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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自衿》第105章 被人發現
雖然此刻在外人眼裏,甚至是在水卿卿自己的眼裏,她只是一個面老枯黃的中年老嫗,可在梅子衿的眼裏,她就是那個長著一雙靈動狐狸眸子,看一眼就會勾走他魂魄的水卿卿……

所以,那怕她頂著這樣一副皺巴臘黃的面容站在他面前,他還是沒忍住,見她要走,想也沒想就伸手拉住她。

拉她入懷不說,還直接上嘴親上了……

面對突然的變故,水卿卿完全震懵住了。

從梅子衿開口讓她進去倒茶開始,水卿卿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等她遞完茶後,正要離開,一陣天旋地轉後,她驚愕自己已是被他抱進了懷裏,更是眼睜睜的看著梅子衿的雙唇朝自己壓下來,竟是連眼睛都來不及閉上……

腦子裏轟然炸響,獨留一片空白……

雙唇一旦與她沾染上,梅子衿再也捨不得分開,唇齒間的茶水甘香緊密的包裹著她,像頭餓極了狼般,從她嘴裏拚命吸汲著,讓水卿卿幾乎透不過氣來。

舌尖傳來的酥麻感,像一道道急流,往水卿卿四肢百骸間奔湧,讓她全身在他懷裏化成了一灘水,想伸手推開他,反而像藤纏樹般,攀上了他的脖子。

「唔……你……」

直到某狼的手,在情.欲的帶動下,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她的夏衣裡,滾燙的手掌撫上她敏感的腰肢,才讓水卿卿猛然一顫,整個人也清醒過來,連忙慌亂羞愧的去推開他,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慌亂掙扎中的水卿卿,忘記了某狼還是個重病的傷員,一番拳打腳踢之下,讓梅子衿痛得悶哼出聲!

不過,卻也終於讓他老實了。

從他懷裏掙脫的水卿卿,慌亂的爬到床的另一頭,拿手背抵著紅腫的雙唇,臉頰連同耳朵紅得滴血,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抱著枕頭擋在身前,羞惱交加道:「沒想到堂堂侯爺竟是如此輕薄之人,連……連……都不放過。」

水卿卿本是想斥責他,飢不擇食,連老嫗都不放過,但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她卻莫名的理虧了。

經過方才這一番糾纏,她何嘗不明白,梅子衿早已現了她的真正身份。

所以,再說自己是老嫗,非但得不了理,反而會讓他借題揮。

但是,被她一番拳打腳踢後的梅子衿,似乎傷得很重,躺在那裏閉著眼睛,久久都沒有開口回她的話。

見他這個樣子,水卿卿神情一緊,終是回過神,擔心是自己方才在掙扎間,碰到了他身上的傷口,傷到他了。

水卿卿臉都嚇白了,心裏對他的羞憤早消失殆盡,餘下的只有對他的擔心和愧疚……

「你怎麼了……侯爺?」

小心的拿枕頭碰了碰他的身子,可梅子衿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連胸口的起伏都沒有了。

如此,水卿卿的心『咯噔』一聲沉到了深淵裏,再也顧不得其他,扔了枕頭爬到他身邊,伸手慌亂的在他胸口的紗布上查看著,咬牙抑住心裏的慌亂害怕,顫聲道:「侯爺……梅子衿……我是不是弄傷你了……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胸口的紗布上明顯有幾塊地方浸出血漬了,水卿卿一想到之前看到的他身上的可怖傷口,著急得不覺流下淚來,顫聲道:「我……我幫你去找6霖來……」

「你就是我的葯!」

低沉魅惑的沙啞聲間在她頭頂徐徐響起。

方才的折騰確定碰到了他身上的傷口,痛得他差點喘不過氣過,臉色都白了。

雖然如此,但此刻他的眸子裏卻帶著笑意,神情更是一片舒暢,大手再次抓住她,另一隻手朝她臉上飛快撫過,竟是趁著她怔愣之時,揚手將她臉上戴著的人皮面具給取了下來。

等水卿卿反應過來,人皮面具已在他的手裏了。

「你……你還給我……」

陡然露出真露的水卿卿時,心裏窘迫害羞又慌亂。

梅子衿卻在看到她面具下讓他日思夜想、此刻嬌羞不已的真面容時,神情完全癡怔住,眸光片刻也捨不得再離開她。

「這段日子……你去了哪裏?」

顧不得傷口的撕痛,梅子衿坐起身再次將她摟進了懷裏,心痛道:「你可知道,我為你擔心死了……」

他擔心她,她又何嘗不是?

