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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三十八章 被驚動的柳家
鐘太醫皺著眉頭,「哎呀,哮症自來就是這樣,只能好生將養。柳公子不是許久都沒犯病了麽?這怎麼突然變得這樣厲害?」

緒王諱莫若深地回頭看了柳媚如一眼,柳媚如也狠狠咽了口唾沫,沒說話。

柳鳳顯身子近來確實不好,同家裏強了一通之後,便油鹽不進,全身上下瘦得就只剩一層皮了,現下突然犯病還病得這般嚴重,想來和這個也是有關係的。

柳媚如憋得難受,瞪了面前的小丫鬟一眼,抬手就拍著板子的罵。

「你怎麼照顧的大公子!他身子骨弱,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說了入了秋要注意,要注意!這燕山惡劣,風又大,你不看著他在營帳裡好好歇息,容他出去做什麼?」

小環被嚇得不輕,把罪責都怪在她身上,她如何擔得起?

她帶著哭腔道:「娘娘,是公子執意要出去的,奴才攔了,可公子不聽奴才的,奴才也沒辦法。」

「這般強麽?這都夜裏了,他還能出去做什麼?」

柳媚如心想,柳鳳顯性子內向,並不是個走巷串戶的性子,便有些起疑:「既然發了這麼重的病,是你把他找回來的,還是他自己回來的?這中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就犯了病?」

「是公子自己回來的……那時候公子還能走幾步。但中間公子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奴才也不知道,他不許奴才跟著他的。為此,奴才很是擔心,公子走的時候,奴才就在後頭遠遠瞧了一眼,覺得公子好像是……好像是……」丫鬟欲言又止。

「說!」

「公子好像是朝著祁王的營帳去的。」

「皇叔?」緒王莫名,「這四處都是營帳,你單單看見他的去向,又不曉得他最後在哪。鳳顯跟祁王又不熟的,你不要提祁王。」

說罷,還朝著鐘太醫笑笑,鐘太醫也尷尬的點了點頭。

柳衍聞之,心裏一顫,已經猜到了大概。

柳鳳顯平時木訥,父親安排在他身邊的下人個個都心細聰明。小環又是柳鳳顯的隨侍丫鬟,他在想什麼,小環應該了解,她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當著外人的面把祁王抬出來的,這很容易招是非。

「哥哥可能真的去了祁王的營帳,離盞在那處。」柳衍如是道。

「你說什麼?」柳媚如又驚又惱,眼裏不斷閃過許多複雜的神色,最後定在一處,愣愣的不知看著什麼地方。

原來是這樣……

就知道這事兒還沒完!就知道這事兒沒完!

她戴著護甲的手指蜷曲了起來,在案桌上重重的颳了出刺耳的聲響。

若不是鐘太醫在此處,柳媚如便忍不住要罵出來了!

