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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妹妹的食物後》第六百二十章 聖婦會
「同志,注意你的行為,這裏是司法場所。」

兩名獄警顯然了解許道仁,對於梁曉的行動僅僅是例行公事的出言阻止,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任其他人在這個地方鬥毆。

「啊,抱歉。」梁曉朝著獄警笑笑,致歉道。

「你t,哪兒來的野種,敢打老子!」這時,許道仁聲音嘶啞地吼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暴戾的雙眼盯著南琪,「好啊,你今天來這裏居然找了這麼一個臭小子對付老子,你不是總向著你那個賤人老媽?我滿足你!我遲早有一天,我把你也殺了!送你去地下跟那個賤人團聚!」

「許道仁!注意你的措辭!」

獄警出言警告,然而許道仁卻是囂張地哈哈一笑:「老子注意什麼?老子他娘的是精神病!我想怎麼樣就怎樣!你們管得了我?」

南琪坐在那裏,她的目光暗淡,雙眸之中晦暗不定,良久之後低聲說道:「梁曉,我們走。」

「打了老子一巴掌就想走?你他「馬夢!」

一邊吼著,許道仁從地上撿起了剛剛被砸壞的桌子上的一根桌腿,猛然朝著梁曉當頭便砸了下去!

「哎!你做什麼!按住他!」

完全沒有察覺到許道仁會這般行事,獄警驚叫著,然而眼看著阻止已經完全來不及……

風聲呼嘯之中,桌腿眼看落到梁曉的頭頂,就在這一瞬間,梁曉忽然一扭身,飛起一腳如閃電一般踢了上去。

桌腿掉在了地上,許道仁慘叫著,抱著自己的胳膊猛然趴下,而他剛剛握著桌子腿的手臂,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你,你們兩個廢物!快,快把他抓起來!」許道仁滿頭大汗,疼的話都說不明白,「老子胳膊斷了!他弄的!他故意傷人……不對!故意殺人!他想殺了我,趕緊抓起來!」

獄警面面相覷,事出突然,他們也不清楚這是不是應該歸為正當防衛,而且面對的還是一個精神病……

梁曉站在許道仁面前,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平淡,只是低頭看著他,然而許道仁仰頭迎上樑曉的眼神時,渾身卻是一個激靈。

他沒有胡說八道,真的,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清秀的少年,有要了他的命的想法。

就在這時,接待室的門打開了,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的神色十分嚴肅,進屋後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朝著梁曉敬了一個禮。

獄警看見來人後,暗暗鬆了口氣,敬禮道:「長官。」

「監獄長!快,快叫人把這個,把這個殺人犯抓起來!」許道仁還不死心,朝著中年男人吼道。

中年男人理都沒理許道仁,朝著梁曉說道:「我是這裏的監獄長。」

梁曉轉過身面對著他,抬起手象徵性地敬了一個禮:「說吧,打算怎麼處理我。」

聽聞此言,監獄長面露難色,隨後開口:「呃,在這之前,還想請問一下,同志的名字是……」

「梁曉。」

絲毫不猶豫,梁曉回應了出來。

而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監獄長的臉色驟然一變,隨後朝著身後的兩名獄警說道。

「先把許道仁帶回去,檢查治療後,直接送進精神病院!」

「你瘋了?打人的是他!我他媽是受害者!」許道仁被兩名獄警托著,聲嘶力竭地大吼著,「你瞎了眼了!要抓的是他!你也是個狗「娘養的混帳!」

隨著聲音逐漸遠去,監獄長朝著梁曉忽然立正,敬禮之後大聲說道:「事先沒有得知消息,讓您受累了,長官!」

梁曉:「?」

南琪看著一臉懵逼的梁曉,她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看見毫無回應的梁曉,監獄長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抱歉,長官,您是要隱藏身份的,我的錯,我的錯。」

梁曉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過也是心中暗道可能是認錯了人。

而監獄長可沒認錯人,他現在十分確定,眼前的這個就是之前他無意中從申城公安局刑警大隊那邊聽到的小道消息,那個名為梁曉的年輕少將。

當時也是在公安局局長喝醉了之後從他口中聽到的趣聞,原本沒當一回事,然而對方斬釘截鐵,信誓旦旦保證絕沒有吹牛。

藉著,監獄長利想方設法看了那天的監控錄像,以及和梁曉相關的,冰山一角的檔案。

終於,他信了,想來那個叫什麼特殊軍事行動什麼部,或許屬於最高機密,而也開始因為接觸了這個或許是他原本不能接觸的秘密而有些惶恐不安。

今天,當他接待室的監控畫面中看到梁曉的時候,他眼睛差點都直了。

這尊大神幹嘛來他們這個地方?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想都不敢想,趕緊就來先表明自己的積極態度了。

「沒什麼,我的事情也處理了。」梁曉說著,回頭望向南琪,「走麽?」

南琪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實在抱歉,兩位如果有什麼需要的,我能幫得上忙的,請儘管說來。」梁曉笑了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監獄長,然而這種無意義的笑容到了監獄長眼中,卻成了質問的意思。

「難道是我討好太過了?糟了,也不懂這位掌管什麼性格,可不敢亂來。」

這般想著,監獄長一句話都不敢說,就那樣乖乖站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梁曉和南琪兩人走了出去。

走出申城監獄的大門之後,外界的風似乎都要更清涼一些。

「你好像身份不一般啊。」看著監獄長那如臨大敵的神色,南琪站在梁曉身邊,輕聲說道。

「更有趣的是那個身份不一般的人好像跟我叫一個名字呢。」梁曉笑了笑,隨後沉默片刻後,問道,「所以……你原本,姓許對麽?」

南琪沒有說話,但很顯然梁曉並未說錯。

看著南琪此刻依舊憂鬱的側顏,梁曉想起了在聖彼得堡,那寒冬涼意尚存之時南琪說的話。

聯會中的每一個靈師,都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往。

那個時候梁曉還在好奇向南琪這般風光無限的偶像也會有麽?如今看來,榮耀只是善於刺目的光線,遮住了不為人知的陰霾。

「我恨他,因為我不知道,他和我媽媽究竟有多麼大的仇。」南琪說著,她扭過頭望向一旁,似乎是不想讓梁曉看見她的表情。

「那天放學的時候,回到家中,就在客廳裏面,我看見媽媽的屍體被掛在天花板上,肚子被剖開了,血流了一地,纏在她脖子上的,是她自己的腸子。」

南琪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那天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

「他就站在媽媽身邊,手裏拿著刀子,看到我的時候,他……他提著刀就過來了,他想把我也殺了。」

南琪聲音更咽,後面的話已經不成語言。

梁曉看著背對著他嗚咽的南琪,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拉了拉南琪的胳膊。

「已經過去了,南琪,你就……」

話音未落,南琪忽然轉過身來,那在熒幕上一直以來都是充滿著如同天使般元氣笑容的臉龐此刻梨花帶雨,一步上前便撲在梁曉身上,趴在梁曉肩膀上放聲痛哭起來。

未說完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梁曉長長嘆息一聲,是啊,如她所說,那個許道仁,和南琪的母親有什麼仇怨,會用那種方式虐殺……

虐殺?

忽然間,梁曉瞳孔一縮。

不知為何,他想到的是,最近所遇到的那些人的詭異死亡慘狀,南琪母親的死狀,和郊外工廠中的那些人,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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