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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二十章 好久不見
離盞聽說過西域生亂的事情。但她沒有料想道,能亂到讓這些異族人背井離鄉的地步。

「西域出了什麼事情?」離盞蹲下來問那異族人。

小偷磕磕絆絆的說了一連串,段長音用簡短的話語幫他重複了一遍:「部落內訌,流寇成群,最近還出了瘟疫。」

「瘟疫?什麼瘟疫?」離盞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麼關心西域的事情。

「他也不清楚,只是龜滋人也跑了,便都跟著跑了。」段長音說道。

離盞召巧兒到面前,從她手裏拿過錢袋子,取了一枚碎銀子與那小偷。

「小姐,他偷我們的錢你還……」

「罷了,他逃來京城,沒有路引,連個活計都接不成,人總是要吃飯的。」離盞嘆了口氣,朝那小偷問道,「你千裡迢迢來京城,是投奔別人的吧?」

那小偷連連點頭。

「以你現在的境地,應當是吃了閉門羹。別人既不收留你,你便不要在此逗留,京城開銷本來就比別處大。你拿著碎銀子籌措點路費出城吧,買身乾淨的中原衣裳,把你的鼠尾鞭子割了,在小地方還能尋點活做。」

段長音鬆了腳,小偷起身,拿著銀子在離盞腳邊砰砰的叩了兩個響頭,飛也似的逃了。

巧兒望著那一地飛塵,把錢袋子收好系回腰間,一邊道:「小姐就是菩薩心腸。」

段長音看著離盞目光閃了閃,眼裏滿是欣賞之意,「你家小姐的確心地善良。他沒傷著你們吧?」

離盞和巧兒面面相覷,異口同聲:「沒有。」

「師父,你與仙人認識啊?」淼淼在後頭怯怯的問。

「對,比你倆認識得還早。有句話叫朋友之徒不可圖,你便死了那條心吧!」

淼淼委屈的撇撇嘴。

天氣陰沉的落著雨點子,如此一鬧,再折回豆皮攤子上,巧兒扔在地上的傘也不見了。

四個人同撐一把傘是不行的,便就近找了座茶樓,要了二樓的一處上好的隔間。

小二迎上來的時候,一眼先看見離盞。

她生得好看,旁人第一眼都會被她驚艷到,小二兩眼爍爍的看著,身後又抵著進來了段長音。

小二目光一偏,定在段長音身上打了個來回。

這長相,這打扮,這氣質!

小二眼中大放異彩。

「客官可是千山殿的門徒?」

他哪是什麼門徒啊?他就是那個失蹤了半年的督教!

離盞心裏如是想著,回頭看段長音如何作答。

段長音只是和順的笑笑,並未多言語。

千山殿的人素來低調,小二隻當他是了,即刻熱情高漲的把他們邀到了二樓最清凈的隔間。

茶水的錢被段長音搶著付了,他出手很是闊綽,五兩銀子的白鶴茶,他付了十兩,吩咐著小二上了茶以後就不用再門外備人伺候了。畢竟待會還要提刺客的事情,被旁人閑議總歸不好。