想著這段日子的艱辛心酸,還有對他的想念與擔心,此刻能這樣夢寐以求的來到他的身邊,靠在他懷裏,水卿卿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一直以為你回了西漠……你來了這裏為什麼不告訴我?若不是我認出你,你是不是打算再悄悄的走掉……」

而對梅子衿的迭聲追問,水卿卿心裏的失落與空虛,早已被幸福甜蜜的滋味填得滿滿的。

她從他懷裏抬起頭,眨巴著打濕的眼睫,羞澀道:「侯爺是怎麼認出我的來的?畢竟……」

說罷,眸光不覺看向被他扔到一邊的人皮面具,心裏頗是好奇,她裝扮成這個樣子,怎麼都被他認了出來?

「畢竟什麼?」

梅子衿心情大好打趣道:「是不是面具太醜,所以你以為我現不了,能一直瞞過我?」

梅子衿的話,讓水卿卿都惹不住笑了起來。

「心有靈犀——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你、找到你!」

梅子衿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水卿卿心裏甜蜜成災,也更加的嬌羞不已,嬌嗔道:「侯爺既然認出我,為何先前在院子裏還裝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然後方才又……」

想到他方才的火熱,她的心現在還在怦怦直跳著,臉紅得滴出血來。

「不這樣如何讓你現身?!」

梅子衿回答得一本正經,低頭看著她明顯消瘦下去的面容,萬般不舍的再次擁著她單薄的身子,心疼道:「那麼大的木桶,你如何抬得起來?」

「你怎麼這麼傻,那怕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也可以悄悄的告訴我,何苦要做這麼粗重的活?!」

「你身上的寒痹之毒解了嗎?身上還冷嗎?昀兒怎麼樣了……」

「你不許再一個人帶著孩子悄悄離開了,如今你與李宥退親,我也已向皇上求娶你,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水卿卿第一次見到一向冷漠寡言的梅子衿,竟也有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時候,像個老太婆一樣。

但這樣的感覺太美好,她喜歡聽到他的聲音,喜歡他對她的這種遮掩不住的關懷,喜歡他的一切一切……

午後的時光,特別的安寧靜謐,連窗外枝椏上的雀兒都停下了嬉戲吵鬧,似乎不忍打擾屋內的繾眷甜蜜時光……

一道黑影默默的立在樹蔭後,眸光不敢去看屋內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胸口被利箭穿透的傷口似乎再次撕裂開來,讓他痛不欲生!

咽下喉嚨間的腥甜,他終是拖著沉重的步子離開……

帥府外的寂靜巷子裏,劉茵坐在車簾緊閉的馬車裏,死死的攥緊著手中的絹帕,心裏心酸惶然不已。

那怕昨晚親耳聽到了水卿卿說的那些無情話,嘴上說要辭別的無名,卻還是捨不得放下她,任是劉茵如何勸說,他都不願意離開這裏……

直到早上見到水卿卿重入帥府,他才答應與她一起離開。

可馬車到了城門口,他卻突然調轉車頭,要到帥府見她最後一面。

劉茵焦慮惶然的想,萬一他看到她在帥府裡過得不好,吃苦受累了,他是不是又不肯和她一起走了,又要留下來守護她?!

