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生婚》第500章 我看你不順眼
其實我對麻將也並非是一竅不通,但也只是略懂一二,屬於看過別人打的那種。韓瀟如此熱情,而且邀請了兩次,我再拒絕的話,就是不給她面子了。
於是我只能過去。
韓瀟和白泠泠貌似已經是老手了,她們一副自信的樣子,走到了麻將機面前。
韓瀟擰眉,對著那些女人道:「去去去,一邊去,留下一個就行了。」
「韓姐白姐請。」那些人也沒生氣,臉上還帶著討好的笑意。
白泠泠和韓瀟這身份擺在這,誰敢怠慢?
「韓姐,這誰啊?」那個抽煙的女人看著我問。
韓瀟沒細解釋,直接說了句:「朋友。」
「哦。」
「你哦什麼哦?還不起來?」韓瀟的語氣有點橫。
「小天不是坐在那呢嗎?讓她起來唄,我還想打。」這個女人說。
我本想說一句「我不玩也是可以的,你們玩你們的」,但沒想到才開口,吸了一口氣準備說話,那濃烈的煙就已經進入了我的口鼻當中,當時就把我嗆得咳嗽起來。
韓瀟眉眼一厲,「把你煙給我滅了!」
那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煙滅了,旋即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但她好像並不買帳。
有點小尷尬……
我伸手摸了摸鼻子,坐在了她的位置上,這位置還有點殘留的煙味,但不礙事,一會就散了。
自動麻將機很快就送上來新的麻將,我看著面前的麻將,有點頭暈目眩。
韓瀟在那不停的跟我科普,還一個一個的教我認全,甚至還告訴我規則。
我聽的雲裡霧裡,半懂半迷糊的點了點頭。
幾輪下來,我輸的還挺慘,只會吃碰杠這種簡單的操作,韓瀟誇我已經很棒了,她說自己當初打麻將的時候,學了整整兩天,把家裡人都氣壞了,一個勁的說她笨。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沒說什麼。
白泠泠看了我一眼,她大概看出來了我並不是想玩,於是幫我解圍:「別叫一個生手了,打著沒什麼意思,讓她到一邊歇著去吧。」
韓瀟隻得答應,「那好吧。」
可算是離開了麻將桌,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著白泠泠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收到了她的微笑。
我坐在角落裡頭,聽著那些藝人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最新的包包,或者是最新接的劇本。
當然了,也不乏那種狗眼看人低的。
「我去的那個劇組啊,可窮了,要啥啥沒有,窮死了,盒飯裡頭都不見油水。要不是經紀人非讓我接這個劇本,我還真不想接!請的都是些新人,我在裡頭是最有名氣的。」
「哇,你可真能吃的了苦,我是接受不了盒飯不好,本來拍戲就夠累了,吃也吃不好,那可真是折騰人。」
「哎,我是能接受的,只要大家都一樣,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你們不知道啊,我們劇組裡頭有個小丫頭,吃的比誰都好,還有雞腿!頓頓都有。當時我就氣不過,去質問導演,那導演卻說那小丫頭身體不好,得多補補。什麼多補補,我看就是個剛踏進圈子的新人,被他給潛規則了,這才進來的。」
「有可能。」
各種各樣骯髒的揣測就在不遠處響起,女人多的地方,八卦就多,我恍惚瞧見當初那些討論我的人,估計也就像是現在這般模樣。
「嗨。」一道聲音從我頭頂響起,我抬頭看了一眼,是剛剛那個抽煙的女人。
好像……
好像叫什麼西來著。
她手裡頭端著兩杯酒,一杯遞給了我。
我想起傅如桉提醒我不要喝酒的話,於是歉意的搖了搖頭,「抱歉,我不喝酒的。」
「不喝酒是不是不給面子啊?怎麼說我們都是第一次見面,相互認識認識,多個朋友就多條門路,以後朋友有難,我也能幫襯幫襯。」女人說。
我微微擰眉,「我是真的不會喝。」
女人一下子就笑出聲來,「不會喝?混咱們這圈子的,哪有不會喝酒的啊?不會喝酒不就是等著被灌倒麽?」
合著她是把我當成娛樂圈裡的人了。
「我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我只是和韓小姐她們是朋友而已。」我平靜的說。
「什麼朋友?我看也是想攀上韓小姐找關係人脈的吧?」女人說著,朝邊上邁了一步,「瞧瞧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和你一樣的目的。」
我嘴角抽了抽,「你貌似真的誤會了,我並沒有……」
「別裝了。」女人根本不信,她直接打斷了我的花,冷笑一聲,居高臨下,鄙夷的望著我,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有優越感,覺得自己的猜測都是對的,「你的心思我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以裝柔弱裝小白花來贏得韓瀟對你的照顧。我看你是打錯如意算盤了吧!我告訴你,別人攀不上韓瀟,你也別想攀上。」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個人當什麼演員啊,不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就這腦洞,真大啊!
「我勸你還是吃點葯冷靜冷靜吧。」我不想理會她。
沒想到女人被我的話點燃了怒火,「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麽?」
「知道啊,就是演了幾個女配角的十八線開外的小藝人嘛。」我波瀾不驚的道。
女人眸子一眯,裡頭充斥著濃烈的怒意,她手忽然一歪,酒水毫無徵兆的從杯中傾瀉而下,直接倒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和她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我沒有辦法去躲避。
濃烈的酒味在我衣服上炸開,也將我的衣服給弄髒了。
女人一臉得意和挑釁的看著我,「這就是惹我的代價。」
我平靜的笑了笑,問她:「請問我哪裡招惹到你了嗎?」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又能怎麼樣?」女人一字一頓的道。
我長長的哦了一聲,不緊不慢的站起了身,抄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朝著桌子上狠狠一砸!
伴隨著哢嚓的清脆聲,細口那端直接斷裂,酒水嘩啦啦的順著我的手往下淌。
我一個轉身,毫不猶豫的澆在了女人的頭頂。
我毫無感情的吐出了一句話:「真巧,我也看你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