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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都市醫劍仙》第646章 誰讓你來的
「呵呵。」陳風冷然一笑,飄到了躺在地上的夏虎身旁,伸手給他診了一下脈象,確定他只是受了嚴重的內傷但是卻並不致命後才稍微鬆了口氣。

陳風抬頭瞥了和弗演一眼,滿不在乎地道:「我在乎的只是我朋友的安危,至於你手裏的那個傢夥,說實話我跟他並不熟,如果你要殺他,那就不要客氣,儘快動手,然後你可以試試能不能逃得掉。」

一邊說,陳風彈了一下手指,暗紅色的光芒從儲物袋子內飛出,迅速,精準而又有序的刺在了夏虎的身上。

隨著一根根凝血渡魂針刺入體內,夏虎的臉色漸漸變化,陡然之間挺起了身子,噗地一聲就噴出了好幾口的汙血出來。

「我擦,真特麽的痛快!剛才可悶死我了。」夏虎長出了口氣道。

「寧靜心神,調理內息。」陳風口中提醒著,手指輕輕在那些凝血渡魂針上波動,絲絲縷縷的生命元氣隨之被送入了夏虎體內,助他修復體內的傷勢。

和弗演驚疑不定地看著忙於救治夏虎的陳風,端的是分不清楚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心中的念頭疾閃之時,他最終決定冒險拚上一把,當即深吸一口氣,猛然間把手裏的俞文孝朝著陳風所在的方向一推,與此同時身形一閃,已經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似的朝遠處逃走。

一個A級強者全力逃跑的話,那速度之快還是頗為驚人的,並且和弗演的身法還有些玄妙之處,每一次閃動至少會飛出千餘米的距離,且每次的落點都詭異多變,讓人很難判斷出他究竟要去往何處。

「呵,我還以為能夠撐多久,到底還是跑了。」之前彷彿一直都在專註於夏虎傷勢的陳風此時抬起了頭,冷笑一聲,閃身便追了過去。

當然,在離去之時,他並沒有忘記在夏虎身周布下數道禁製,避免林中的野獸嗅到了血腥味過來獵食。

至於俞文孝的安危卻完全不在陳風的考慮範圍之內,自始至終都懶得多看他哪怕一眼。

剛才陳風的話倒也不全是在誆騙和弗演。對於他來說,俞文孝是死是活他真的就不怎麼在意。反正就算俞文孝死了,心疼的也是俞家。

將來俞家要報仇雪恨,也找不到他陳風的頭上,只會去瘋狂報復和弗演三人背後的勢力。要是俞家非要遷怒於他,陳風當然也不會忍氣吞聲。

俞家是俞家,俞晚晴是俞晚晴,這點陳風分的很清楚。他又不是夏虎,自然沒必要在面對俞家時低聲下氣。

況且今日之事,陳風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是卻直覺地感到背後多半與俞家有點關係。要不然的話,這三人明明沒有走正規的回國途徑,和弗演這三個傢夥怎麼就能夠如此順利的找到並攔截他們。

若說這背後沒有貓膩,陳風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眼下不是清算此事的時候,等稍後他有了閑暇,總歸要把跟此事有關的人都拽出來滅個乾淨。

陳風飛走之後,以一種十分彆扭的姿勢躺在地上的俞文孝就睜開了眼,看了遠處的夏虎一眼,臉上擠出了一絲苦澀的表情。

為了逃命,和弗演當真是把自身全部的實力都要施展了出來,體內真元急速運轉,讓他以超出平常許多的速度在森林中穿行。他現在甚至有種感覺,那就是如果自己可以平安逃脫的話,也許一直困擾著自己的瓶頸很有可能就會突破。

他之所以不敢駕馭著法器在空中飛,是因為那樣做雖然速度更快可是在漆黑的夜色中卻太醒目了,反倒不如現在這樣更容易隱藏自己的行蹤。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和弗演知道陳風是個劍修,論禦劍飛行,他的速度正怕比自己更快。這也是和弗演決定藏拙的原因。

「希望我的遮身帕能夠瞞過他的探察。」和弗演抬頭看了一眼飄在頭頂上的那一方青綠色的帕子,心裏默默祈禱著。

這遮身帕乃是他的法器,用來防禦的話作用並不甚大,可是卻足以遮掩住自身的氣息以及行蹤。這也是先前排骨用衛星尋找都看不到位於遮身帕下的眾人的原因。

先前陳風攻擊和弗演三人時,遮身帕受到了劍光衝擊,此時已經有了些許破損,和弗演卻顧不上心疼,眼下只希望它能夠幫自己逃過這一劫,哪怕是因此而損壞也是值得的。

不過事實往往就是這樣,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於是很快和弗演就瞥見了掠空而過一道璀璨劍光。

