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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女配的自我修養》78 第 78 章
纓靈走了,寧舒一個人傻站著回味她的那番話,總覺得意有所指針對自己,可細細想來毫無根據,與其花時間去想永遠也想不明白的事不如趕緊找到池衡,一切等回到纓靈那裏再做打算。

可是池衡跑哪裏去了?小易隻給她關於纓靈的線索,但沒有給她池衡的線索,難不成她自己得到處亂竄找人?她哪有這個閑心,廉真隨時都能找到她,跟著大部隊一起她還有點活路,一切都得儘快,可是怎麼儘快呢?寧舒拿著小易給她的聆貝,忽然想起當年池衡也給過自己一個,然而她早不知放到哪裏,說不定池衡有在裏面留下隻言片語能判斷他如今的方位,於是寧舒開始翻,翻了半天,總算在儲物手環的深處找到已經磕破半個貝身的聆貝,完了,這還能聽清嗎?寧舒把耳朵湊近破損的貝口,裏面斷斷續續傳出池衡的聲音,一陣一陣,有的要隔很久才能聽見下一句,有的乾脆聽不清,只有貝殼漏風的聲音。

原來這二十年他一直在用這個東西和自己說話,可她都沒注意過,甚至完全忘了。

那些能聽清的話也不是問她還過得好不好,好像他就知道她過得不怎麼樣似的,用極其笨拙的語言寬慰寧舒,叫她能屈能伸忍一時是一時,一定要等他來救她,還有一些寧舒聽了就覺得有病的暢想,池衡說幽羅島的哪個島風景特別好,讓她有時間去看看,還說這個島適合成親生活島上空間又大生十個八個孩子也沒問題。

寧舒聽得直翻白眼,為什麼他什麼都能扯到成親和生孩子的話題上,他是太寂寞了嗎?可一想到他說這話的對象是自己,再加上之前氣吐血的那情形,寧舒猛然發覺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表白?

她傻眼了。

一面覺得自己會不會自作多情,太尷尬了,一面又覺得確實啊,想想自己來這裏這麼久,冰雪聰明蕙質蘭心人美勇敢熱愛生活,不可能完全沒有一個人喜歡上自己啊,就算是女配,她也是有男配的,然而確實就是一直沒人喜歡自己的樣子,難道池衡真的是對自己有意思?

這下慘了,她不止要解決生存問題,還要解決感情問題。

寧舒陷入困惑的泥淖,打斷她思路的是打鬥的聲音,這不是一般的打鬥,她剛聽見響動一股熱浪便把她掀翻在地,火烤的感受沒人比她更清楚,寧舒條件反射跳起來,拔腿就跑。

廉真!一定是廉真來抓她了!

寧舒剛憑虛開逃,又是一陣寒流把她震得差點掀翻,剛才灼熱的皮膚立刻又泛起寒潮。可是這個感覺就熟悉多了,寧舒清楚的記得自己以前被池衡凍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受,難道是池衡碰到了廉真?完蛋!她這下不能跑了,總不能讓池衡一個人面對那個魔頭,這樣太不厚道,寧舒心想她可以暗中觀察然後找到時機,看看能不能帶著池衡全身而退。

對,就這麼辦!

寧舒屏息沿著地上火焚和冰凍的痕跡尋找,看清正在打鬥的兩個人。

她愣住了,然後沖了出去。

「師姐!」

與池衡纏鬥的人並不是廉真,而是楚卿如。

她衝出來的位置剛好在兩人中間,差點上演淒美的悲情效果,但寧舒穩穩抗住了兩人的攻勢,雖然五臟震顫,但也毫無大礙,她見兩個人停手,煙塵散去,這一聲師姐顯然是他們都聽見了的,於是也停下手。

楚卿如還沒看清塵霧裏到底是不是寧舒,她正焦急準備上前,就在煙靄中竄出個紅色身影,不偏不倚緊緊抱住了她。

「師姐!我好想你啊!」

寧舒的眼淚劈裡啪啦掉在楚卿如的肩上,楚卿如還呆立原地,不敢相信師妹竟出現了,直到感覺肩上濡濕的真實感,她這才緊緊抱住寧舒,落下淚來。

「阿舒……真的是你麽……我還以為你又被抓回去了……」

「是啊,還是以為被我抓走了!」池衡喊道,他似乎很是生氣,可看到寧舒哭得稀裡嘩啦,本來兇殘的聲音也軟下來,「我可沒有打傷你師姐,是她先動手的……」

「不可能!」寧舒一抹眼淚從楚卿如懷裏抬起頭,惡狠狠對池衡說道:「我師姐那麼溫柔賢淑善解人意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以德服人,怎麼會隨便動手打你?一定是你先動手欺負的我師姐!」說完她便伸腿踹了池衡一腳。

可池衡卻沒有生氣,被她踹了一腳後先是一愣,隨後竟笑了出來,「看你這麼精神,就知道完全沒事啦……」

「我受得傷害可全在心理在精神上,哪是能看出來的!」寧舒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楚卿如聽到這話忙問:「阿舒,你怎麼了?如今可還好?」

寧舒摸了把眼淚說道:「沒事沒事,都很好了,師叔沒有和你說嗎?」

「他說了,但我還是不放心,於是擅自來找你,我……雖然知道你已無虞,但還是非要親眼確認才行。」楚卿如說道,「也的確是我不對,冤枉了這位魔君,我聽他說是幽羅島的人,便以為他與你失蹤有關……」說罷她轉向池衡,俯身道歉,「是在下唐突了,實在失禮。」

