻子滿門。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又想起司馬小五說的,下咒做鬼車的人,比我還要厲害。

假如真是趙敏乾的,那就證明她比我還厲害,就算我沒有竹節八棱鐧,妖娃娃也不會有我厲害,只有女魔才能比我厲害,臥槽,趙敏不會真的變成女魔了吧?

我想到這裏,上樓的腳步就慢了,殷安萍從樓上下來,迎頭跟我碰上了。

「我的哥,人家趙美女等你都快等哭了!正狂灌自己喝酒呢,我勸都勸不住!不就是一場車禍嘛,你怎麼圍觀起來還沒完了!」

殷安萍一邊埋怨我,一邊繞到我身後,兩隻小手放在我肩膀上,一路把我往跑虎廳裏面推。

到了包間門口,殷安萍打開了房門,然後悄悄走了。

進了包間之後,我就看到了趙敏,手裏拿著一個白酒瓶子,喝啤酒那樣的喝。

一桌子的菜,動都沒有動,這丫頭是不要命了,哪有這樣乾喝酒的。

我上去奪下酒瓶子,說我的主任大人,你想把自己喝死嘛!

「別管我,金甲戰神不來找我,我約你這個混蛋吃飯,你還放我鴿子,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讓我喝死算了!」趙敏說著,到我手裏搶酒瓶子。

我就說別搶了,這瓶酒已經被你喝光了。

趙敏說我不信,你拿來我晃晃試試,說完又來搶酒瓶子。

我一揚脖子,把剩下的半瓶白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瓶子遞給趙敏,她晃了晃,說奶奶個鎚子的,還真沒了。

奶奶個鎚子的,這是趙敏之前的口頭禪,她在是妖娃娃的時候,經常說這個。

這次看來她心裏很難受,不然不會爆粗口喝白酒。

想想也是,她心裏想著一個白馬王子,結果那個白馬王子,始終不出現。

不怕你不來,就怕你留下一個念想,卻遲遲不來,這樣趙敏就算想跟別人談戀愛,又捨不得放棄對白馬王子的期待,更害怕白馬王子知道後,無情的報復。

我正想著呢,趙敏又從桌子底下,摸出來一瓶白酒,還在手裏晃了晃。

「不錯,這瓶還是滿的!」趙敏說著,把瓶蓋擰開了。

我笑笑,伸手把白酒奪了過來,一口氣又給喝光了,然後又把空酒瓶遞給了她,說道:「趙敏,你喝多了,這瓶酒也是空的。」

趙敏晃晃酒瓶子,說剛剛明明裏面還有的。

這丫頭說著,又從桌子底下提出來一瓶白酒,我搶過來喝光了,再把空酒瓶遞給她,她摸出來我就喝光,就這樣,我一連喝了好幾瓶。

看趙敏又提出一瓶白酒,我都感覺有點上頭了,心說老爺實在不能再喝了!

奶奶的,縱然老爺是神仙,也不能架住這麼喝啊,豬八戒也是神仙,不是經常還能喝醉嘛!

我伸頭到桌子底下一看,一箱已經喝空了,竟然還有一整箱白酒。

把我氣得,把殷安萍和大頭都給叫來了,說你倆怎麼回事,為了賣酒不顧別人死活了,她一個女生,你們給搬了兩箱白酒,就不怕把她給喝死了啊!

大頭本來想辯解,不過張張嘴,最後還是沒吭聲,他不想跟我頂嘴。

殷安萍拉著我跟我解釋:

「哥,真不怪我們,菜上齊之後,她說等會要來十個非常能喝的,我當時怎麼知道,她是撒謊呢,這件事,跟大頭哥沒關係,你要罵的話,就使勁罵我好了。」

殷安萍說的也在理,客人要上酒,她也不好不上。

「算了算了,大頭你把麵包車開過來,我把她送回去。」我擺著手說。

大頭答應一聲,說我馬上把車開過來。

大頭走了,殷安萍跟著走,結果這丫頭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問我:「哥,我很好奇,趙美女今晚上,不會隻請了你一個人吧?」

我要是說隻請了我一個,殷安萍肯定懷疑我跟趙敏怎麼了。

所以我就跟殷安萍撒了一個謊,我說請了保衛處一幫同事,結果大家臨時有事沒來,也不知道趙敏發了什麼瘋,一個人狂灌酒,肯定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殷安萍笑笑,說還能有什麼煩心事,想男人了唄。

我說你這丫頭片子,瞎說什麼呢,你怎麼知道她是想男人了。

殷安萍很神秘的樣子,說我聽到趙美女的酒話了,喊著什麼戰神,還說她現在很難受,半邊身子癢癢的厲害,要吃黃山的葯。

趙敏半邊身子癢癢?肯定是陰陽不調的病根還沒有徹底拔除。

至於要吃我的葯,這種事我懂。

當初在山神廟,趙敏就是急著吃我的葯,肯定是她醉酒醉的厲害,腦袋發飄,隱隱約約想起來山神廟裏面發生的事情了。

現在看來,趙敏不會是那個殺了許家父子的高手。

高手哪有喝醉了,又把最隱密的事嚷嚷出來的。

想到這裏,我交代殷安萍,不要把趙敏的話往外說,然後走進了包間。

趙敏提著一個空酒瓶,砸到了牆上,嘴裏還破口大罵:「我讓你不來見我!我讓你不來見我!害的我現在跟臭黃山在一起,非常難受你懂不懂!」

我抬頭看看,趙敏砸的那面牆,掛著一張年畫。

年畫上就是一個拿著竹節八棱鐧的山神爺,畫的跟山神廟的神像一模一樣。

也就是跟我的真身一樣,所謂的金甲,其實就是那面金黃的虎皮袍。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心說等你清醒了,老爺給你一個驚喜,讓你知道,你的金甲戰神,和老爺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或許,我還要給趙敏一點葯,徹底拔掉她的病根才行。

想到這裏,我聽到樓下的喇叭聲。

肯定是大頭把麵包車開來了。

我不再猶豫,抱小孩一樣,把趙敏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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