陳風追來了。

「該死的!他怎麼能夠發現的了我,明明有著遮身帕的遮掩的。」和弗演又驚又怒又是難以置信。

他又哪裏知道陳風搜尋敵人的辦法並不只是肉眼看以及靈識掃視兩種,藉助生命元氣珠的查探更加有效。

陳風此時注意到了和弗演,當即一招手。

「滋啦。」藍紫色光芒劃過天空,旋即就化為了數十道曲曲折折的雷電,形如一張巨大的扣落下來的傘似的就朝和弗演轟了下去。

和弗演心頭警兆大起,想都不想就一個閃身,瞬息間就到了一千多米外,將那些轟擊而來的雷電徹底的甩在了身後。

「這個身法有意思!」陳風居高臨下,見到和弗演的身法卻是暗嘆不已。

因為他發現和弗演的閃避竟是跟平常修鍊者的飛騰縱躍有著很大不同,更加迅疾更加詭異,就如同是閃身的瞬間忽略掉了空間的距離似的,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傳說中的諸如縮地成寸,一步千裡之類的空間系秘術。

心中讚歎之時,陳風的攻擊卻並沒有停止。

在他的靈識催動之下,空中的雷蒺藜陡然間一個橫擺,而後那些失去了目標後的雷電竟是在雷蒺藜的牽引下隨即在空中來了個詭異的轉向,近乎是追著和弗演就轟了過去。

「轟隆。」雷電落下,將地面轟得泥土飛劍,許多樹木更是或爆裂成了漫天飛舞的渣子,或是當場燃燒成了一團火炬。

但是本該被擊中的和弗演卻已經到了三四千米之外。原來在雷電到來之前,他又一連完成了數次閃避。

可是當他準備趁著陳風沒有反應過來時再度閃身逃走時,卻陡然間停了下來,臉上更是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原來在他的前方以及周圍出現了絲絲縷縷的白光,在夜色籠罩下的漆黑森林中顯得頗為醒目。

剛剛親眼見過穆傑的手臂是什麼被毀的和弗演當然不敢再莽撞的撞過去,只能是一邊瘋狂的鼓盪自身真元,準備做殊死一搏,一邊看向了禦劍飄落下來的陳風。

「和弗演,是誰讓你們來的?」陳風問道。

「說出來能活嗎?」和弗演聽到陳風叫出了自己的姓名,不由得心頭暗驚。他以前可從來都跟陳風沒有打過交道,而他的名聲也並不響亮,偏偏陳風竟然知道他,這讓他著實有種見了鬼的感覺。

「你可以試試,說不定就有機會呢。」陳風彈了彈手指。

散在四周的劍絲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和弗演收攏了過來。這會讓和弗演感覺到面對死亡的巨大壓力每時每刻都在增加,對於詢問情報有好處。

「我們三人都是青陽門的供奉長老,這次過來也是奉了上頭的命令而來。」和弗演苦澀一笑,最終決定試試看能不能求來一線生機。

「沒有這麼簡單吧。」陳風看著他,淡淡地道:「你們的上頭究竟是誰?」

和弗演的臉色微變,心中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有個聲音在心中不斷回想:他怎麼知道?!

「我們的上頭是青陽門戒律堂的堂主陸保全。」和弗演道:「俞晚晴本是青陽門弟子卻叛門而出,按照青陽門的門規乃是死罪,又勾連外人對青陽門不利,造成的損害甚大,青陽門上上下下極度憤慨,自然不會輕饒了她,戒律堂更是以誅殺俞晚晴以儆效尤為眼下的最大事來抓,於是就設了個局,明著要和俞家談和,暗裏卻是想要將俞晚晴誘騙出來半路劫殺,我們三人就被派了出來。」

「你們是怎麼知道俞晚晴等人的行蹤的?」陳風冷笑道:「總不會是那個戒律堂的堂主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吧。」

「俞家有人對俞晚晴敗壞了家族的名聲並導致了家族跟青陽門交惡而很是不滿,就想著用俞晚晴的性命來平息青陽門的怒火,於是就有人泄露了他們的行蹤。」和弗演猶豫了片刻後才回答道。

「知道是誰嗎?」陳風追問道。

「這種事乃是機密,青陽門還指望以此為把柄要挾俞家的內鬼,怎麼可能將其身份暴露出來?我們只是供奉長老,青陽門內的真正機密是從來都不會讓我們知道的。」和弗演苦笑著道。

「你剛才沒撒謊吧?」陳風問道。

「沒有。」和弗演道:「我保證我絕對沒有說瞎話,你要不信,我可以發誓。」

「那你就發個誓吧。」陳風道:「天道在上,說話時留點神。」

「好。」和弗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空,最終開始發誓。

陳風面帶冷笑的看著他發完了誓言,卻一直都沒有停下距離和弗演越來越近的劍絲。

「可以放過我了嗎?」發完誓的和弗演看了一眼距離自己已經不足五百米的劍絲,望向陳風道。

「不行,因為你撒謊的。」陳風淡淡地道:「你的上頭絕對不只是陸保全一人而已。」

「怎麼可能?」和弗演滿臉鬱悶地道。

「當然有可能。」陳風道:「剛才你的解釋太詳細了,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卻並不全,你想要用一個明面上的事實來掩蓋住另外一個藏在暗處的事實,為了取信於我,所以你說的很多,可恰恰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反倒暴露出了內心有鬼。」

說到這,陳風指了指默然不語的和弗演,面露嘲諷地道:「能夠讓你面對死亡都不敢把真相說出來,看來你上頭的那人很不簡單吶。不妨把他說出來,就算我不會放過你,至少也可以讓你死的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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