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王爺狠狠吻》第210章 好掌力
薑芷歌忍不住一聲嘆息。卻聽到小二一聲輕快的招呼聲:「三位客官,你們的三份桂花糕,來咯~」
小二一一擺上後,遲疑了一下,撓著耳朵看了荒蕪和葉笙笳一眼,有些好奇地問道:「兩位客官是這邊凳子擦得不幹凈嗎?要不,我再幫二位擦擦?」
薑芷歌夾到口中的一口桂花糕差點沒有噴出來。
她終於看到兩位太尊菩薩咬了咬牙說了句——「不必。」後,挪開了地方。
小二哥一臉歡喜地下去了。
大概心裏還在想著,這年頭,客人越來越好伺候了。
薑芷歌一人面前推了一碟桂花糕,咕囔著說道:「你的一份,還有,你的一份。」
「為什麼先給他的,再給我的?」
葉笙笳不高興了,一扔筷子。
薑芷歌一見這葉笙笳還來勁兒了,一把搶過他的桂花糕,高傲無比地說道:「不吃是吧?那全給荒蕪!」
葉笙笳幽怨地以小奶狗的眼神看了一眼薑芷歌,無奈地拿過了碟子,感慨了一句:「沒良心的女人……」
倒是荒蕪,在一旁,也是一臉尷尬,似乎自己是那個搶了別人食的……
而事實上。他只是想搶一個女人而已。
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番田地了。
而當事人似乎對二位的小情緒一點感覺都沒有,夾起了一片桂花糕,便仰天送進了嘴裏,歡天喜地地喊著:「好吃好吃!」
卻於此時,窗外走過了一道身影,令荒蕪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是芍藥。
而她此時正被火域王的手下似乎在糾纏著讓她回去,被她耍性子地擋了回去。
「我都說了!我不回去!還要怎麼跟父王說!他就算真的跑到這裏來尋我了,我也不回去!不回去不回去不回去!!!」
芍藥捂著耳朵跺腳著煩躁地說道。
「我出去一下。」
荒蕪見到此景,看了薑芷歌一眼,輕聲說道。
「去吧去吧!」
葉笙笳見他主動要走,高興還來不及,怎會阻攔?
恰逢薑芷歌又吃得甚歡,哪裏顧得上荒蕪?只是連連點頭。
就在荒蕪出去不一會兒,一道暗器穿窗而過,筆直地朝著埋頭苦吃的薑芷歌飛來!
「小心!」
葉笙笳立刻反應過來,伸出筷子便夾住了暗器,又見那使暗器之人飛身掠過了屋簷,便沒有多想便一個飛身跟著飛了出去!
還沒等薑芷歌來得及感到恐懼,她的身後便出現了一道身影,一塊藏有迷香的布便遮上了她的口鼻之上!
她隻覺眼前一片昏暗,腳下一輕,身子便被人扛起,意識越來越模糊……
隱隱約約之中,她好像聽到了葉笙笳瘋狂地在喊著——
「薑芷歌!」
她使出最後的力氣,扯出口袋之中的瓜子,不經意間,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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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醒過來之時,已是在一座破屋之內。
破屋之內有一張床,有桌椅,呈風雨飄搖之姿,看起來只能夠遮蔽風雨而已。
卻在屋頂之上掛滿了葯牌名,檀香木的味道淡淡隨風而來,喚醒了她的知覺。
薑芷歌緩緩睜開眼,看到了面前的一位少年。
固兒。
他已是少年青蔥的模樣,再也不是當日望見他時的那個圓滾滾的小包子。
而他眼中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天真無邪,而是濃鬱的仇恨,還有無妄的痛苦之海。
最關鍵的是,他額上的封印,似乎……
已經消失不見了蹤影!
「固兒!」
薑芷歌又歡喜又害怕地喚著他的名字,換回的卻是他冷冷的一句——「閉嘴。你不配。」
薑芷歌見他如此抗拒自己,又想起了之前藥材鋪毒藥一事,心中已知他定是對自己懷恨在心了。
「能否問一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固兒你後來去了哪兒?為何又在此地?」
薑芷歌終究還是沒忍住,輕聲遲疑地問道。
「誤會?我跟你之間不過是血債血償的關係。哪裏有什麼誤會?至於我,你有那麼好的心腸去關心一個孤兒的去留嗎?」
固兒冰冷地看了薑芷歌一眼,將手中的匕首順手便放在了薑芷歌的脖頸間,以極其邪惡的目光盯著薑芷歌看著,唇邊已是涼意叢生。
「血債血償?你是說,你覺得我殺死了師姑娘?」
薑芷歌總算明白過來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麼了。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事實是!」
薑芷歌剛想一口氣將話說完,卻覺得脖頸間一陣冰涼!
是匕首的涼意。
「住口!你不配提我娘親的名諱!」
固兒的匕首已經貼近了她的肌膚,再近一分,便是一命嗚呼。
薑芷歌隻得閉口不言。
固兒見她識相,也不為難她,將匕首放在了破桌子之上,輕抿了一口茶,冷冷地側面望了她一眼,又說道:「你最好學乖點。否則,她回來了,我可不保證,有我這麼好心腸。」
「她?誰?」
薑芷歌心中兀自一緊,她的眉頭一皺。
「固兒,你不要嚇到了我們的客人啊。」
破屋外,董憶兒提著點桂花糕便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似沒有看見薑芷歌一般地踩過了她的小腿。
引得她一聲低哼。
她卻倔強地將這聲低哼咽了下去。
看這情形,再傻,她也明白過來了——還不是將殺死娘親的莫須有罪名安在了她薑芷歌的身上。
「董憶兒。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壞而已。沒想到,你還是蛇蠍心腸。不僅如此,你還唯恐天下不亂。你明知道,固兒是!」
薑芷歌幾乎要怒吼而出,卻被董憶兒一個巴掌狠狠地扇過!
霍的一下,她的面頰之上,便多了五個通紅的五指印!
「哦?固兒是什麼?你倒是說給我聽聽?我怎麼唯恐天下不亂了?嗯?」
董憶兒半蹲下身子,眯著美麗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薑芷歌,就像在看一個恨不得剝了皮的獵物一般。
「哈。我忘了。你怎麼會是唯恐天下不亂呢。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是私心滿滿!空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
薑芷歌怒目相向,冷言相對!
「好你個薑芷歌!竟然不知好歹!」
「啪!」
又是一聲巴掌打在了薑芷歌的另一邊臉上,她的唇角旁,有血絲順延而下。
而她,亦被打得有些暈。
然而,她卻冷冷一笑,輕聲道了一句:「好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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