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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歡喜軍婚》第20章 了不起的事情
火車上人很多,一旦躁動,容易造成踩踏事故。

容不得韓策多做考慮,忍著劇痛將短刀奪了過來,反手一劃,割開了薑大成的手腕,然後飛起一腳,將薑大成踹飛,撞到身後的弟弟身上。

「大哥,怎麼辦?咱們暴露了,會不會坐牢啊。」

江小成是個沒主見的人,向來都聽哥哥的意思。

「還能怎麼辦,跟他拚了,能跑一個是一個。我一會先拖住他,你帶著東西趕緊下火車。」

薑大成不是第一次倒賣古董,這種事情早就在預料之中。

碰上了,那就純屬運氣不好。

既然運氣不好,那就只能賭命了。

「想跑?你們沒有逃跑的機會,乖乖認罪吧。」

韓策才不會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他是個軍人,常年的訓練讓他擁有很健康的體魄,對付兩個盜墓賊根本就不在話下。

薑大成取了弟弟腿上綁的短刀,半曲著身體,像發了瘋似朝著韓策的方向砍去。

韓策也當然不讓,身形一轉,輕鬆避開鋒利的刀刃,用手肘擊中薑大成的後頸,將他打趴在地,動彈不得。

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的薑大成,在用力掙扎的時候,不忘提醒弟弟趕緊帶著贓物逃跑。

按照他原先的計劃,先去跟買方約定好的地點,將貨物出手,大掙一筆,然後休息一段時間,再乾下一票。

現在,計劃出了變故,那就只能換個方式。

由他弟弟去跟買方交易,然後用掙的錢再把他撈出去。

當然,如果不用花錢,他中途就能越獄逃跑,是最理想不過的結果。

如果換做他弟弟那個獃頭腦子,肯定不知道逃跑,還可能會禁不住嚴刑拷打的審問,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全盤托出。

他們兄弟栽了不要緊,絕對不能將買主供出來,那等於自絕後路。

所以,眼下,薑大成只能選擇保住弟弟。

薑大成沖著弟弟喊道:「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跑啊。」

「你別跑,快攔住他們。」

梁君竹剛才真的嚇壞了,聽到江小成要逃跑,陡然就緩過神來,趕緊喊著讓車廂裡的乘客幫忙攔住。

可是,其他的乘客見了血,都受了驚嚇,被乘務警安撫著蹲在座位上,誰也不敢動。

梁君竹隻好自己去攔江小成。

雖然,她明知道有危險,但還是不想讓國家文物流失。

就算有生命危險,也要冒險一試。

她跑過去,一把抓住江小成後背的黑色麻袋,「你偷了國家文物,休想逃跑。」

江小成轉身就踹了梁君竹一腳,惡狠狠的咒罵道:「滾開,別擋老子的道。」

梁君竹被踹倒在地,重重的一腳,剛好踢中膝蓋,劇烈的疼痛,讓她差點暈厥過去。

就這樣還是牢牢抓住黑色麻袋,死都不肯鬆手。

那眼神,有一股視死如歸的堅毅。

就在這時,韓策解決了薑大成,一轉身,看見自家妹子都被人踹到地上,怒火中燒,衝過來,一個反手將江小成製伏,用力一扭,直接將他的胳膊擰脫臼了,藉著雨點般的拳頭落到他身上,打的江小成嗷嗷直叫。

梁君竹見江小成已經被製伏,黑色麻袋裏的青銅器也還在,這才將韓策叫住:「哥,不能打了,別鬧出人命。」

韓策下手太狠了,江小成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臉上全都是血水。

不知道是打的吐血,還是韓策受傷流的血。

看著很恐怖。

梁君竹怕他喪失理智,把人打死了,斷了他以後的前程。

就在這時,乘務長也跟著拉勸:「這位同志,人已經製住了,不能再打了。你的手受傷了,趕緊先讓我們的衛生員給你包紮一下。」

梁君竹這才想起韓策的手被刀割傷了,爬到韓策跟前,輕輕的拿起他的手,整個掌面已經血肉模糊,血肉之中還能清晰看見那個道口,依稀可見裏面的白肉。

她突然就哭了,眼淚唰唰的往下掉:「哥,你沒事吧?手要是廢了怎麼辦?」

他是個軍人啊,廢了一隻手,等於半個殘廢,可能就沒辦法在部隊待下去了吧。

這都是因為她。

「你哭什麼?一點小傷而已,包紮一下就沒事了,閑的瞎操心。」

韓策對梁君竹的態度冷淡,又有點諷刺,但是看到她哭了,還是忍不住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是嚇哭了?沒多大事,這種小傷在所難免。你做的不錯,回頭給你記一功。」

梁君竹被韓策逗笑了,賭氣似的將他的手從肩上挪開,「誰嚇哭了,我只是……」

只是被感動了。

前世,她孤身一人活到三十歲,從沒談過戀愛,從沒嘗試過依靠別人的溫暖。

就連到死,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死去。

到了這輩子,突然有個人關心她,兩次將她從最危險的境地解救出來。

原來,依靠別人也是可以有小小的幸福。

「只是什麼?」

韓策低頭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高興,感覺自己做了件挺了不起的事情。往小了說,抓了兩個盜墓賊,這叫鏟奸除惡。往大了說,我這是在保護國家重要文物,防止國家瑰寶流失海外。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很偉大?」

梁君竹說道。

韓策森然的眼神落在梁君竹身上,「你什麼時候這麼有覺悟?」

這可不是他認識的梁君竹。

以前的梁君竹刁蠻驕縱,除了無事生非,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喝玩樂,腦子裏裝不下別的東西。

可現在,居然充滿了社會責任感,知道要保護國家文物。

梁君竹愣了幾秒,然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從一隻腳邁進鬼門關開始,然後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

韓策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倒寧願梁君竹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經過韓家變故,梁君竹是真的懂事了。

很快,列車上的衛生院過來,給韓策的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止住血。

韓策的手傷的很嚴重,衛生員建議道:「這個傷口太深了,必須給去大醫院消炎重新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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