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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零七章 鋪路計劃
萍兒又隻好硬著頭皮看了一眼,這回沒忍住,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公主,您畫的這是?」

「我畫的是祁王,你把眼睛睜開了再看!」

萍兒是霽月公主隨侍宮女,管著宣靈宮裏裏外外的事情,年歲也不比霽月公主大多少,二人很合得來。

萍兒聽罷,故意把眼睛睜得再大些。

「奴才這回瞧見了,男人額上有顆璞玉,確實是祁王無誤。」

「便就這有這顆璞玉像他麽?」霽月公主十分氣惱,但瞧了瞧那丹青,自己也覺得不成樣子。

「不然公主您覺得的呢?」

「今日在坤福宮的宴席上,王爺就是這般姿態在飲酒!」

霽月公主說著說著,愈發頹然,驀地扔了筆,愁眉苦臉道:「收起來收起來罷。越看越難看,別汙了王爺在我心裏的模樣。」

「公主莫要灰心,假以時日,一定能描出像樣的來。」

霽月公主搖頭苦嘆:「唉,沒想到,本宮也有後悔的時候,都怪以往跟著太傅學畫的時候不認真,現在別說神韻了,連模樣都描不像。本還想把這幅畫幅丹青送給他的。」

萍兒一面小心的收著丹青,一面勸道:「其實公主不必心急,公主對王爺的好,久而久之,王爺自會知道。」

「你便不要在本宮面前提這個,一提本宮就擔心得不行。」霽月公主兩手托腮,伏在了桌角上:「什麼久而久之,王爺自會知道。一個『久』字,本宮能等得起碼?祁王雖是個不喜女色的性子,但他生得這般出眾,又這般有能耐,哪個女子能不喜歡?

你沒瞧著坤福宮陪宴的那幾個妃子,明明是父皇的寵妃,眼睛卻一直鎖在祁王殿下的身上,連名節都不顧了。

還有柳尚書家的那個病女兒柳衍,她明明是個清高性子,從來不隨他父親進宮赴宴的。肯定是聽說了祁王進宮參朝,再又聽坤福宮在設宴,便隨著他哥哥一同進了宮。」

「公主,這萬一只是巧合呢?」

「不可能。她一直偷偷窺視這祁王,被本宮發現好幾次了!況且她前不久還親自去祁王府送禮,就是想討好祁王。好在王爺不吃她這套,把禮物盡數都還了還去。」

「公主如何知道有這回事,奴才可沒聽見這樣的風聲。」

「頤芳郡主就住在他們家對門,是郡主親口同我說的,王爺挑著上午人最多的時候,當著過路人的面直接退了禮,柳衍氣得窩在家中哭了整整兩日,連最愛的琵琶都沒聽她彈了。」

萍兒聽得一愣一愣的,祁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座四面金剛,任這些妖艷精怪怎麼撲都撲不進他的金身。

「王爺是太過律己了些,想那柳衍生得沉魚落雁,還跟公主並譽為京城四美,王爺竟一眼都不待見。」

「是啊!」霽月公主皺著眉:「這有好也有不好!」

「不過奴婢覺得還是好的方面佔得多些,王爺不曾動心,便說明王爺也不花心。倘若王爺是花心的人,公主要來又有什麼用呢?再說了,人和人又是不一樣的,王爺對柳衍無動於衷,卻難保不會對公主動情。」