想到這裏,劉茵幾乎要將手中的絹帕擰斷,臉爭煞白,全身更是因為恐慌瑟瑟抖著——

自從大哥死後,無名成了她生命裡的一切,她無法想像,若是無名大哥也離開她,不要她,她的人生活著還有何意義?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在劉茵等得度日如年,幾近崩潰之時,車簾終於被掀開,無名回來了。

劉茵欣喜不已,前一刻還沉入深淵裏的心,瞬間光亮起來。

可等她見到了無名面如死灰的臉色和死寂的眸光,微微一怔,擔心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沒見到郡主?」

無名咬牙壓抑著心口如刀割般的疼痛,費力開口道:「走吧……」

聽到他終於答應與自己一起離開,劉茵歡喜若狂。

可下一刻,等她看到無名嘴唇溢出鮮血,嚇得心裏一顫,連忙拿絹帕替他擦著嘴角的血漬,心痛急聲道:「我同你說過的,你舊傷未好,傷口離心口又極近,不能再傷心動神了……」

無名抹了嘴角的血漬,死寂的眸光裡看不到半點亮光,心口的劇痛化做凍骨的冰涼,沉聲道:「我知道了……這是最後一次了……」

說罷,吩咐車夫出。

劉茵擔心的看著他,輕聲道:「我們去哪裏?」

無名聲音冰冷得沒了一絲溫度,一字一句道:「回京城——是時候為大哥報仇了!」

聽無名提到死去的大哥,劉茵瞬間紅了眼睛——

她永遠忘記不了,最後在亂葬崗裡找到大哥時,他悲慘至極的可憐樣子……

心裏的恨意翻滾,更是有著深深的傷心與悲痛。孤苦無依的劉茵,情不自禁拉住了無名同樣冰涼的大手,將頭靠在了無名的肩膀上,無力顫聲道:「好,我陪你一起……不論你做什麼,我都陪你著,只求你忘記她,接納我……」

無名全身劇烈一顫,本想鬆開她的手,卻是無力垂下……

昨夜一宿未睡,水卿卿靜靜的趴在梅子衿的懷裏,漸漸的,不覺在他懷裏睡著了。

梅子衿昨晚同樣一宿沒睡,可是此刻有她在身邊,心裏的激動與歡喜驅趕走了一切疲意,半點睡意都沒有,癡癡的看著睡熟中的她,捨不得移不開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梅子衿也終是睡著,兩人相擁而眠,一直到了晚膳時分都未睡醒。

6霖在梅子衿的院子外徘徊了許久,幾次想進去都被三石攔下。

三石從中午就奉梅子衿之命一直守在院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

6霖看著漸晚的天色,對一臉鐵面無情的三石氣憤道:「你真的不放我進去?」

三石眼也不眨的反詰道:「6大夫何時這麼沒眼力見了?爺好不容易與郡主重逢,你著急進去做甚什麼?」

6霖看著一臉耿直的三石,哭笑不得道:「你真是個屁事都不懂的傻子,難怪子衿給你取名叫三石,真是石頭一樣的腦子。」

三石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見他一臉懵懂的樣子,6霖毫不遮掩的譏誚嘲笑道:「你怕是還沒嘗過女人的味吧?你家爺身體還沒好痊,現在還不是時候啊……若是一時把控不住與郡主……唉,到時苦得又是我,又得讓我給他治傷……」

三石總算聽明白過來,頓時漲紅了臉,囁嚅道:「那……可是爺反覆叮囑過的,沒他的命令不讓人進去的……」

「什麼郡主?」

不等6霖回話,背後卻是突然傳來了樂宜公主的聲音。

兩人驚慌回頭,卻是樂宜公主領著宮人,還有唐芊芊與藍沁兩位姨娘,浩浩蕩蕩的來上房陪梅子衿吃晚膳了。

雖然沒聽清楚兩人在說什麼,但樂宜公主卻敏感的捕捉到了6霖話語裡提到了『郡主』兩字,當即蹙了眉頭,面色不悅的上前,冷冷的睥著神情慌亂的三石與6霖,傲慢問道:「你們方才在說什麼?什麼郡主?」