小二眼神一閃,即刻會意,握著那沉甸甸的一錠雪花銀,看著他二人笑嘻嘻地道:「公子和小姐當真是璧人一雙,小的明白,小的懂……」

唉,不是那個意思……

來不及解釋,小二已甩著汗巾退了出去。

留下段長音和離盞相顧一眼,各自羞赧的別過頭,一人望地上,一人望窗外,嗓子眼齊齊滾動了一下。

真尷尬……現在的小二太過懂事了也不好。

明明二人之間沒什麼,卻偏偏被他看出了什麼來。

離盞臉臊得慌,忙扯了話題來說,「長音……你怎麼進京來了?」

段長音把劍卸下扣在桌上,轉過頭來時,面上還未完全鎮定。

他清了清淤堵的嗓子,把臉上的羞紅壓下了幾分。

「刺客的事情,有著落了,在下是特意來京城告訴姑娘的。」

「真是辛苦公子了。千山殿離京城不近,我原以為公子會著人遞書信來告訴我的。」

段長音好不容易褪去紅暈,即刻又鮮艷了幾分。

他連忙擺正了一張臉,通紅的肅穆著。

「紙短事繁,在下不善筆述,想了想還是該親口與姑娘說明得好。」

「可……可公子怎麼突然出現在這條街上?」

段長音微微低著頭,似乎在刻意隱匿著臉上的表情。

「在下跟長風藥局的人打聽,知道姑娘出門去了。於是便準備找家客棧歇下,待明日再去藥局尋姑娘,那知一路閑逛,突然聽得街上一陣呼喊,聲音聽著……有些像你。」

「你方才就在附近?我怎麼沒見著你?」

「我在東亭街。」

啊,那這中間隔著一條軒子巷呢……

「我聲音,有……有這麼大麽……」

段長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隔著兩條街的飛速的出現她面前,有種太過殷勤的感覺。

「練武之人,耳力聰敏些。」段長音手掌在膝蓋上來回摩挲著。

「噢,忘了你是督教了。噢對了,那刺客審出來了,是什麼個結果?」

「白家。」

「白采宣?!」

離盞迫切的想要知道的結果,百思不得其解的結果,居然她心中一直最恨的人。

冤家就是冤家,再活一世還是死對頭。

不是旁人就好,反正這個仇人是認定了,是她的話,就少一個麻煩。

段長音見離盞先是驚訝,隨後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如今還長長舒一口氣,好像那堂堂白相府是什麼好欺負的主一樣。

「阿離一點都不擔心嗎?」

「老仇家了,我不意外。」

「讓一讓,讓一讓勒,茶來咯!」外面傳來叫喝聲,他二人住了嘴。

小二隨著推門而入,把茶喝蜜餞都擱在桌上,又沖他二人怪異的眨眨眼,「二位慢用,慢用!」

這眼神看得人牙齒髮酸,二人又有些不自在請來,紛紛伸手捧住的茶托攬到自己跟前,自己看著自己手中的茶。

段長音扭了扭脖子,半響後才問道:「有件事要,在下要同姑娘致歉。那兩個刺客由於看守疏忽,問出話來的第二個晚上,就咬舌自盡了。所以,其他的,在下也沒多問出什麼,幫不了太多忙。」

「你又要謙虛。我一日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害我,便一日睡不了安穩覺。公子幫我解了一塊心病,自然是幫了個大忙。」

「阿離方才說與白家是老仇人了,是之前白存孝的事麽?」

「公子也知道了啊?」離盞點了點頭:「不止這件,在東宮採選上搶了她的風頭,她肯定也懷恨在心的。」

段長音眉心一蹙,疑道,「阿離要想清楚了,爭風頭這種事情值得下這樣的狠手麽?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事情交雜其中?」

離盞搖頭斷定道:「這不是尋常的爭風頭。當日採選若是進行順利,白采宣應當是可以坐上太子妃的位置的。我壞了她的好事,攪了她入主東宮的美夢,你說她會不會把我往死裡恨?」

東宮採選之事,一直為人津津樂道,段長音後來也略有耳聞。

只是他一直想不通,離盞早先與白家就有過衝突,她如此聰慧過人,為何還要在東宮採選上再讓白采宣難堪呢?

「離姑娘,你為何如此肯定能坐上太子妃之位的,十有八九是白采宣?」

「我……」離盞欲言又止。

其實她提起口氣的時間,把謊話都編好了。可是一對上段長音那雙光華明澈的眼睛,她便做不到對其他人那般,想當然的撒謊。

「我反正就是知道些……」

段長音「噢」了一聲,也沒多問,二人之間有種心照不宣的理解和禮讓。

「那姑娘以後一定要小心白家。白家的長子不日便要提職進京,據說還是去吏部領侍郎的官銜,起點甚高,往後白家只會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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