「本宮也這樣想。可暗地這樣想的人,又不止本宮一個。最氣人的是,他身邊還有個醫女時時刻刻走來晃去,真是招人心煩。」

萍兒一聽,就知道她說得是離盞。

今兒祁王離開坤福宮,去東宮請太子之後,人就沒回來過,可把霽月公主給等壞了。

當時在酒席上就按捺不住,讓她去支了宣靈宮中的小太監去打探,這才知道當時東宮出了事,把一個叫離盞的醫女給冤枉了。

那醫女本是長風藥局的一個掛名大夫,後來治好了祁王的霜刺之毒,便成了祁王府專用大夫。

這回顧扶威去東宮可算是撞上巧了,不僅火急火燎的替離盞洗清了冤情,還一怒之下殺了始作俑者。

祁王脾性雖不好,但自來京城,哪裏發過這樣的火氣,竟在太子的書房裏就動了手。

都說衝冠一怒為紅顏,公主知道後,宴席上沒好發作,暗地裏可沒少使脾氣。

這不,聽她又提起離盞,旁的小丫鬟都嚇得一哆嗦,連忙把內務府剛送來的蜜餞端來,遞到霽月公主手中。

「公主,這是李公公特意送來的蜜餞,用的是槐花蜂蜜煎成的。槐花四五月才開,這已到秋日,是內務府最後存製的一桶,公主且嘗嘗。」

霽月公主本欲盛怒的一張臉稍稍被分岔開了精神,得了緩和。

她低眉瞧著宮女手中的蜜餞,隨手捧過,塞了一粒在嘴裏,味如嚼蠟。

「那個叫離盞的醫女,若是個正經女子也就罷了,總歸是給殿下治病的,祁王留她在身邊,本宮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可她偏偏不是什麼老實安分的人。」

萍兒給其他宮女做了臉色,讓她們都退到一旁去,接著趕緊搭了公主的白。

「她只是個庶民而已,除了今日東宮問話以外,應該不曾進宮過,公主從哪裏聽來的她不本分?」

霽月公主高聲道:「皇兄採選的宴席,本宮就見過她,生得活脫脫就是隻狐狸精,還不知道收斂,爭著要出風頭,與白家的嫡一起跳了雙雲巧臂舞,那搔首弄姿的模樣,差點沒把皇兄的魂給勾了去。」

萍兒聽了也是驚訝,如此說來,這個離盞的事跡,她倒也聽過些。「公主說得就是在採選宴席上大出風頭的那個庶女?」

「正是她!本宮親眼見著她跳著跳著,失足跌在祁王的懷裏。祁王不怒,反倒把她攙了起來。這王爺可曾待別的女子這樣過,你說氣不氣的?」

霽月公主如此說,萍兒也漸漸覺得這女子不簡單,但嘴上還是要哄著這位小祖宗。

「即便如此,公主也無需隔三差五的往祁王府送禮,叫皇上知道了,皇上該不高興的。」

「本宮當然知道父皇會不高興。但我心急啊……王爺自來對男歡女愛的事情不擅長,宴席上我頻頻看他,他轉目時,分明也看見了我。我一時欣喜,但到底是女兒家,頭一回喜歡人,面脖子自然薄,鼓著好大的勇氣才敢與他正視,他倒好,轉頭就看向別處,如同我只是桌上的瓜果擺設而已。」

霽月公主越說越來氣,把盤裏上好的梅花球、蜜筍花當瓜子殼一般的砸進簍子裏。

「哼,本宮若看上的是這京中的其他男子倒還好說,跟父皇知會一聲,皇令一下,誰敢不從?即便不硬著來,那本宮慢慢尋誘,木頭也有明白的一天。可他不同,他是親王,也是藩王,早晚是要回西域去的。父皇還想著趁著他在西域的時候,在他枕邊安一枚棋子呢,你說我不抓緊點討祁王歡心,等到父王賜婚的那天,本宮還能去搶婚不成?!」

「公主說得極是!」萍兒嚇出一頭冷汗。

霽月公主嘴上說著不行,心裏卻這麼想了。

旁人這麼想想不要緊,可霽月公主仗著皇上寵愛,只要她心裏想了,有時便真的會這麼做。

萍兒趕緊附和著,希望能打消她的念頭,面上不露憂色的把畫卷收好,小心翼翼地封進了畫筒中,低頭間想得都是公主和祁王的那層叔侄關係,但霽月公主聽了會不高興,她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再提。

只聽著公主又悻悻道:「前日去父皇的尚書房溜達,不小心聽見兵部的尚書和侍郎在裏面議論,說西域隱有生亂之象。我問父皇,父皇又不肯說與我聽。」公主嘆了口氣,「萍兒啊,你說萬一西域又打仗了,王爺肯定要提早回去,如果我還不乘間伺隙的主動點,往後連後悔葯都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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