三石老實,當即被問住,不知道要如何撒謊應對過去。

6霖連忙訕然笑道:「不是郡主,是公主——我們說的是樂宜公主呢。」

樂宜公主臉一冷,越的不樂道:「你們背著我,可是在說本公主的壞話。」

6霖看著眼前的刁蠻公主,頭痛不已,更是擔心她衝進去現水卿卿,不由提高嗓門道:「回稟公主。是之前子衿同我說,幸虧有公主到邊關來照顧他,才讓他病情好得這麼快,更是擔心天氣越來越熱,公主身體嬌貴,怕公主在這邊關呆不住……」

聽了6霖的話,樂宜公主的俏臉立刻歡喜起來,笑道:「子衿哥哥太見外了,我與他已定下婚約,照顧他也是應該的。只要他高興,我一直在邊關陪著他都樂意啊。」

說罷,越過兩人徑直朝院內走去,更是往梅子衿的臥房而去。

三石與6霖都呆住了,顧不得尊卑有別,想也沒想連忙上前攔她。

若是被這個刁蠻任性的公主,當場撞見梅子衿與水卿卿在一起的場面,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真的會山崩地裂……

「公主,侯爺昨晚沒睡好,現在還在休息呢……要不公主晚點再來……」

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兩人,樂宜公主眸光裡閃過疑惑。

樂宜公主雖然刁蠻任性,卻並不傻,何況從小在深宮長大,對一些事情更加敏感,所以,當即心裏就生出了懷疑,拉長臉冷冷斥道:「好大的膽子,本公主都到這裏了,竟然敢讓本公主回去。難不成子衿哥哥屋子裏藏有見不得人的小妖精麽——滾開!」

說罷,加快腳步,再不做停留的朝梅子衿的臥房裏衝進去。

而唐芊芊與藍沁也從三石與6霖的掩飾中,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跟上樂宜公主,一同朝梅子衿的臥房裏而去。