「他才不是壞人,他為了我當年差點被廉真打死,還好我聰明機智勇敢深謀遠慮技高一籌救了他,池衡池衡,你說是不是!」寧舒又有了在師姐面前吹噓的資本,猛地一拍池衡的胳膊,然而池衡正看著她發愣,這一下也嚇了他一條,再看他眼睛,竟然不知不覺什麼時候有點發紅的跡象。

「你……怎麼了?」寧舒有點慌了,她覺得池衡這人突然爆發才是正常,可如今話也不多竟然還有要哭的跡象,這太可怕了,比要點火燒她的廉真恐怖至少一百倍。

「我什麼怎麼了!」池衡瞪她一眼,又恢復了之前的語氣,「我好著呢!我也不會跟你師姐一般見識,我看你們宿微谷的人都和你一樣,心智有問題,辦事不清不楚,我習慣了。」

居然被池衡罵智障,寧舒不能忍,她剛想還嘴,誰知楚卿如又一俯身行禮,「的確是我的過錯,我太過心急,只是仍然冤枉了魔君,唐突了阿舒的救命恩人,我難辭其咎任憑處置。」

池衡並沒有見過這麼有禮貌的人,他反倒有點不自在,「沒事沒事……你們師姐們團聚……也不容易。你擔心師妹就像我擔心她一樣,沒辦法的事,好了好了,不必再囉嗦了。」

寧舒和楚卿如自然有一萬句話要說,然而楚卿如在說之前總是止不住眼淚,她問寧舒在幽羅島這二十年是不是備受折磨,寧舒不敢說,只能說還行還行,池衡從旁插嘴:「什麼還行啊!她都要被你師父折磨死了,火燒毆打無所不用其極!」楚卿如剛停下的眼淚又劈裡啪啦的往下掉,哭得愈發傷心,寧舒氣得不行,偷偷狠擰池衡肋骨上的肉,他又疼又敢怒不敢言。

「師姐你不要聽他胡說,他這二十年也不是親眼所見啊,還比我自己清楚不成?」寧舒分辨道。

被冤枉的池衡不甘心,又為自己解釋:「我當然知道了,在來這裏之前,我偷偷去了一次幽羅島,遇到了璃戎那傢夥,她和我說的。」

「阿戎?她還好嗎?」寧舒立刻問道,池衡點點頭,「傷好一些了,只是還不能隨便走動,不過廉真卻不在島上,想是已經出來抓你了。」

聽到廉真的名字,寧舒不由得一抖,楚卿如心思縝密敏銳,見師妹如此畏懼,也知她這二十年過得是怎樣悲慘淒涼的,心中更是難過異常。

「我們還是先回纓靈那裏好了,就算那混帳來抓我,和你們在一起我也是不怕的。」寧舒說完了握緊楚卿如的手,池衡點點頭,「我也不會再讓他隨隨便便就抓走你了。」

「阿舒,這次我一定要護你周全,絕不會讓二十年前的事再次發生。」楚卿如握緊她的手說道。

寧舒聽到這話,確實也就不那麼怕了,如今她不是孤身一人,大家都在幫忙助她逃脫魔爪,就算最後真的結局慘淡,也總算沒有白白體驗過這豐富的生活,又有什麼遺憾呢?

回到纓靈此時所在的地方,池衡說他們見之間所在的位置離道魔之爭太近,便去了更隱蔽的地方,只是那裏又太隱蔽了,為了幫纓靈煉製符咒,他們出門找材料別提有多麻煩,池衡和寧舒抱怨著,又問她有沒有聽聆貝的內容。

這問題讓寧舒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支支吾吾半天,說是聽了但是聽得太晚,池衡也不生氣,露出極為燦爛的笑容說道:「那就好,你知道我在想你就行了。」

寧舒看他滿臉喜色,再傻也捕捉到了一絲熹微的詭異,她正準備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楚卿如卻說大概已經到了,池衡便歡天喜地跑去指路,留下寧舒一個人傻傻發獃。

這時,她懷裏傳出一聲氣鼓鼓的悶哼。

「讓你水性楊花,活該!」

兔子弟弟的火上澆油讓寧舒極為焦慮,楚卿如發現異常忙問她怎麼了,寧舒跟師姐什麼都敢說,於是急忙壓低聲音,「師姐,你是不是覺得有人喜歡我?」

楚卿如一愣,「阿舒你才感覺到麽?師叔是真的很喜歡你的。」

「不是不是,我問的是……等等!你說什麼?你說誰?」寧舒呆了傻了完全愣住了,懷裏又是一聲冷哼,兔子弟弟探出頭,「裝傻充愣!不知廉恥!」

他們已經到了,這是一處山巔的緩坡,一個歪歪斜斜快塌了的木塔下半部還穩穩噹噹,可上半部分只能靠在旁邊的山崖上才不至於倒塌,池衡沒聽見兩個閨蜜的私隱對話,高高興興帶他們進去,寧舒一路大腦空白,進到塔中才恍惚聽到纓靈那熟悉的妖嬈嗓音。

「你們兩個蠢死算了,阿舒蠢,你也被她感染了嗎!」

「可是師姐啊……」

「還學會頂嘴了?」

池衡先一步走進去,「我們回來了!」

寧舒跟上進去後,看到房間裡不只是纓靈和小易,正在微笑著給他們師姐弟勸架的正是呵呵掌門。

她慌忙拉上正準備上前打招呼的楚卿如一口氣跑出了塔。

「阿舒?為什麼要跑?」楚卿如疑惑問道。

寧舒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彷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師姐,我好像……好像進入了白色相簿的季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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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塔就是寧哥的成田機場,沒毛病了

白學時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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