最終她只是沒好氣的問?「一個庶女罷了,怎麼能來秋獵,還和祁王在一處?」

柳衍嘴裏發苦,應付著道:「王爺的身子也不好,他的病一向是離盞在管,這回來秋獵,王爺便準她隨行。」

「呵……這小丫頭還玲瓏八面啊。」

柳衍不想聽姐姐說這些,故意把話題強扭了回來,「大姐,哥哥他這樣多久了……」

「有一炷香的時間了。」

「哥哥有用藥麽?離盞開給哥哥的葯,他一用就見好的!」

柳媚如頓住,離盞給柳鳳顯開的奇葯,是有人跟她說過,但她久不在良家,便淡忘了此事,一時沒想得起來。

她慌慌張張的喊:「小環,大公子的葯呢?!」

「何葯?」鐘太醫疑惑,

緒王解釋,「柳鳳顯在長風藥局拿過一種奇葯,一發病,吸了立馬就見好。」

鐘太醫驚詫著,「還有這樣的葯?!」

「方才公子用過了,吸了兩口好像不起效,就扔在了地上。」

幾人朝丫鬟指的方向瞧去,柳鳳顯的腳後頭的確有個奇形怪狀的瓶子。

「拿過來我看。」緒王命令道。

小環跑過去拾起,呈給了緒王,緒王拿著瓶身搖了搖,分量很輕,再按下頭,只聽見嗖嗖的聲響,卻什麼都沒有。

「這藥瓶都空了!當然吸了無用。」

「是了是了……哥哥入秋最愛犯病,吸過好多次了,可能沒剩多少。」柳衍說。

「那怎麼辦?」柳媚如看著自己弟弟大汗淋漓的樣子,急得快要哭出來:「葯不夠了,便沒有去多拿些麽?」

「公子被關了禁閉,老爺也不許我們下人去長風藥局,娘娘您是知道的。」

柳衍抿了抿唇,走到緒王跟前道:「要不,去找離盞讓她再配點葯。太醫院的人是備著些藥材來的,或許能湊出配方。」

柳媚如也轉頭催道:「夫君,我與衍兒都是女人,只有你方便去,而且你與祁王也熟。」

熟?

顧曾頓時後悔萬分。

這牛皮吹大了!

其實,他只是給祁王府裡遞過禮品,在坤福宮的宴席上,給顧扶威帶路,去了趟東宮罷了。

別的便在沒有什麼來往。

顧扶威同他說過的話,掰著指頭數,滿打滿算不超過十句。

他只是想在友人面前撐撐場面才這樣說的,其實並不是這樣……

顧曾面犯難色,「這時候祁王殿下會不會睡下了?」

「睡下了更好!離盞雖然是以大夫的身份過來的,但帳篷就一個,她沒有隨王爺入帳休息的道理,只能像下人一樣睡在外頭。如果祁王睡下了,那你還省得驚動祁王,直接把離盞叫過來得了!」

顧曾是個畏妻如虎的人,柳媚如這樣說了,他隻好硬著頭皮答應,

「噢好,那我就先去了……」

「你快些!」

顧曾強撐著臉面出了營帳。

*****

顧扶威自打回了營帳,便連書都看不進了。

他坐在太師椅上,看見離盞討好賣乖的忙前忙後。

先才讓她燒個水都不情願,這會兒,不僅把茶給沏得香香的,還把臨時的地鋪也鋪得規規整整。

這女人,還是識時務的。

知道方才自己又蠢又軟弱,差點被人給佔了便宜……

顧扶威驟然斷了思緒。

真是想到就來氣,方才就該早點把刀抽出來,把那孫子給了結了的!

裝什麼儒生彬彬有禮,早在東宮的時候就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

要本事沒本事,臨危之時膽小如鼠,連個屁都不敢放,現下離盞活過來了,便又厚著臉皮去糾纏!

欺負這丫頭的時候倒是膽大包天,就跟貓爪子抓到線糰子一樣,脫不了爪了!

要不是他擔心這丫頭提不動水,問路出去尋了一尋,今兒這事該怎麼收場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顧扶威五指一蜷緊,骨頭咯吱咯吱作響。

這聲音在安靜的營帳裡顯得尤為突兀,把跪在地上鋪床離盞駭了一跳,她偷摸摸地瞥了他一眼,正對上他的眼睛時,又趕緊埋頭把褥子上的一絲褶皺給抹了抹平。

嚇著她了……

顧扶威鬆開拳頭,順了桌上的茶來喝。

茶泡得倒是很好,茶香入鼻,順著呼吸潤進肺裡,他心裏才覺得沒那麼悶了。

「王爺床鋪好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離盞一句話不帶停頓的要溜。

「過來。」

「啊?」離盞已經跨出去的半條腿頓在半空。

「過來。」顧扶威語氣已經變得溫柔,離盞望了他一眼,見他好似平靜了不少,於是褪去幾分懼意,乖巧地走到他身邊。

顧扶威望著她,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截殘缺的袖子上,眉心一蹙,伸手就把她半截玉臂撈起來。

「王王……爺?」

顧扶威捏著她的手,翻來回去的細看。

「還好沒傷著你。」他放下她的手,在她額頭上狠狠彈了下。

「哎呀疼……」

「疼,疼才長記性!你傻子麽?見了他就不會躲遠些!」

「他突然出現,我又不知道的。」

狗東西,還玩跟蹤!

顧扶威越想越覺得便宜了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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