不論外面的院子裏鬧成什麼樣子,梅子衿臥房的門一直緊閉著,不見半點動靜。

樂宜公主怒意蓬勃的重重推開門,眸不急切的往屋內掃過。

目光所及,臥房裏一片寂靜,梅子衿背轉著身還在床上熟睡,除了外間一個老嫗低著頭在收拾桌上的茶具,屋內並不見其他小妖精的身影。

樂宜公主做足架勢來捉姦,可最後卻什麼都沒看到,心裏一松,又重新歡喜起來。

恰在此時,床上的梅子衿似乎被聲響驚動,徐徐翻過身來,深邃的眸光冰冷的看著出現在自己屋內的一眾女眷,神情一片冷漠冰寒。

眸光不露痕跡的從一旁戰戰兢兢收拾東西的水卿卿身上掃過,梅子衿想到她方才被嚇得花容失色的驚恐樣子,對自己面前這一屋子的女眷越的厭惡起來。

見他醒來,樂宜公主立刻上前,親熱的挨著他的身子坐在他的床沿邊上,笑道:「子衿哥哥,我們來陪你一起用晚膳,我讓廚房特意給你做了你愛吃的……」

「三石,本侯是怎麼吩咐你的——沒有本侯的允許,誰讓你放人進來的?!」

梅子衿起床氣似乎非常的重,臉色鐵青,陰沉得要滴出水來,說出的話讓樂宜公主等人都怔住了。

他明著是在斥責三石,實際是在她們的火。

唐芊芊與藍沁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難以接近,習以為常,所以倒是並不在意。

可是樂宜公主不一樣。

從小被眾人追捧著的皇家金貴公主,一片熱情的主動來他的屋子裏陪他用膳,卻被他這樣冷漠對待,樂宜差點氣得哭了。

她憋著通紅的眼睛氣憤道:「是本公主自己要進來的——我不過是想來陪你用晚膳,又沒做錯什麼,你幹嘛這麼大的火?」

梅子衿冷冷道:「男女有別,那怕是公主也要顧忌,不能這樣擅自闖進別人的房間!」

樂宜公主委屈道:「我與你有婚約在身,而她們也早已是你的姨娘,我們都是一家人,何需這麼見外……」

越說越生氣,樂宜公主紅著眼睛嘟囔道:「本公主不顧辛苦危險,千裡迢迢來這裏照顧你,你好話沒有一句,成天冷著個臉,陪你吃個飯也錯了麽?」

深邃的眸光一沉,當著大家的面,梅子衿沉聲鄭重道:「正好,本侯有事要同你們說。」

聞言,樂宜公主與唐氏她們皆是一怔,6霖也滿是好奇,連端著茶具正準備悄悄退出去的水卿卿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心裏一緊,猜到他所說之事或許與自己有關,全身不由緊張起來。

梅子衿眸光沉沉的從眾人臉上掃過,落到水卿卿身上時,冷冽的眸光不覺變得柔軟,卻也越的堅定。

他冷冷道:「邊關條件艱苦,更是兇險,隨時會暴大戰,所以,既然如今我已醒來,身體也漸漸痊癒,你們就無需再留在這裏——明日本侯就派人送你們回京城!」

此言一出,樂宜公主與唐氏藍氏臉色皆是大變。

沒想到他要說的,竟是趕她們走!

水卿卿心裏也是一片震動,心裏何嘗不明白,他讓她們離開,是為了不讓她們現自己。

心裏升起暖意,但水卿卿卻明白,樂宜公主與唐氏她們辛苦而來,好不容易等到他醒來,定不會這麼容易的離開的。

果然,回過神來的樂宜公主當即反駁道:「不行,我答應父皇,要與你一起回京城的,所以,你若在這裏,我也要留在這裏——至於開戰,有你在,大楚根本不會是咱們大晉的對手,我才不怕呢!」

唐芊芊與藍沁本想盼著這次隨軍,能分得梅子衿多一點的恩寵,說不定這一趟還能懷上孩子,可沒想到,他剛一醒來就攆她們走。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上前,跪到梅子衿面前懇求道:「侯爺,老夫人派人妾身二人離京時,千叮萬囑,讓咱們二人一定要好好照顧侯爺……如今侯爺雖然人醒了,可身上的傷口還未痊癒,連行走都不方便,妾身二人豈能一走了之……」

唐芊芊說完,藍沁將目光從角落裏某個熟悉,又默默無聞的身影上收回,按下心中的疑惑,接過唐氏的話道:「妾身與唐姐姐並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既然答應老夫人要照顧好侯爺,定不會因為條件所製而獨自離開——還請侯爺收回成命,讓妾身留下來!」

可梅子衿心意已決,根本不想留她們在這裏增添事非。

他冷冷道:「大楚馬上就會再次攻城,到時本侯要親上戰場殺敵,難不成還要讓本侯帶著你們一起上陣嗎?此事不容置疑,你們今晚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出上路。」

說罷,揮手讓她們都退下去。

那怕再不甘,樂宜公主等人都不敢再說什麼,因為,他是行軍主帥,所言等同聖旨,那怕樂宜公主都不得不遵從。

眾人悶悶退下,水卿卿也連忙悄悄的隱在人群裡一起退出門,剛要往後院的庫房走,卻被人叫住了。

當著樂宜公主與唐芊芊的面,藍沁出言喚住水卿卿,眸光暗藏鋒利的緊緊盯著她,語帶疑惑道:「你不是之前那個被侯爺下令趕出去的僕婦麽?怎麼又進到侯爺臥房裏來了?」

藍沁的話,順利將樂宜公主與唐氏的眸光吸引過來。

滿身怒氣的樂宜公主這才現,面前的老嫗真的就是之前那個被梅子衿要求換下的僕婦。

之前,她親耳聽到管事說,已將她解僱趕出府,怎麼轉眼又回來了,還神神秘秘在梅子衿睡覺休憩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臥房裏?

想到這裏,樂宜公主幾步來到水卿卿的面前,冷冷道:「你方才鬼鬼祟祟的留在侯爺臥房裏做什麼——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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